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在缩小(2 / 3)
了此时她们两个女生间的对话。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了吧!”寒寺喆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说白了,这次袭击估计的确和我们不无关系。”
“这样也太牵强了吧!袭击遗迹的决定是张部长或其他高层做出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当然,要说找个替罪羊,你倒是足够了。”焦婧阳想来想去:“首先,只要继续躺在医院里,你大体就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你一定要假装一直没有恢复,延长住院时间,看看形势如何走向。”
“但如果这样,穆小宜担心的呢,不是有可能会把莉安牵扯进来吗?”
“你还是什么事情都先替她考虑呀!”焦婧阳的语气中充满无奈。
“对不起,我——”
“我只希望能等到鲁繁星再次出现。你现在只能依靠鲁繁星了,只要他对你说的任何话都没有撒谎。而石莉安,你要真担心,那就尽量主动疏远吧!”
寒寺喆听到隔壁和门口再次传来响动,但那是有人走开的声音,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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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楼道还是走廊都漆黑一片,鲁繁星靠着记忆摸索到墙边的电灯开关,来回按了几遍。灯并没有亮。他只能靠眼睛慢慢适应这黑暗,而身后楼外几声听不真切的响动让他加倍小心谨慎起来。
摸到屋门口,悄声拿出钥匙打开门,再轻轻关上,鲁繁星没有着急打开屋内的灯,而是侧身在门边仔细听着门外,之后他才观察起屋里的情况。户外的微光洒入室内,一切看起来是正常的,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
“嗯——”突然一个声音从面前的客厅传来。鲁繁星一下子蹲到地上,手摸向门边低橱里的暗格。那里一直藏着一把微型手枪。
“是我,只有我。”那是一个标准播音员风格的女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仍然吐字清晰、底气十足。
鲁繁星站起来打开门口的灯:“为什么不开灯?”
“我猜和你的理由一样。”
“看到你没事,我很开心。”
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
鲁繁星径直走进卧室,横躺到床上,如同自言自语般说起来:“许多人都联系不上,但我想他们多都是躲起来了吧!局势变得很怪,很紧张。”
“一晚上几个小时之内,整个政府都被端掉。局势紧张?那都是轻的。”女人走到床边,她那长裙摆边的纱制环衬从鲁繁星的腿上扫过。
“这算历史重演吗?”鲁繁星瞪着这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女人,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来这个安全屋,这么偏僻。”
“局——势——紧——张——”女人说着直接抬起膝盖顶到鲁繁星的肚子上,“这不是你说的吗?否则你也不会来这里。你这么个破地方,外面连个灯都没有。”
鲁繁星顺势将手伸进女人的长裙中,抚摸着她的腿,并缓缓向上而去:“姐,紧张可对皮肤不好,还是放松放松吧。”
“臭小子,我现在可没这心情。”女人把鲁繁星的手打到一旁,将腿放下,走回客厅,重新坐到刚才那把藏在阴影中的椅子里。
鲁繁星有些失望,他从床上爬起来,跟着走进客厅,拉上窗帘,挨着女人坐下。他并没有放弃希望,再次将手放到女人腿上,而口中却说起另外的事情:“想必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
女人看着鲁繁星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并没有阻止:“知道得有些多,多到自己根本不想知道——”女人感觉鲁繁星手上攻势越发强烈,身体稍微挪动了一下,“——那就先从无关紧要的地方说起吧。”
鲁繁星将身子贴上去:“你高兴就好,虽然我确信现在没什么是无关紧要的。”
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哼!西滩河沼泽那里,突尼瓦直接反扑回来了,非常彻底和直接,斩尽杀绝那种,斯格斯的营地都已经被摧毁,附近乡镇被占领。还好周围没有大型城镇。但突尼瓦正在等后勤保障就位,下一步要往哪个方向来就不知道了。”
鲁繁星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伤亡呢?”
“具体统计不知道,但应该也可以归为全军覆没了。”女人带着点幸灾乐祸,指了指鲁繁星在裙子里的手:“你那同学凶多吉少呀,你还有兴趣吗?”
鲁繁星一听,直接将手指移到女人的大腿根,轻轻挑起那层纤薄的内裤:“不影响,这已经预料到了。你继续。”
女人则很配合地将腿向两边又分开了一些:“行,就喜欢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儿。”
“政府还剩下什么?当时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在各自家中,全灭的可能性为零。”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女人的腰轻柔地扭了一下,“可以确定,有部分政府高层并不是死于空袭。”
“哦?这的确是有意思。”鲁繁星的另一只手绕到女人背上,准备解开女人的上衣:“我想这些倒霉的家伙应该不是强硬派吧。”
“哼。所以你要做选择了。是彻底躲起来一了百了,还是继续替残留的政府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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