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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掩面,“我答应你就是有私心的,想借此跟赵综撇清关系,告诉他,我没在开玩笑,结果害你挂了彩”
陆声丢掉烟头,“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他郑重地告诉我,“你对赵综那不是爱,是依赖。他对你的,也不是爱,什么是健康的感情,如果你不会,你跟我在一起,我教你。”
我像被点化一般。
那一刻我非常想回应他,我想说,好。
我们一起。
可是我不敢。
哪怕沉陷在他专心的目光里,我还是不敢出声。
我在自问,“你真的可以得到幸福吗?可以吗?”
“答应啊,犹豫什么?”他不知道我的灰暗和过去,只看见了我之后大颗的眼泪,“怎么了,别哭。”
叹气,“你说你这个性格不就是犹犹豫豫的,我知道,又没逼你。”
紧接着,我撞进一个满是烟酒气息的怀里。
陆声拍了拍我的肩,“回去吧,放过你还不行?”
在陆声要离开的那瞬,我回搂住了陆声的脖子,肌肤擦着肌肤,他的热度踱到我身上,滚烫。
我很想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温暖和安全感,我很珍惜陆声的善意。
“说好,以后再哭,不能是为了赵综。”他顺从地让我抱了一会儿,无所谓我那眼泪蹭了他衬衫一片。
我难过地想,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可什么才能是永久的呢?
亲情过早毁灭,感恩戴德的赵家却和郭家万般牵扯。
一切都变得好陌生
自赵家之后,我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资本家。
包括这个几次三番把我拉近光里的男人。
于是,我还是逃离了。
只字不提喜欢二字。
第二日,门铃响。我以为是梅清,套起睡衣去开门。
“小姐,你的花,签收一下。”
同城跑腿,一珠粉紫色的睡莲,还带着春夏的露水。
有山里的气息。
我关上门,嗅了嗅上面若有似无的香气,想象陆总一早穿着拖鞋,提着剪子去池塘里将它们剪下来的场面。
岁月静好。
我不知道陆声喜欢我什么,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
但我和他总有种熟悉感,似曾相识故人来的感觉。
信息弹出来,我迅速出门。
张告从新加坡回来了。
借着拜访名义,我去了他家,一个高档小区。
老母亲七十来岁,耳朵不太好。
儿子进家,她叫他招呼我。
这个中年男人明显不认得我,我说,我是李雁南呀。
“我爸,李蔚,是你的老朋友,叔叔忘了?”我一个劲儿得笑。
张告的脸色变了。
“那我们进去说。”
当我提及我姐的车祸时,他讳莫如深,“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根本不了解这个。”
我直接将皮夹的照片拿出来,“这个是你的吧。你不记得你落下了,在报废车厂被我找到了。”
张告看瞒不住,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让你报废车的人是谁,你受谁指示办的事。”
“我真不知道。”张告扔给我,“一个旧照片,谁还记得。”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也是有备而来。
将一个文件袋从包里拿出来,推过去,“打开看看。”
张告看了几页,脸色非常差,重新审视我。
“这只是复印件。原件在我一个警察局的朋友那里。如果你提前告密,或者对我做点什么,原件就会立即提交到你女儿的国际学校委员会去,还有国税局。”
里面,是张告给校长送贿的礼单和进出证明,还有他偷税漏税的阴阳流水单,数额不大,但违法,够他赔的。
“你从哪里搞到的这些?!”
“我有我的渠道。张先生,我给你看这些,是希望你能配合我,郭家造的孽,我不指望拿着它们来对付你,你只要跟我说那天发生的前因后果,其余的,我自己会看着办。”
“你——”张告被我弄得说不出话,凹进去的眼皮瞪大,指着我,哆哆嗦嗦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都过去这么久了!”
“你说不说!”我拉下脸。
声音惊动了外头的老人,她来送水果。
张告安慰,“没事,没事。”将她推出去。
他回来,沉下心,“好吧。请坐。”
我偷偷打开包里的录音笔。
时间漫漫长,听他的陈述,我煎熬着。
外头下了大雨,我在雨里淋,感觉不真实。
心在绞痛,如有刀割。电话响了,我问梅清,“你有熟悉的房产中介吗?”
梅清哔哩吧啦说完,反应:“阿?”
那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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