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有一段重复了(1 / 2)
禁忌
咕噜噜
车辇进入宫门,朝着长乐宫行去。
夜惊堂被撵下马车,自然也失去了女王爷亲自陪同游览皇宫的权利,抵达长乐宫后,只是一个宫女,带着他前往上次去过的鸣龙潭。
此行主要是给他介绍各种规矩,比如该走哪条路,什么地方能看,什么地方不能停留,规矩很多,但总结下来无非直来直去,不要在女帝可能出没的地方逗留。
除此之外,还给了他一块可以自由出入宫闱的牌子,他想练功的时候,可以不用靖王带着自行入宫,但进宫前必须通报,得到宫里的批准。
夜惊堂按理说可以在鸣龙潭彻夜练功,但笨笨不在承安殿待着,他怕冲撞了当朝女帝,所以记下各种规矩后,就和宫女告辞,准备离开。
刚走到鸣龙潭湖岸,却发现承安殿附近,走出来一个身着大红裙子的艳丽女子,站在湖边打量着夜景。
夜惊堂知道钰虎是长乐宫的宫人,对此并不是很意外,路过之时,拱手行了个礼:
“钰虎姑娘。”
大魏女帝在湖畔回过头,眼底带着三分笑意:
“圣上在御书房,还有一会儿才会移驾寝宫,公子都来了,不在鸣龙潭里待一会儿?”
“我是靖王带进来的,靖王不在,我一个人待在这儿终究不方便。”
夜惊堂来到跟前,询问道:“上次可是姑娘帮忙美言,圣上才让我来鸣龙潭习武?”
大魏女帝背靠湖畔围栏,双臂环胸:“我既然开了口,自然不会食言。前些天伺候圣上半晚上,圣上才答应此事,你该怎么谢我?”
?
伺候半晚上……夜惊堂眼神古怪:“我不过布衣之身,除了些许钱财,也没拿得出手的东西。前些天探过靖王的口风,看能不能行方便,让姑娘得个自由身,结果被靖王一顿训,唉……”
大魏女帝眼神讶异:
“你向靖王要我?”
要我?夜惊堂觉得这姑娘是真虎,摇头道:
“姑娘别误会,只是看姑娘愁白头,帮你想想办法罢了。”
大魏女帝知道夜惊堂开这口,肯定被她妹妹拾掇的不轻,摇头一叹:
“伱还真是傻小子,皇城大内,岂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我在这里过的很自在,也不想离开,以后别打这种歪主意了。”
夜惊堂确实无能为力,对此只是笑了下。
大魏女帝靠着围栏,想了想询问道:“上次的刀法,琢磨的如何了?可找到屠龙令的破解之法?”
夜惊堂第一次打程世禄的时候,用的是右手刀,其实已经摸到了点苗头,对此回应:
“踢腿确实没法破招,换右手用八步狂刀,用手肘抵住刀背,我感觉就能硬接住屠龙令,目前还没发现问题。”
“要不要我陪你练练?”
夜惊堂挺想练练,但在承安殿外面显然不方便,摇头道:
“切磋等下次吧,这里是天子寝宫,打打闹闹惊扰宫人影响不好。”
大魏女帝见此也没坚持,转而提醒道:
“圣上说,这鸣龙图只能按部就班的练,你以后得注意点,别走了歪路。”
夜惊堂听到这个,表情凝重了几分,询问道:
“姑娘此言何解?”
“鸣龙图虽然玄妙,但说白了还是一页纸,记载着奇门秘术。只要学会了,鸣龙图没在身上也能练,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夜惊堂来到了钰虎姑娘跟前:
“确实如此,然后呢?”
“这就和其他书籍一样,知识本就存在于世间,书只是‘发现、记录、传承’的工具,而不是书凭空创造了一种知识。”
大魏女帝看向星空:
“鸣龙图亦是如此。这世上本就有长生法,鸣龙图记录的只是一种前人发觉的可行路径;只要找到这条路,就算没有鸣龙图,同样能长生不老。”
夜惊堂觉得这说法有点特别,想了想道:“意思就是,没有鸣龙图,也能自行琢磨出那些秘术的运气法门?”
大魏女帝点头:“理论上来讲是如此。但俗世武学的运气法门,都是‘千古无同局’,鸣龙图复杂千百倍,更是如此。曾经有很多习武奇才,在鸣龙图缺失的情况下,尝试过自行参悟法门。”
夜惊堂练过玉骨、龙象两张图,可以确定‘鸣龙图’是一套法门,每张图都是支线,彼此交织串联可以融为一体,如果悟性够好,确实有可能把其他鸣龙图的运气脉络推导出来,但这工程量和风险都太大,他以前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史上可有人成功过?”
“鸣龙图之所以是独一无二而至宝,便是因为上面记载的,是目前唯一正确的路线,练了不会出岔子。而自行摸索路径,每一步都是赌命,只要一步走错,带来的影响都难以预料。”
大魏女帝看向夜惊堂的身体:
“鸣龙图是改变体魄的秘法,不按照正确路线走,身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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