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 露凝香(有肉毛笔扫批强制插入)(2 / 2)
一旁,腾出一大片空地来。
江照鱼坐在这片空地上,衣衫不整,双腿夹在江祈腰间,因寒冷轻轻地发颤。
少年天子命令般发话:自己脱。
江照鱼咬咬下唇,褪去周身衣物,纤颈修长,香肩如束,薄如蝉翼的轻纱掩映春情。她一狠心,扯去这最后一层障壁,那双腿间褐色的女穴便无遮无拦地展露人前。
秦祈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紫豪毛笔,他二指单钩悠然执笔,蘸墨般用笔扫了扫那花蒂。
紫毫笔由山兔背上黑针尖毛所制,呈黑褐色,锋颖尖细刚硬,是故能让那敏感蕊珠犹为酥痒。秦祈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变本加厉地用笔戳弄着那花蕊,他语带谑笑道:
这紫毫笔看起来搁置许久了,笔尖生硬,寻常水想必浸润不开吧?就劳卿卿爱液滋润一番了。
江照鱼双颊发烫。那笔豪在她花蕊入口处周旋,锋上杂毛硬韧,有意无意地碾过两片粉嫩软肉。她赤身裸体躺在书案上,本就羞耻,如今被这样调弄,更是难堪。
秦祈动作很轻,那花穴每次向男人敞开,都要经一次胜过一次的粗暴折磨,倒是第一回被这样的温和调弄。一下两下,穴口很快流出了晶晶亮亮的清液。
这一来,那笔毫倒真如得了上好的润泽而有了灵气般,随着主人动作在那两片温柔乡里缓慢游曳。江照鱼只觉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向上攀升,引得花唇无意识收紧。更多的淫液淌出来,秦祈用笔在穴口狠狠一剐,带得对方浑身猛颤。
卿卿这穴真美,给这笔喂得好饱呢。
秦祈把笔头放在眼前,笔毫连着彤管都沾上了浊液。花穴泌出的气息四散,隐约腻着一股香甜。
果真是尤物。
他抬眉看向桌上人儿,江照鱼双腿大喇喇开着,那至柔软娇弱之处一览无余,献媚似的迎向他。只是她面上双目紧闭,好似在承受什么酷刑一般。
秦祈墨色的眸一寸寸深下去,扣在对方腰身上的手猛一使力,整个身子就挤入了对方双腿中。怎么,姐姐就这样嫌恶我,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他褪去面上的笑意,掀起龙袍下摆,扶着早已昂扬的胯下巨物,也不做润滑,便直戳戳捅入花穴。江照鱼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折成诡异的样子,随着秦祈的律动一下下起伏着腰肢。
江照鱼周身骨痛筋麻,独腿间娇蕊承受着利刃的冲撞,烫意与痛感都如此明晰,蛊虫般攀附全身,向天灵袭去,一点点几要将她神识吮吸尽。
秦祈用力忒狠,这美人哪禁得住这般狂风骤雨般的作弄,身子早酥成了床上的一滩水,可怜了那娇嫩的女穴,被迫迎合着粗硬肉棒的每一次撞击,红肿得不成样子,真真是露滴牡丹心、捣碎芙蓉蕊。
起先是绵绵的呻吟,往后声音越喊越大,再然后那娇吟便带上了几分哭腔,再往后,竟然一点动静都没了。
快乐事要与有情人来做,秦祈见她跟冰雕木塑一般没个反应,自己也觉得没趣,他按住江照鱼的脑勺,强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看见江照鱼的眼时,秦祈登时一愣,这女人竟真是哭了。
她自然要哭,泪里分明有恨,秦祈给她烙下的心疤,是俘她的父兄,占她的国土,屠她的子民,还要强迫她在床笫间与他媾和!一股郁结已久的气息在升入喉间,她咳了咳,几乎要咳出血来。
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在这美人体内纵情驰骋,江照鱼一只手抓紧了身下被褥,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撕扯成碎片。
陛下放了妾江照鱼咽下喉中腥甜,哀求道,陛下,放过妾吧。
她声音细弱,显然是不能承受下去了。
秦祈征战沙场多年,相处的都是军营里的老大粗,向来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主。这当儿,他在灯下端详着美人流泪,烛火映着那莹莹的泪珠,更添了几分今人心荡神驰的味道。
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忙于政事,欲望压抑在铁栅栏中,左突右突而不得解脱,如今终于有了发泄之所。他凭着兴意在江照鱼身上忘我地驰骋,根本不管身下人死活。
待阳精泄出后,他伸手捞起身下人细瘦的腰肢,指掌触到一片已然冰凉的汗,他将对方翻过身来,才意识到对方已昏过去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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