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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他本以为寇布拉会因为工作忽视了和女儿的交流,到时再由他替他走进薇薇的心房,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
他真的很郁闷,寇布拉和蒂蒂都是第一次做父母,为什么他们做得这么好?至少在他看来无可挑剔。这样下去的话,薇薇的心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他看着手里的设备,无声地笑了:说得好像上辈子他们离得就不远了一样。那个他深爱的薇薇,那个让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咬碎吞吃入腹的薇薇,那个一时冲动射杀他的薇薇,其实已经回不来了吧?即使是相同的身体和灵魂,没有共同经历的记忆做支撑,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又都算什么呢?
他短暂地消沉了一会,随即又不去想那些了。他只要耐心地等他的小姑娘长大,然后把她牢牢抓在手里,就能得到幸福了吧。
零几年的时候网络还不普及,更没有网络电视,人们家家户户用的都是那种大锅盖的卫星电视。但黑白两道的科技总比社会上的要发达,那些沙克达自然能接触到,所以零六年他家的电视就有录屏功能。
动画片播出的时间是固定的,有时薇薇和爸爸妈妈去外面玩,回来晚了错过了她喜欢的动画片,正在失落的时候,沙克达告诉她他家的电视上还有。
薇薇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叔叔家的动画片播出的时间比她家的晚,但是能在他家观看错过了的动画片,对那个年纪的薇薇来说是非常美好的回忆。反正沙克达家就在她家隔壁,去之前和妈妈说一声要去叔叔家玩,出门走几步就到了。
寇布拉经常和薇薇抢电视看,他看的是新闻和足球比赛,完全不能引起薇薇的兴趣,这个时候薇薇就会跑去敲沙克达家的门。沙克达家总是有一双专门给她的拖鞋,薇薇轻车熟路地换了鞋,直奔客厅爬上沙发,用遥控把电视打开。
她看电视的时候沙克达在屋里走动,手机铃声响起他会到薇薇听不到的房间里打完电话再出来。他在吧台那里坐下独酌,往往点上一根雪茄。薇薇会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酒也不好。沙克达总是笑着应和,并不采纳她的建议。
爸爸有时会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惹得妈妈很不高兴。不过叔叔喝的酒和爸爸喝的不太一样,爸爸一般喝白酒,而叔叔喝的是洋酒,威士忌啊伏特加之类的。威士忌的颜色和可乐有点像,但是比可乐浅,里面还会加一个球形的冰块。
沙克达也不是每次都在吧台那里,偶尔会给她倒一杯纯牛奶,或者削个苹果给她。刚上小学前几年的她很喜欢喝雪碧,碳酸饮料在嘴里经过会有种微辣感,但并不像真的辣椒那样会让嘴巴痛很久,更接近于一种短暂的错觉。
他坐在沙发上时会把薇薇放在自己大腿上,薇薇专心致志地看电视,而他看蒂蒂给薇薇编的造型不同的辫子。薇薇这时候的头发算不上特别长,上辈子她的头发长到他摸她屁股时会蹭到。
薇薇每天早上的头发都是蒂蒂给她梳的,扎完头发再带她去洗漱,是这么个顺序。蒂蒂最大的乐趣是用彩色皮筋给自己的女儿扎各式各样的小辫子,沙克达在窃听器里听到了,蒂蒂说她妈妈也会给她编辫子。
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没胸没屁股,毛都没长,看到她的裸体也不会有性欲。沙克达无聊到让薇薇坐在他大腿上别动,他研究蒂蒂给她扎的辫子的编法,和枪械的拆分和组装差不多,他解开后能完整复原。
薇薇回到家和蒂蒂讲了叔叔给她扎小辫的事,他的行为虽然有些怪异,但倒也算不上出格。蒂蒂再把这件事讲给丈夫,和寇布拉感慨说果然男人还是早点成家有个孩子比较好,不然到老了一个人,多没意思。
沙克达经常在窃听器里听到这对夫妻睡前谈论他,毕竟他这辈子跟寇布拉关系比较亲近。他们说的也不是什么恶意的坏话,仅有一次蒂蒂怀疑他是不是同志,让丈夫保护好自己,不要喝醉了单独和他在一起。从曾经的暗恋对象口中听到这种话,窃听器那边的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说到2008年忘不掉的事,一是八月万众瞩目的北京奥运会,第二个就是五一二汶川大地震了。沙克达不会把这件事报告给国家,那些远方的人是生是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管好s市的事就够了。要是因为热心肠被人盯上暴露自己重生一事,他麻烦可就大了。再说谁能保证那些地震中死去的人不是阎王在生死簿上划掉的呢?
大地震发生后,灾情引起了社会广泛的关注,国内外的机构纷纷给灾区捐款。薇薇在的小学也不例外,学校号召大家给汶川捐款,就连家境贫困的那美也拿出了十块钱。
薇薇让爸爸把她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捐了,寇布拉以个人名义捐了一百万,集团里的员工总共捐了三千万,还购买了帐篷等物资送往灾区用于赈灾。
沙克达也在考虑捐款的事,上辈子他就喜欢在网上装善人、立慈善家人设,个人名义捐款和旗下公司捐款是两码事。他工作社里的特工个个是取人性命为生的狠角色,不知道他们肯不肯参与这种慈善活动,这件事他就不勉强他们了。
上辈子雨地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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