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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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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会按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案处置。

会试失火,为了平息对于女子科举制度的议论苛责,许清元带领她们做的最主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安抚那些受难举人的家人。苦主的态度终究是无法忽视的重要因素,她当时就牢牢记在心中,现在蒙受如此大辱,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所以,尽自己所能的展露自己受到的不公和伤害也是她的有力武器之一。

见丁依霜油盐不进,沈大人的语气变得烦躁又阴沉:“你怎么听不懂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在外行走你是想干什么?”

或许觉得话有些重,他又缓和下语气,语重心长地说:“本官这都是为了你好,好好在家休息几天,等风头过去了再来也一样。”

良久后,丁依霜低头应下,转身离开。

沈大人未必是站在这件事情当中的任何一方那边,但他作为丁依霜的上峰,确确实实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掌管人身上,他现在只想息事宁人。

等在她家附近的许清元见到她回来,将张登拜访求见的事简单说明:“我会稳住他,让他以为可以从我这边获取转机,趁这个空当,我们可以继续实施原来的计划。”

说完,许清元看着丁依霜郁郁的脸色,问道:“怎么?是在衙门上遇见什么事了吗?”

“上峰根本不让我再去上值,明明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流言都在议论我为何那么晚去酒楼,为什么要让我在家关紧闭。”说着说着,丁依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抬起手粗暴地擦去断了线似的泪珠,怒骂道,“这帮伪君子!”

许清元默默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彼时的乔香梨。如果不是当初她愤然跳河来以死明志,恐怕多的是流言会将大半过错自觉转移到她的头上。

思及此时,许清元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狠的招数,不过狠也是双向的,此举可谓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法子,若还无法达成目的,丁依霜也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但她觉得此举或许可行。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这是一年当中天气最舒服的时候之一,躲过暑热,百姓们也喜欢抽空出来逛逛,通临街上自然是热闹非凡,可那边的铺子价钱甚贵,不是一般民众能消费的起的,最受众人喜爱的还是天桥上的地摊。

一个姑娘借着出来打油的功夫游览着,哪怕身上没有一个铜板也很开心。她蹲在一个卖花样子的摊子前仔细观看记忆,想要回家后照样子描摹出一个来,摊主见她挡在这里的时间太久却一直不肯花钱购买,脸上不太高兴。

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准备下桥回家做饭,她看着远处另一座游人较为稀少的桥边站着一位身穿官服的女大人,心下生出些敬畏和羡慕:要是她家富裕的话,说不定自己也可以跟弟弟一起去念书呢。

只可惜目前家财微薄,仅有的一点积蓄还要留着给弟弟娶亲花用,自己只好跟着偶尔回家的弟弟学习写字,不过弟弟总是骂她笨,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

她默默地想:等转过年来,她一定要求母亲允许自己去纺业厂中做活,那边都是女工,有很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工厂每月按时发放工钱,从不拖欠。得让母亲知晓,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女子整天呆在家也不算什么本事,能有谋生的手段才叫本事呢。

到时候她有了工钱,可以自己买书看。以后无论是呆在家中还是嫁去夫家,腰杆子都会硬起来,看弟弟还敢不敢再整天说她笨。

想着那些舒爽的画面,她准备再最后偷看女大人两眼然后赶回家中,可就这么几眼的功夫,那边的女大人突然手脚并用地爬过桥栏,从上面一跃而下。

作者有话说:

丁依霜跳湖的消息不胫而走, 女官们已是出离愤怒,在群情激愤的女官们面前, 其他男性文官也要避其锋芒, 毕竟这回张登着实理亏,没有丝毫可辩驳的余地。

可令人捉摸不透的是皇帝一直压着没有处理此事,女官们失望透顶, 有那性格刚烈的直接当朝提出辞官,许清元见势头不对,忙与邓如玉和宁晗通气。两人联手压服住底下女官们, 但堵不如疏,大家的情绪需要一个发泄点, 不然实在太伤感情。

而受到最近流感的影响,黄老尚书虽然卧病在床, 可他的儿子还好好的, 黄嘉年看准时机,站出来奏请皇帝遣返张登回乡, 让承乡侯好好教导儿子礼仪, 省得再惹事端。张登眼下最害怕的惩罚莫过于此, 他心中将黄家更记恨上一分,忙匆匆找到许清元寻求对策。

“老师怎么没稳住丁大人,如今可怎么是好。”说是找她商量,可说着说着张登话中就带出些抱怨来。

许清元一脸无奈:“本来我已经把丁主事劝住,只是不知谁指使的让人跑到她面前胡言乱语, 水部司郎中还把她逼回了家,弄得好像是她的过错一般, 她堂堂朝廷命官, 自然受不住气。万幸她被过路人救了回来, 不然你是非走不可。”

“还能有谁?”张登咬牙切齿地说,“一定是黄嘉年。”

看着他怒意十足的样子,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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