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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昏迷猥亵当众玩弄菊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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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昏迷猥亵,当众玩弄菊穴)

袁基垂眸打量着马车里陷入昏迷的你,试探性地唤了好几声:殿下?殿下?确定收不到你的任何回应后,含笑的薄唇瞬间绷直,恢复了私底下的冷淡面目。

你不认识他,他却对你关注已久。袁氏安插在宫内的宫人,时不时会传回线报,说你和刘辩的关系是如何暧昧,两人疑似有龙阳之好。宫人偷偷看到,刘辩射在了你的脸上,而你一点都不恼,当着他的面,用手指轻轻刮掉脸上的精液,送进口中舔舐干净。

袁基初次听闻这个消息,只觉得刘辩这个草包皇帝属实荒唐,你纵着刘辩用污浊的精液玷污自己,更是自轻自贱。

再后来,袁基的想法有些变了,他倒是有些想亲自试试,看看你在他的床上,会不会像对刘辩那般有求必应。刘辩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凭什么能让你忠心耿耿,甘当他的禁脔?

你是个女子。

袁基早知道这一点,可当他的掌心贴在你胸前,还是不可自抑地滚了滚喉结。女子的胸乳竟是这般绵软,他倒是有些理解了,刘辩为什么恨不得日日挂在你身上。

他还是第一次离这样近距离观察异性,尤其这个人,还是他颇感兴趣的广陵王。他抄起案几上的团扇,翻转扇柄,柄端没入衣料,戳在了你的阴阜上是和胸乳不同,却同样松软的触感。

袁基浅珀色的瞳仁亮了亮,饶有兴致地又戳了几下,成功听到了你小猫似的娇媚嘤咛:刘辩你别闹

听到你喊出了刘辩名字,袁基瞬间没了继续逗弄你的兴致,他半掀车帘,随手扔掉了价值连城的团扇。

等你再次醒来,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鼻尖萦绕着陌生的茶香,你才想起自己还在袁基的车里。

殿下,你醒了。

袁基手执一卷竹书,向你微微点头示意,一副端方公子的做派,你丝毫没有想到,他趁着你昏迷期间,对你进行了猥亵。

吕布在城门拦下你们乘坐的马车,你急中生智,扮作女装枕在袁基的腿间,想应付过对方,没想到吕布却不依不饶:袁太仆,可否让你的婢女抬起头来。

你紧张到手心发汗,思量着借机偷袭有几分胜算,袁基似乎察觉了你妄图孤注一掷的想法,抬手抚上你的发顶,轻声安抚:无碍,别怕。说着,展开手中的竹简,将你的脸彻底挡住,恐怕不便,中郎将,我的婢子害羞。

这个姿势很巧妙,你的整张脸都埋在袁基的胯间,像是在为他口交。他身上的气味和刘辩身上截然不同,明明外表看上去格外温和,散发出的味道却带着一股强势的冷冽。

呵,害羞?吕布讥诮道,我怎知你二人是不是在做戏,我最后说一次,让她把头抬起来。

你指甲嵌进肉里,咬咬牙,决定放手一搏:大、大公子。你与袁基十指交叠,哼唧着撒娇,嘴里说起了淫话:下面好胀,呜呜呜,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府,后庭要被肛塞撑坏了。求您允许奴把塞子取出来,别再折磨奴了。

这会儿你倒是有些庆幸,菊穴里的肛塞在进宫前忘了取出来。若是当着吕布的面取出肛塞,定能打消对方对你的怀疑,只当你真是袁氏豢养在府上的暖床婢女。

好,那就取出来,不要把自己撑坏了。

袁基十分配合地同你演戏,你松了口气,刚想将手伸进裙底取出肛塞,没想到袁基摁住了你的手,嗓音一贯的温润,别动,我帮你取。中郎将,我打算帮婢女取掉肛塞,场面不雅,恐怕不适合你观看。

吕布冷哼了一声,识趣地背过身,却不允许车帘降下。

你蜷躺在袁基的腿上,任由他卷起你的裙角,脱掉你的贴身衣裤。圆润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当中,皮肤立刻竖起水蜜桃般的小绒毛,他戴着玉戒的食指从你的臀肉上轻轻掠过,你的花穴条件反射地吐出一汪淫水。

袁基垂下眼帘,遮起眼底的情欲,手指掰开你的臀瓣。一颗浑圆的琉璃珠嵌在你的菊穴口,映衬得臀肉越发莹白,勾出人狠狠凌虐这两瓣软肉的欲望。穴口被肛塞的柱身撑得边缘泛白,他捻住端口的琉璃珠,用力一拔。肛塞从菊穴抽离,发出淫靡的啵声。

你的身体早已被刘辩搞得敏感不堪,当着两个陌生男人的面裸露下体,还被其中一人拔掉了后穴的肛塞。多重刺激下,你没有忍住,当场泄了出来:唔啊花液浇湿了大半个车座,滴滴答答地坠落,砸湿了袁基刚才还没看完的竹简。

若是换作旁人污了袁基的书简,他定会把对方弄断手脚,发卖去做最低等贱奴。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全然都放在了你不能闭合的菊穴上。菊穴一张一合地律动着,像是张勾人的小嘴,内里是很漂亮的嫩粉色。

这样嫩的后穴,不知道捅起来会是何等滋味?

袁基的性器陡然起了反应,他意识到这一点,脸色微沉,索性将肛塞重新塞进你的菊穴。和你自己塞的不同,他格外用力,连同肛塞顶端的那枚琉璃珠都被塞进了菊穴。

肛塞捅进了你从来没有扩张过的深处,柔软的肠壁受到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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