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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要她一块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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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周太太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做做你的工作,催你早结婚早生孩子,如果有了私生子也可以领回家,她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了。”

周明现在一听孩子就烦,黄珍珠有俩孩子在乡下,肚里还怀着他一个,他现在连她肚子那个要怎么处置都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她抓出来,任凭快意怎么弄她折磨她,怎么过瘾怎么解恨怎么来,根本无暇去想孩子的事,可是后爸那位置好像就在前头等着他似的,真是烦透了。

郑婺绿勾搭周明的肩,和他同一阵线:“你说父母都怎么想的?你还没结婚就想孩子的事,巴不得你明日就抱个孩子回家给她带。”

周明嫌热,拉下郑婺绿的手,酒杯往嘴边抵时告诉他:“我给你出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如果我妈再找你,你就告诉她我是阳痿或是弱精,没办法要孩子就行了。”

郑婺绿:“……”他觉得自己听岔了,等到反应过来后,没想到周明为了不被催生,竟然想出这招,果决直白,脏水往自己身上泼,一时被他骇住,一阵无言后只憋出一句:“兄弟牛逼。”

郑婺绿又问:“那日后想要孩子了怎么办?”

周明一脸‘连这都不会?’的表情睨他:“就说治好了。”全凭他心意。

郑婺绿一脸的佩服佩服。

接下来饮酒的时候,郑婺绿的眼总往周明的□□那瞟,引得他挑眉:“干嘛?”

郑婺绿那鬼祟又担心他功能的眼神,让周明哭笑不得,很认真地回答我:“我很好,没问题。”

郑婺绿心想看他折磨黄珍珠那凶残样儿,妥妥的没问题,要是真有问题,躲着那两词还来不及,怎么会往身上安。他觉得周明这人有时候真丧病,为躲催婚催生这招都想出来了,真是豁出去了。

……

周明从游艇回家,躺在床上时,手里捻着那张写有狄虎养虾场地址的纸片,若有所思。他的理智回笼,他有他的骄傲他的自负,都不允许他去找回黄珍珠,她是个寡妇,还有两个孩子,他去找她做什么?现在鳏夫都不兴找个带拖油瓶的寡妇,他是多cheap多自降身价,才上赶着做人后爸,和一个丧夫的可怜女人在一起?

退一万步讲,黄珍珠不是寡妇也没孩子在乡下,他年轻有为有车有房,上赶着为一个农村村姑痴狂,爱到发疯,说出去就别在南市混了,现在的爱情时装剧都不敢这么演。

他是受害者,黄珍珠骗了他,从没有告诉他她的过去,引他步步沦陷在她的温柔陷阱,最后反戈一击,告诉他,她不再爱他,连他的孩子也要割舍。就她这样,他找她做什么?不如到此为止。

天地广阔,有爱情无爱情,照样度日,周明不想再耽于一个骗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他把纸片揉成团丢开,他和黄珍珠到此为止,眼不见为净。

只是周明的这种想法,第二天清晨就破了功,他晨跑回家,雇佣的钟点工在厨房忙碌,他上楼时看了几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打开莲蓬头冲澡,浴室的氤氲水雾里,周明隐约知道满心的烦闷源自何处,哪里都不是她,哪里都不像她,他自嘲这是断爱后的戒断反应,反应过来后又想他凭什么‘断爱’?让黄珍珠一个农村小寡妇骗了他以后潇洒抽身,留他一个人看什么什么不爽,而她去做养虾场老板娘?凭什么?

黄珍珠骗了他,他是受害者,她要付出代价,要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老老实实在他身边待着,等他玩弄得心满意足,解了恨过了瘾,他厌弃想放,她才能走。这场关系以他为主,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不是她。

因为她绝口不提自己是寡妇的事,如果她提了,他决计不会和她多有牵扯,现在既然他知道了,也沦陷了,就别怪他不想让她抽身了。

既然她要骗他,他也乐于扮作不知,但最好做足骗他一辈子的准备,与此同时,她也要做出牺牲。

想清楚这事,周明烦闷尽消,冲净黑发上的泡沫,内心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黄珍珠,黄珍珠,你现在最好就逃跑,不然过了今天,以后你想逃就逃不掉了。

当初骆荷骗了他,他毫不留情地提分手,再见,心内亦无波澜,冷眼旁观。现在黄珍珠瞒了他,他却横宕满腔的恨意恼意,势要她相陪,同坠地狱。

前者是哀莫过于心死,后者有多爱就有多恨,浓烈的情绪狂轰滥炸,周明还没发现这点,只知道黄珍珠不是要瞒吗?他奉陪到底,他痛,他要她一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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