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马上(H,200珠加更,修)(2 / 3)
力拽了缰绳,驱马往城楼冲,没等距离够,就一踢脚蹬,借力而上,伸开双臂将人接住,这才旋身重新落在马上。
怀里的人衣着单薄,却浑身滚烫,显然神志不清。
越春听到耳畔擂鼓般的心跳,极具感染力,带动自己刚刚因失重惊吓而心悸骤停的心脏重新跳动。
她抬头,越过他冷厉的下巴,对上视线,莫名觉得里头有一些温情。她不自觉开口:筠心
我在。
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赵逾和撑着垛口往下看,意料之中。
戚廉隅道:卑鄙。
赵逾和显然不在乎他的痛骂,讲话不慌不忙,故意大喘气,此药发作起来,至多只能撑两刻钟,不然体温持续升高,片刻便会自焚说来也只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了。
戚廉隅闻言,刚驱动的马又被他勒停。
他今日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能调动的全部兵将全围在此处。前面是紧闭的城门,后面是乌压压的大军,光要策马冲出人群,就不止一盏茶。赵逾和是在逼他亲手在人前演绎这场悖德的春宫。
但是怀里的人体温当真有渐渐升高的趋势。单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她炙热的体温,甚至有些氤湿,脸颊更是烧红蒙汗。
戚廉隅低头瞧了几眼,这回几乎是咬着牙低声道:畜生。
他并未犹豫太久,一把撩开披风,将越春整个人罩在下面,仅露出一个脑袋。
他俯身,吻住她干燥发烫的红唇,像是安抚,几番碾转,口涎相交,生生将那干燥吻得潮湿艳丽。
周围有此起彼伏的唏嘘声,身前身后都有。但他根本顾不得。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没空再做折磨人的前戏,另一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三两下扯开几片布料,在腿心揉弄,在她耳边呢喃:委屈你了。
腿心已经是软烂一片,越春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但直觉戚廉隅此刻定然很温柔,情不自禁放软了身躯。
只是下刻她便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他根本没给她做多余的准备。即使有了情动的湿润,下身还是传来的突然闯进异物的涩疼,让她痛吟出声,只是没等余音结束,便被戚廉隅一同吞咽下肚,叫她除了猫咪一般的低哼,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受限于马鞍上的方寸之地,简单的交合都显得极为困难,他只能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将裹紧二人的披风都顶出一圈暧昧的拱起,随着动作颤颤悠悠地晃荡。
他一手拖着她的臀上下颠动,还要用另一只手仅仅抓住按在她身后的披风两端,使他有些难以发力,脚底都几次险些滑出马镫。
火热的相贴和内里蛊虫作祟的燥,让越春不安于严丝合缝的斗篷。细白的腕刚不安分地伸出,便被人停了动作强硬地抓回来。即使在这样不堪的闹剧里,他也舍不得叫她的艳丽和难堪叫别人窥觑分毫。
骏马像是察觉到背上两人不安分的动作,不耐烦地刨了刨地,来回踱了两圈,踢踏间的耸动将背上的男子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女子的呜咽在四片唇间难耐地溢出。
仅凭着一处连接,戚廉隅费力地探寻她的敏感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顺着面颊淌到下巴尖,将落不落。
适应后的抽送明显带来更多的欢愉,密密匝匝的水声从裹紧晃荡的披风中透出,随后消散在风中。坐姿契合得太深,颠动间,那物什几乎顶到她的肺腑,甚至有些微痛。越春探手按在自己的肚子,几乎能描摹出形状。
她被这个认知激到,显而易见地哆嗦,身下的快感直冲脑门,啊!
这个声音也同样很快被堵住,她抖着身子,宣泄无门,任由他吮吻,底下淋淋浇砸下来一滩水。
好了吗?戚廉隅呼吸还很急促,能感受到器物被软肉咂吮咬噬,却没有射出或者萎靡的迹象。
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越春,腿软得颤抖,盘在他的腰侧,却无法缠住身前的人,只能仰仗他撑着。嗯。
戚廉隅等她缓过劲儿来,从唇角到鬓边,一寸一寸地吻了个遍,像是安抚,又像是委婉的歉意。
还昂扬未泄的器物被他缓缓拔出,分开时带出一道水线,砸在堆叠的衣物上,微不足道的重量。他从袖口抽出里衣的边角,摸索着将她腿心的湿痕擦去,把她的衣服收拢好。临了了才胡乱将自己的器物塞进衣物,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墙上,勒马便要走人。
除了开始时的唏嘘,大家像是惊异,渐渐没了声音。此刻赵逾和适时出声,道:定国侯进来坐坐罢。毕竟蛊王还在这里。
戚廉隅闻言顿住,回首看过去,赵逾和手里果然拿着个金盏。
赵逾和继续解释:传闻西域蛊虫,母蛊离开蛊王太远或是太久,都会寻死,那宿主也会暴毙。
戚廉隅脸色一黑,道:你欺人太甚!难怪他轻易就将人推了下来,根本不怕事后讨不回来人。
赵逾和有恃无恐,吩咐人将城门开了,道:廉隅弟,请。
戚廉隅被人捏住了七寸,别无他法,只能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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