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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的轨道(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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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对吗?。」

妈妈问我。

「关于什么?。」

我说。

「关于你的y茎有多大。」

妈妈说的非常直接。

我看着妈妈,她的脸上并没有挂着笑意。

不过,我仍然判定这是一个玩笑。

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刚刚被他们的母亲问到他们的y茎有多大。

它肯定是一个微乎其微的数目。

「我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我这样说,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持自我的尊严。

「这是为了你好。」

妈妈说。

「可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我不能不问。

「因为他们是你的校友,你的同龄人。你和他们混在一起,避免不了,对吗?。所以他们会影响到你……。你的行为方式。他们是混蛋。我不希望我的儿子也是个混蛋。」

「他们只是在发泄情绪,无法安放的荷尔蒙。」

我进一步解释说。

「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好人。」

「我敢肯定罗德尼在-强-奸我时认为他只是在发泄情绪。」

妈妈说道,她的声音很平和。

现在我知道我的生父叫罗德尼。

***这一周继续进行着。

我去上课,几乎可以忘记那个坐在爱情座椅上的女人的真实身份,她的脸上时而露出诱人的魅惑,时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挑衅,也有过客一般来去匆匆的倦怠。

这越发开始变得像一场梦幻。

然后周而复始又来到了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我的妈妈穿着浅蓝色的夹克外套,看上去飒俐娇美,正要准备出发向客户推销房子。

我进来的时候,她刚喝完了她那一小碗麦片粥。

我简约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妈妈说:「我得出门工作了。晚上见?。」

这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对话,也是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环境情景之下。

这些话语每天早上都会在数以百万计的家庭厨房里上演出现,而且它们在语境和意义上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没有人会觉得其中有什么复杂值得推敲的地方。

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它们的确是不同以往的。

这些简单的对话在我心中产生的感觉是极为复杂的。

因为在那天晚上,周五的晚上,我将看见妈妈——看见她的全部。

仅仅这一点就产生了类似于许多孩子在圣诞节前夜——感受到相近的那种期盼、喜悦的种种反应。

而妈妈说话的方式才是真正让我为之心动不已的诱因所在。

彷佛「晚上见」

这三个字是一门外语,需要借助我的翻译,转换成我自己的语言时,你才会明白它的妙意:「我想你来,今晚看我,在我玉体横陈夜、脆弱不堪孤伶时。虽然我被合约束缚来做这件事,但我真的等在那里只为你一个人摆好身姿。」

我知道。

大多数人会说,她的对话的意思就是其他那几百万人中的再普通不过的意思,这完全出自我那彻底失控的脑袋里不着边际的荒诞意y。

可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传递出来的苦衷隐曲。

或许是妈妈说出这些话语时凝视着我的眼眸;或者是她身体不经意细微的姿态。

还有我曾经在一些书本中读到的观点,人类有70%的交流方式实际上是通过身体语言达成的,而不是通过语言的交谈。

「唐纳德·特朗普的边境围栏都无法将我阻挡。」

我说。

(特朗普的边境围栏即:特朗普墙。

这里麦麦说的话实则是一个玩笑,一堵根本不存在的墙如何将他拦住呢?。

当然我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如果领会错误,概不负责)。

「巧妙。」

妈妈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整天里我都在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讲。

***我一路步行稍早些到达实验室了,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和前一周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人对我表现出异样的态度,和前一周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反而是我不知道自己在莫名地期待着什么,但表面上我也装着与这里的一切保持着同样的随意,毫不起眼,普普通通地存在于实验室的一隅。

然而,当我站在画架前,等待母亲到来脱光衣裳的时刻,我开始感到了那种异样的小小的隐秘刺激一下子变得清晰而立体起来,我1悉这个女模特……。

我和这个女模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我知道她让其他人体内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性欲感受。

但他们所能做到的只是看着她,在画布上尽其所能地去捕捉她、描绘她,留下她神采媚逸的瞬间幻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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