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 / 3)
下俊美的面容扭曲一瞬,约莫几瞬,方将心底乍然升起的那股不该有的念想给死死压|下。
“殿下往后莫要再为了我与皇上争执不休。”盛欢粉唇碰了碰他的下巴,嗓音娇娇糯糯。
葱白指尖在他脸上游走,在少年的眉眼鼻唇细细描摹。
凌容与近日气色越发的好,不止脸颊,就连素来浅色的嘴唇也都有了血色,且也没再畏寒过。
盛欢因而十分欣喜。
她总觉得凌容与不可能只剩两年不到可活,他定能和她一样长命百岁,陪在她和孩子身边。
凌容与想到下午的事,心底仍有几分不悦。
景成帝也知晓盛欢孕吐厉害,却丝毫不待念她怀有皇嗣,坚持要他也带着盛欢一块到行宫避暑。
甚至还说,盛欢就是因为京城过于闷热,才会孕吐得如此厉害,一旦到了行宫,暑气不那么重,孕吐就会改善。
乍听之下很有道理,可凌容与却知道景成帝这都是在胡说八道。
避暑行宫虽不远,可盛欢经过一阵舟车劳顿,到时还不得吐得人仰马翻。
“是父皇太过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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