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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好玩的(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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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面的人并没有给她机会。

许颂千的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毛,似有若无地从那一片腰腹处划过,留下的是自那道触摸痕处扩散开来的成片痒意。

意料之外的痒意,张从珂根本受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腰躲开,却是着了许颂千的道。

他原本就还含着张从珂的左乳没松口,只这手上的一下动作,又让张从珂自己动着让那本就被玩得敏感得不行的乳头在许颂千嘴里又活动了一圈。

送上来的美味,许颂千自是没有不尝的道理。

张从珂霎那间反应过来,却也只能跟着这连锁反应发出难耐的低吟,说是控诉,听在始作俑者耳朵里更像是鼓励。

许颂千就着这一波浪潮流连许久,才最终松口,直起身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左边的红晕明显比右边鲜艳,被大力爱抚过,被唇舌浸润,泛着糜烂的水光。中间的红樱也肿了起来,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地颤动着,好像也还没缓过来。

许颂千颇有成就感,伸手,拇指从那点夹处轻擦过,勾得张从珂又是一声轻呼。

他笑,薄唇轻启:

左。

张从珂还兀自在缓神,什么肉体线条美不美的这儿全都抛在了脑后,真正意义上到了一片空白。

只是觉得爽,又爽又难耐,又难耐又渴望。

欲望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

所以她意识到了许颂千在复刻她刚刚玩的游戏,却自愿参与。

她甚至在等待,在渴望,就像囚犯在静候宣判的那一刻。她的神经因此而高度敏感,每一支末梢都调度起来,悉心感受此刻,准备好在下一刻向大脑回传信号。

许颂千撩开另一侧遮挡身体的些许碎发,往耳后别去,途中瞧见那双半合不合的眼睛,轻颤的睫毛遮掩着深色的瞳,眼神在他脸上乱飘却没有焦距。

许颂千笑了。

右。

他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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