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_70(1 / 2)
诺兰的顺从更让他加大了力度,黑暗中,衣服轻轻落地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这下了他一跳,似乎清醒过来,面前的诺兰丝毫没有任何的退缩,亲近着他以为的施耐德的身体,他试探着的轻轻吻了上去,果然得到了甜蜜的回应。
随着诺兰的主动靠近,他就像是一只猛兽,呼吸都能吞吐出火焰,随意抖动一下翅膀的,方圆十里人畜不见,偏生他的面前来了一只小奶猫,这让他不由屏声静气的,生怕一个普通的呼吸,就伤害到了面前这个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他轻轻的,将手覆盖在了他的腰间,空气中米面着甜腻的气息,让他沉醉,却沉醉的不由想要掉下泪来。
楚恒感觉到脸颊有一滴的湿润,冰凉的,提醒着他是否做的太过。
此时,他的耳边轻痒,传来了独属于曼纽尔的清亮的嗓音:“诺兰。”
这是要上一半坦白?大兄弟你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楚恒被吓的后退了一步,冷冷飕飕的看着曼纽尔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犹如给皇帝加冕一样的郑重穿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他的声音温柔,轻轻的在夜色中响起:“你说,我犯了这样的错误,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他的话音刚落,门“哄”的一声倒了下来,明亮如白昼的灯光刺眼的充斥在了室内,就连门口站着的人,都没有挡住一点光亮的前进。
反而将施耐德的面容照的狰狞:“诺兰!过来我这里。”伴随着他的命令,所有将士鱼贯而入,将两人围了个层层不通。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楚恒,也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施耐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倒是曼纽尔,神色很是平静,他的头轻轻的歪向了一边,透过层层围绕着的人群看向了窗户外面的浪潮,原本平静的浪潮似乎都有意识的叫嚣了起来,滔天的巨浪悄然无声的升起,只要随着他的一个念头,就能前进着,阻碍面前所有人的视线和行动。
似乎他的目光停留的有些久,一旁守卫的人,下意识的关上了窗户,恶声恶气的说道:“你跑不掉了!”
他充耳不闻,将视线转向了诺兰:还好,只是有些受到了惊吓,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厌恶。
“诺兰。”他旁若无人的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还有比这个更能刺激人的事情么?楚恒十分迅速的跑向了施耐德的旁边,让施耐德的身影罩住了自己一半:“不愿意。”
“哦。”他轻轻的点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看着周围的人,窗外比别墅还要高的海浪,悄无声息的退去:“我犯了错误,是应该受到惩罚的吧。”
他看着诺兰,卸下了所有的蓄势待发:“我随你处置。”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曼纽尔看着诺兰将头低了下去,紧了紧自己的衣领,随即从大开着的门里走了出去, 走入了那一片的光亮之中的, 纵然曼纽尔的视线简直要贴在他的身上, 可也架不住的他越走越远。
曼纽尔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四周的人也认为将军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 严阵以待的架势不由的有些松懈起来。
不过是一只人鱼而已?至于么?就是百年前也不过是和人类分庭抗礼,更何况如今更是被他们人工养育出来的?他们看着施耐德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点轻蔑:竟然能被一条人鱼李代桃僵,这个将军真不是买来的?
施耐德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这里面所有人中只有他算得真正意义上的和曼纽尔交过手, 还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连机甲都无法拿出来。
所以曼纽尔的一举一动, 他皆看在眼里,施耐德微微侧头看到了诺兰已经离开了这间房间,心中的念头在刺激他失控还是如今平稳的捕捉中掂量了一下。
随即后退了两步, 周围的预备役人员立刻填补了上去, 将那个位置围的水泄不通。
旁边所谓严阵以待的人员不由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军以前的军功是不是他的父亲给打下来的?喊个狠话还先后退一步, 实在是太怂了吧。”
如果是施耐德听到的话,一定会说:“你们懂个屁,昨天晚上差点死的人又不是你们。”他是不是还应该多谢曼纽尔的手下留情?不然的话以后查到他死亡的原因,以及那个特殊的时间点,他一定能成为“武大郎”类似一样的人物,传承万年。纵然是文明毁灭了,这些秘辛还能口口相传。
一旦是想到了这样的后果,不由的让施耐德的脸庞变得狰狞了起来:“你就算是用了再阴险,龌龊的手段,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诛心,曼纽尔的实现这才缓缓的收回,放到了施耐德那张明显已经扭曲的了脸上。他的手指渐渐抬起,他看着自己光洁的指尖,十分的明白只要自己的手微微一挥动,面前这张令人恶心的脸就可以就此消失不见。
诺兰此时也不在这里,他大可以说不是他动的手?
他的手刚刚的抬起,就被时刻捕捉着他的动向的施耐德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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