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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两元一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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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看压抑怒气的周明走在前面,知道他又发火了,她还要跟他说人流的事,急忙追上。

门卡触上门房感应器,滴的一声,房门打开。

下一秒,没有防备的黄珍珠被周明拽住手腕,径直把她压在墙上。

房间玄关的射灯明亮,照亮二人,周明的双手撑着黄珍珠身后的墙壁,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周明越想越气,整个人是欺霜赛雪的寒芒,眼神逼人,闪着噬人的光,扳过黄珍珠的下巴要她看着他:“村姑,我问你,你乡下的亲戚是谁?为什么你要寄钱给他?他怎么了?生病?赌钱?犯法?□□?”

他越猜越离谱:“不会是男人吧?从我这里拿钱养汉子?”

按往日,周明是不会理黄珍珠在乡下那些破事的,他的钱就在那里,她爱拿不拿,但是不知道她哪根线搭错,不拿就算了,还活得凄凄惨惨,摆出一副傲骨清高的样儿给他看。

她要装就装,无非他眼一闭装作看不见,后面又来一出她怀孕死活不堕让他负责的戏码,想上位,她也配?先照照镜子看看她乡下妹的底儿。

周明有时在想,惹了黄珍珠这么个多事的,算他倒霉,早知道还不如不惹。但是长久相处下来,要说他对她不另眼相看是假的,有几幕和她在一起的回忆闪回,他的怦然心跳是真切的,她整个人长得都踩在他审美的点上,要他甩了她,一时半会找个替代品还真难。

渐渐的,周明感觉自己失控了,自从那天他逼她逼得很紧,黄珍珠为了离开他不惜卑微地从地上捏粥吃,自下而上凄惨地望着他,那天后,他就失控了。

黄栋梁向周太太借钱卖楼,他都当作一招记在心里打算搬出来压制她,虽说有点阴损,但他从来不自认正人君子,没想到她满面凄楚地找上门来,借了九百块,床上那揪着床单无助的样儿,弄得他没由来的烦躁。妈的,这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装这样给谁看?

后面,五一,他在吴局的饭局上,看吴局和小情儿揉揉摸摸撩起了火,让收发室的主任转告黄珍珠,不来安徽就开除,直接搅了她假期返乡的计划,不料来镜绿山的当晚,她就跑不见了。

是他发现她在湖边的船只上,月色黯淡,她独坐船上的影背单薄,他一再地失控,之前还取笑郑婺绿的药,觉得对女人用药算什么,没本事让她湿就别上她,后面他甚至想对她用药,好让黄珍珠求他不要,可那天晚上在床上她啜泣时不再提及她有孕求他轻点的事,这惹得他更烦,折腾她折腾得更用力,就想听她求他一句,说她怀孕了。

甚至有一晚,在镜绿山书房,她在阳台坐了许久,吹着凉风,失了生机的模样,眼中全无焦距,周明看了心烦,又把黄珍珠拉床上,他暗自希望黄珍珠哀求他说她怀孕怕伤到孩子也好,推抗他说她不要也好,他企图让她黯淡的眼中焕发一点神彩,哪怕是憎恨的光也好。

但是周明期盼的都没有发生,黄珍珠看都不看他,进卧室躺在床上等着他新一轮的折辱。那一夜,周明的动作更加癫狂,把心头的怒气和烦躁通通发泄在黄珍珠身上,只为听她意乱情迷的闷哼和哀求,只为感觉他是握得住她的,她不是游魂一缕她是逃脱不得的,牢牢掌握在他手中的。

周明觉得自己快爆发了,他要被黄珍珠逼疯了。

到了今天,郑太太说来镇上买菜,黄珍珠眼里骤然有了光,又很快掩饰,他注意到了,但他清楚她手袋只有几十块,逃不到哪里去,放心让她好好去玩。

和郑婺绿钓鱼的时候,他有些坐立不安,怕郑太太搅局,可转念一想,黄珍珠跑了,她的工作在南大,是黄栋梁对周太太俯首帖耳、供她驱使这么久换来的,她不会放弃,所以他有的是手段掌控她。

郑婺绿一听楠楠不见了,立刻和他赶下山,他在繁杂的集市见到黄珍珠那一刻,她正安抚着郑太太,她没有跑,他那颗宕悬了半日的心才放下来。

找楠楠的时候,黄珍珠情急心焦的模样,说话说得喉咙发干,让周明不免在想,如果她有了孩子,是不是也这般爱护。

夜间遇抢,黄珍珠被色眯眯的小弟调戏,无措地躲在他身后的时候,周明终于爆发,把持续很久,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不安通通发泄出来,敢碰他的女人?这垃圾真是嫌命长。

周明没注意到的是,在打架发泄背后的阴影里,在心底有个声音不断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他不愿意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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