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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骚货,能这样还不知廉耻放浪形骸地吸吮着亲人的坚挺炽热的阳具呢?
“明明只是婚前教育而已,却这么放纵呢,姐姐也会这么对自己未来的夫婿吗?”云赋亦停下身下的抽插,又死死按住云倾亦的腰肢,禁止她主动追寻快感,贪吃的花穴却仍然情不自禁地蠕动,刺激着被温热阴道包裹着的阳物,老二到底是老二,只能乖乖地忍受阴道的舒适蠕动,听从主人下一步调遣。
看见云赋亦的不为所动,身下的空虚感很快就被勾了起来,又冷不然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行迹,云倾亦没来地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的难堪完全暴露。
这哪里是未出阁女儿家的行迹啊……
可是好痒,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精虫上脑,女人也会。
“不给他,不给那个废物,嗯,快点,快点……”意识到云赋亦的松动,云倾亦立刻挣脱云赋亦的钳制,忘神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将身下狰狞的阳物吞吐了个干净,柱身被涂上一层爱液,亮莹莹的。
“婚、婚前教育系,是妹妹的义务,嗯嗯呃呃呃,快帮姐姐止痒……”那象征婚事的谈拢、信物手链在两人的云雨中不满的滑上滑下,像是最无助的不满,又像是无声的控诉,竟然无耻地把奸情包装成听起来正正经经的婚前教育,也是没谁了。
那本应该供未婚夫享用的极品阴道,此时此刻却被别人的阳物填满了,嫩肉紧紧贴合着肉棒,像是要连为一体一样,阳物在嫣红的阴道的冲刺,戳弄。
“姐姐好会咬,要被姐姐这骚逼给咬死了。”称得上漂亮的玉茎在嫣红的花穴进进出出,淫液被肉体的撞击溅得四处都是,床褥是一片一片被打湿了的痕迹,至于是被什么打湿的,答案不言而喻,极快的抽插惹得云倾亦阵阵娇喘。
“别……胡说八道……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白花花的屁股被阳物无情的撞击,拍打,两人的结合处早已附上一层白沫。
“呵,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姐姐你那淫荡小穴吧。”云赋亦死死抓住云倾亦的屁股,留下青紫的印迹。
“别、别再撞了,要尿了……”到底是刚接触风月之事,云倾亦只觉得花穴又酸又麻,一股尖锐的尿意向她奔涌而来,不懂这是极乐来临前的征兆。
“蠢货,这是你的高潮要到了。”云赋亦感到身下花穴的紧凑,柳眉微蹙,但仍然接着挺腰将阳物送到最深处。
“来,求我,求我让你这个淫贱的婊子高潮。”云赋亦有意放慢了身下抽插的速度,逼得云倾亦无助地揽着他的颈脖,一个劲大喊:“呃呜呃呃呃,求、求求你让我这个淫荡的姐姐高潮吧!”
“嗯,好啊,姐姐,我们一起去吧。”云赋亦也感觉到身下迸发的射意,掐住了云倾亦的纤腰,将精液尽数射进姐姐子宫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小穴在抽搐,云倾亦娇躯乱颤,感觉有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肚子,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可是……
可是好舒服,好……好满足……
云倾亦的瞳孔开始涣散,不自觉地松开揽住云赋亦的手,已经软成一摊烂泥的娇躯瘫倒在床榻,已经被香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汗淋淋的玉体上,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是条脱水的鱼。
复仇默默到达了尾声。
小穴被射了好多精液……
好涨……
云倾亦扶着脑袋缓了好久,原本涨涨的大脑开始逐渐苏醒。
精液?
云倾亦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用手掰开红肿不堪的花穴,此刻正流着汩汩精液。
“怎么?怕怀上?”云赋亦恢复了往日寒意的眸子,看穿她不便言说的心思。
“是。”云倾亦的声音有别于刚刚的妩媚,爬到床边,从一旁的桌子旁拿下一方帕,也不顾得身体的酸痛感了,只是一个劲地擦拭着身下流出的精液。
云赋亦见她还要把那方帕往花穴里头塞,轻哼一声:“放心吧,你怀不了的。”
“什么?”还没等云倾亦反应过来,云赋亦一把扯过她手上的方帕,将已经湿成一团的方帕丢在地上,然后又掰开她的玉腿,将她整个人按在身下。
“云赋亦,你给我起开,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滚、滚开啊。”云倾亦见云赋亦对她的话不为所动,又是推,又是拿拳打砸,什么方法都用遍了,可云赋亦仍是一动不动。
“嗯,确实,是结束了。可是我还硬着呢……”云赋亦喘着粗气,扶着肉棒,胡乱地戳着云倾亦的大腿根部。
这只是一场强暴。
“云赋亦!你这个混账!滚开啊,已经、已经不能……嗯啊啊啊啊啊……”云倾亦不断扭动着娇躯,却只能被云赋亦狠狠地摁住,孽根再一次侵入她的禁地。
咕啾、咕啾。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必多说了。
云赋亦疯狂地亲吻着云倾亦白皙的颈脖,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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