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第24节(2 / 3)
没人看见。
“在公司吃的,你没回来,我就顺便加了会班。”
“那现在又在忙什么?”
“不忙了,你回来,我就不忙了。”
顾一铭笑着说,他转过身,把手里的水杯递给沈既白,看着他喝了一口。
“喝酒了?有味道。”
沈既白抬起小脸,用手势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你鼻子好灵啊。”
顾一铭把他的头发往后拨,轻声道:“我对你的味道很敏感。”
沈既白就很腼腆地笑了。
他回来了,书房就易主了。
没结婚的时候沈既白每晚都要在书房呆到十一二点,大多数是看文献,现在结婚了,学习却不能停止,他梳洗完以后很自觉地打开了电脑。
沈既白家不大,不像顾一铭家的书房还能放得下另外的沙发,他又占了书桌,剩余的空间就只有书桌前的地板了。
扔了个抱枕在地板上,顾一铭盘腿坐下,背靠着书柜,他拿着一本书,竟是就这样看起书来了。
“去客厅看吧,不然就去卧室,这里坐的不舒服吧。”沈既白望着他。
“就在这儿,这离你近,呆得很舒服。”顾一铭头也不抬说。
于是沈既白也就不再劝说了。
他一旦认真起来,倒是专注得很,也就没留意顾一铭,更没发现顾一铭早已经放下了书本,这会儿正撑着膝盖看他。
两人结婚很仓促,还没来得及互相了解,顾一铭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但这不代表他认为沈既白空有美貌,越是和沈既白接触就越是想和他相处。
沈既白的身上有种安定的味道,这是顾一铭很喜欢的,他像是一条细细的溪流,毫不吝啬地滋润范围内的所有生命,又像春雨,给掩埋的种子攒足破土的力量。
他观察了沈既白好久,从到尾,连手指、脚趾、手腕和脚踝都没漏过,慢慢的,他发现沈既白的耳朵红了。
是了,他还很容易害羞,每次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脖子就染上了粉,但他又格外大胆,总是会满足顾一铭的各种要求,包括一些…很令人难言的爱好,他完成的很好,还会用那双如水的眼睛热情地看着你。
乖顺的、沉静的、漂亮oga。
又是这样,就是这个眼神,他又这样看着我了,顾一铭想。
这个狡猾的oga总是露出一副无辜又期待的样子,吸引人靠近,等你走过去后,他又会害羞的躲开,乐此不彼的和人玩逗弄的把戏。
沈既白坐在椅子上,看着顾一铭向自己靠近,直到他把自己抱起。
两个人换了个方向,现在是顾一铭坐在椅子里了,沈既白跨坐在他腿上。
这个小区确实挺不错的,楼层间距很远,即使站在窗前也很难看清对面楼里的人在做什么,何况夜晚的人们总是习惯拉上窗帘。
初夏时节,天气还不是那么火热,仅穿一件单衣有时也会觉得寒冷,在密闭的空间里却不会有这些问题。
不同于夏季的黏腻和冬季的寒冷,舒适的空气让人舒展的更开了,人如潮水浮浪起沉,瑟瑟抖动如春尽的花枝,一片片落下的都是更深沉的黏腻。
三七又被关在了门外,自从家里多了个主人,它就多了很多不能踏入的禁区。
今晚又是沈既白先一步进入深眠,顾一铭睡在床的外围,把沈既白往更深处藏了藏,才转过身看了会儿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把灯调得更暗了一点。
…………
第二天沈既白去了陈庆教授的办公室,放下一份喜糖。
“老师,我结婚了,昨天您不在,我特地给您留的喜糖。”
陈庆教授拿下眼镜看了他一眼,突然叹了口气:“以前给你介绍那么多,你一个也不去见,我那个学生,博士生,那么好,和你也般配,你死活不肯去。”
“老师,”沈既白微笑着说,“师兄太好了,我这么愚笨,不敢耽误师兄。”
“你才不笨,你是死心眼!”陈庆教授叹道,“你既然选好了人,以后就好好过吧。”
他这个学生,看似聪明实则固执,心里主意大的很,也不是冲动行事的人。以前他给介绍过好几个不错的alpha,都被拒绝了,当时他就猜想沈既白是不是心里早有了别人,现在看来能做出闪婚的事,只怕是惦记的时间不短了。
沈既白笑着点了点头道:“谢谢老师。”
陈庆教授又嘱咐了几句,沈既白才出门往住院楼去了。
自从结婚以后,沈既白只要在上班,午饭都是陈妈做好了给送到医院的,所以即使没和顾一铭的父母见过面,他们也已经从陈妈这听到不少沈既白的好话了。
今天中午依然是顾家的司机载着陈妈来到医院,刚刚好下班时间,陈妈一般不会送到住院楼,同事们之间最好还是不要差得太远才好,搞得太特殊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陈妈是这样想的。
所以今天她依然让司机把车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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