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1 / 2)
沈秦箫自小修习家传剑法,在江湖上小有威名。那份江湖人的反应速度早就刻在骨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但是,奥托还是得手了。
武功实际上都有一个固定的套路,再厉害也只是以四肢为主要的攻击方位和发力点。而颈处,脸和肚子则是只能防守且防卫最弱的地方。他下意识的往脸上一格挡,使双臂在前面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着力点。
奥托本来是冲着来人的头顶去的,奈何铲屎官的个子并没有这么高,结果一个哆嗦正好扑在沈秦箫的双臂。沈秦箫及时一抓,正好掐住了陆家主的肚子。
奥托往上一拱,就是沈秦箫白玉一般的侧脸。可能是面前这张脸比铲屎官更有吸引力,色猫又情不自禁的舔了一舔。
“喵——”
陆野在旁边一手捂住额头,头疼地想:“得给熊崽子找个媳妇……太丢人了。”
陆野一手掐住色鬼的后颈,把他从沈秦箫的身上扯下来,心里是一片浓浓的惨不忍睹。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怪毛病,反了天了。陆野面上无光,只得在心里狠狠的扎陆家主的小人。
他推开门:“寒舍鄙陋,委屈你今晚将就一下了。”
沈秦箫这才从刚才的傻愣愣中恢复过来,急忙道:“哪里,是我叨扰了。”
陆野脱下衣服,钻进洗手间之前露出个头:“沈公子还请自便。”
沈秦箫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屋内的地暖供应实在太充足,沈秦箫废好大劲才明白怎么脱掉外面的大衣。但还是觉得背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黏在身上分外难受。
脸因为整个身体温度的升高,显现出了晚霞一样的绯红,给本来因为板着脸而显得有些疏离的面容添上了一丝和缓。沈秦箫甚至觉得,自己只要一动,额头上的汗就会落下来。
他走到阳台——那里有两步飘窗格挡——坐了下来,一边注视着前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一大堆衣服压在下面根本看不见,一边等着陆野从不知道哪个旮瘩里出现。
陆叶飞快的解决完个人问题,放完水出来,然后递给了沈秦箫一瓶打开了的矿泉水。
沈秦箫低下头接过,观察了一小会这奇特的瓶子造型,然后一口一口的小抿着。陆野趁这时候顺便解释:“我们生活的这个世道,已经没有皇帝,也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的刀枪剑戟了。每个人都能性命无虞地生活下去,大家安居乐业,都平平安安的活着。我们凭借一种没有生命或者没有形体的东西交流沟通”。
说着,他拿起了手机:“这就是其中一种。”
沈秦箫目光随着陆野的手,转向他手中那个会发光的“铁盒子”,那宝物现在已经暗淡了下去,不似方才在山顶中的那样明亮。
他想:“比当时爹爹给娘下聘礼的那枚夜明珠,还要亮得多。”
“这里是未来,”陆野接过沈秦箫牛饮得干干净净的杯子,道:“欢迎来到未来世界。”
沈秦箫一席话听得一知半解,但终于从不知所措中找到了一点能抓住的东西,此刻觉得体内的燥热随着汗液一点一点带出来,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咽下一口口水,并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点了一下头
“一看就是没听懂我在说啥,”陆野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又想:“算了,搁我身上我肯定也一脸懵。”
“你先等等啊。”
陆野说着,已经飞快的打开了手机浏览器,输入了“沈秦箫”三个字。
抛去网页上一半的营销号内容,十页内容翻过以后,一无所获。连玛丽苏杰克苏网文小说中都没有出现这个名字。
然后陆野一拍脑袋:江湖人嘛!那就看时间,年号是什么来着?
章和和元兴,一搜“章和”,倒确有其名。章和——汉章帝最后一个年号,后来汉和帝沿用直到公元89年继位改元“永元”。而“元兴”已经是汉和帝快驾崩的时候的年号了。
跟南北朝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哪个方言称该地为“大梁”的。
陆野看着沈秦箫专注盯着他手上手机的表情,面上颇觉无光,犯愁地想:“这是哪个倒霉催的时代啊!”
沈秦箫看他的手停下划动,也抬起头懵懂地看着陆野的一脸愁容,还是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旁边的奥托从他进屋开始就一直在他身边打转,并时不时地用鼻子上前闻一闻,好像在审视这个可能未来又要瓜分他的“国土”的陌生人。
陆野低下头又找了半晌,发现网络上这些信息实在乏善可陈,只得放弃道:“那这样,反正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清晨6:30,陆野自一个自己溺水窒息而亡的噩梦中痛苦醒来。奥托已经轻车熟路地压在他的胸口,日复一日的充当着陆家定时闹钟。
陆野使劲顺了顺奥托已经炸开的毛,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准备去挤兴市早高峰的地铁。他昨儿睡在靠墙的那一处,今儿早就得翻过去。他一只脚刚跨过睡得规规矩矩的沈秦箫身上,沈秦箫倏地睁开了眼睛,登时把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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