一、发情(2 / 2)
下没一下地应,边在碗里挑挑拣拣地找肉吃,最后饭剩了小半,推开,说没胃口。他顿了顿,不免怀疑她还是不高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他自己不是没担心过,倘若当年他的分化是别的结果,oga是不敢想的,即便beta,也麻烦许多。设身处地,她难以接受,也是自然。
最终他只能苍白地重申:之前你说的我是真的没想过。阿愿垂眼,说:知道了。我只是不喜欢这样。他斟酌着措辞,念及今非昔比,忽然笑出声:你不要多想,不要把这事看得太严重了。要是有alpha看不起你,你揍他,谁敢看不起你。她听了也吃吃地笑,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萧鹤拍拍她的肩,转身往主卧走:我去睡,有事叫我。你歇两天,或者随你。小九天的事不急。临进门,他顿住,扭头问:你要不要搬出去住?她啊一声,望着他,说:鹤哥,你别把我当oga了,真有什么我自己会说的。他扶着门框打了个呵欠,比出ok的手势,进去了。
她把饭盒拉回来,往菜汁浸透的地方又扒了两口,盖上扔进垃圾袋,回房间关上门,给南希打电话,对面恐怕也熬了个通宵,声音懒懒的,问什么事。她不死心,再提一遍昨晚的药,南希起初没明白她的意思,多说了几句才反应过来,倒也不困了,提高声音强调:只是发情而已!饿了吃渴了喝oga到日子要发情,发情!
阿愿翻白眼,愤愤:说得轻松,你又不是oga。南希拖着音调申辩:喂,讲讲道理,beta好到哪里去啦。她读医学博士,被家里念叨没必要,听得多了嫌烦,离家出走,断绝关系,机缘巧合遇到萧鹤,第一年学费还是找他借的。阿愿自知理亏,讨好地叫姐姐,她倒是没生气,说:你才多大,小屁孩想那么多干嘛。平时她叫小屁孩,阿愿必然跳脚,也不管对方年龄几乎真是她的两倍,非要充大人不可,今天居然没有,只是叹口气。
南希哄她:真的没什么不好,你想开点,有性激素、荷尔蒙,才有心动的感觉啊,谈恋爱总是好的嘛。她怀疑对方意有所指,但懒得挑明,回嘴:生理反应不叫心动,你去泡夜总会也不叫谈恋爱。南希吃吃地笑,又说一声小屁孩。不过这样一来,阿愿心情倒真的好些,最后又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
记得吃药,没了,还能有什么,南希差点又要说那三个字,倒也不想惹她炸毛,忍住了,临时标记也得是过几年的事情,总不能说把我会所金卡借你。
原来萧鹤之前装作忘记了的话是临时标记,阿愿又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要标记,临时也不行,谁敢,我杀了他,牙都敲碎!南希还是笑,不太当真,顺口接话:先敲牙,再杀人嘛,不然白敲了。随便你,反正你也不愁抑制剂,一般人还没门道、用不起呢萧鹤跟你说了吧?你们要是打算做这个生意呢,回头跟我说一声。她嗯声,说:我看鹤哥是有这个打算,还没研究呢,要不我去找你。对面一叠声拒绝:别别别别,我困死了,要睡觉。明天吧,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阿愿仰面在床上躺下,连着和两个才通宵的人讲话,困意好像又传染给她,她也打了个哈欠,抬起右手,并拢手指又抻直,做了个敲碎再横切杀掉的动作,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侧过身抱着枕头,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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