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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房内走去。
“什、什么?”云倾亦脑子一热,顿时想起那晚的云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调。
“进来。”云赋亦冷冷瞪了她一眼。
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云倾亦灰溜溜地跟了进去。
“脱衣服。”云倾亦急急忙忙护住胸口,脸色涨红,急切地说道:“干、干什么?”
“怎么?上药不需要脱衣服?”云赋亦倒显得无辜。云倾亦心一惊,胸口上的手还是没有放下。
“姐姐你啊,被大夫人烫了吧。”云赋亦扫了一眼云倾亦湿透的衣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伤药。
“你、你怎么知道?”
“也没什么,只是碰巧知道大夫人最爱这般苛待人罢了。”云赋亦嘴上风轻云淡,可云倾亦总觉得那个碰巧蕴含了无限的心酸,避开了云赋亦那直勾勾的视线。
“怎么还不脱?”云倾亦有些恼了,她被烫了是不假,可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云赋亦这个强暴犯来给她上药。
“不必了。真是劳你费心。我回去叫金娥给我上药,你叫我来这不是为了这事吧。”云倾亦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警戒地看着云赋亦。
“好吧……”云赋亦一双翦水秋瞳出落得楚楚可怜,真是一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啊,云倾亦忍着没去看,只是说:“什么?”
“姐姐素来坚强得很,这样一点小伤,也用不得赋亦这样兴师动众,反倒显得赋亦看轻姐姐是了。”云倾亦无语凝噎,差点没冲过去把云赋亦这个小婊子给撕了。
装装装,装什么装。云倾亦略去内心的不自在。
云家的嫡女,下一任云家家主不允许软弱,只要你软弱、无能,那么你就无法支撑起这光鲜亮丽的外衣。
比如,现在……
她总感觉云赋亦锐利的视线透过她姣好的面容,窥见她那软弱、无能的内心,看见它、刺破它。
我想……
“呐……”云倾亦细如蚊呐,突然扭捏起来。
“什么?”云赋亦好像没听到。
“我是说!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展示你的姐妹情谊啦!”云倾亦松开了放在胸口的手,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似的大声说道,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羞红。
“那姐姐请去那里躺下吧。”云赋亦指了指一边的贵妃榻。
“我来帮姐姐脱吧。”云倾亦紧抿着红唇,不说话,默认了。
瓷绿色的薄纱外披缓缓从白皙修长的颈脖一路滑落而下,露出浑圆的肩头,薄纱一路往下,最终垂落在窄腰处。
抬起那柔荑,又扯住那薄纱,那件还带着主人淡淡的体香、温度的薄纱,被无情地抛在榻上。
云倾亦咽了咽口水。
可是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是那件宽松的盘扣式白色上杉。粗糙的触感划过滑腻的颈脖,带来紊乱的呼吸声,来到最上面的盘扣处。
这并非他逼迫的、强制的,而是她自己自愿的。
是她给他剥开自己的衣衫的决定权。
当然是以上药的名义。
第一颗盘扣被解开了,啊,看见了,那两根带子。
然后就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雪白、嫩滑的肌肤一点又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大夫人对自己的女儿真是狠心,这样美的酮体也要破坏,素白的肚兜下,隐约可以看见那大片绯红的痕迹。
他不看他那日留下的斑斑痕迹,瞎,倒显得他不狠心了。
粗糙的触感落在肩后。
可以吧,我可以解下吧。
是为了给你上药。
这是为了我们的姐妹情谊呀。
云倾亦不说话,只是想,罢了,反正自己的整副身子都被他看过了,有什么所谓。
所以我允许你的逾矩,你可以解下。
淅淅索索间,那件贴心的衣物也一并被摘下,同那件薄纱做了一对难兄难弟。
那盛着白色膏体的罐子被打开,清凉的药膏被点在烫伤处,惹得云倾亦轻咬贝齿,但那一声声嘶还是不经意间从贝齿中吐出。
指尖在烫伤处打着转,抹开那一点药膏,清凉的触感反倒带来身体更难耐的炙热,指尖无意间碰到圆润白皙的白兔处,嫣红的乳头细不可微地颤动着。
“好了。”看着那修长小手的离开,云倾亦松了一口气,心中又不由得一阵小小的失落。
“我叫姐姐来这里,确实不是为了这事。”云倾亦瞪大了美目,楞楞地看着云赋亦。
那样高贵冷艳的“少女”蹲了下去,云倾亦正想起身,却被云赋亦叫住,攥住她的玉足。
“干、干什么呀!”云倾亦怒嗔道。
“只是想送个礼物给姐姐罢了。”脚腕处不知何时落上一个银色的环,上面悬挂的是……
是两个小小的银铃。
云倾亦猛地想起那晚一室清脆的铃声,在心房久久徘徊着,那紧密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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