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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_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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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起恶性谋杀案因为作案手段极其残忍,凶手于公众场合弃尸有强烈的向公权示威倾向,继而引发了媒体关注,一时间香港各大报纸竞相报道,事态进一步扩大,惊动了警署高层。不出两日,杨锦荣便被叫去警务处喝咖啡,回来后他黑了脸把黎承睿叫去办公室训了半天,主要意思即是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赶在媒体将警方渲染成办案无能,怠慢公职之前尽快破案,不然他跟黎承睿都没好果子吃。

但杨锦荣到底是看着黎承睿长大的长辈,放完狠话后便缓和了脸色,站起来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但凡事都有两面,这两个案子如果办得漂漂亮亮,各方面都体体面面的话,它就给你个人履历添上光彩的一笔,你还年轻,怎么可以只停在督察这个级别上?”

黎承睿点点头,笑着说:“我懂的。”

“打起精神来,”杨锦荣用力拍拍他的后背,微笑说:“你可以的,给自己点信心!上头我替你顶着,可你自己要加把劲。”

“是!”黎承睿脚跟并立,大声回答。

杨锦荣满意地笑了笑,回头不经意说:“这次我去总部,撞见了席总督察。”

黎承睿心里一动,抬头问:“不是那个席一桦吧?”

“整个警务系统,除了他还有哪个席总督察?”杨锦荣淡淡一笑,“亏得人家还跟我问起你。”

黎承睿笑了,问:“真的?桦哥还好吗?我已经有好多年没跟他联络了。”

“意气风发,事业有成。”杨锦荣笑着说,“难得他还懂得敬老,见到我一口一个uncle,也不枉我一直那么看重他。”

黎承睿点头说:“那是当然,桦哥为人向来不错。”

“可惜他跟你姐姐没缘分……”杨锦荣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本来多好的一对。”

“好在现在男婚女嫁各得其所,”黎承睿微笑说,“我姐孩子都生了两个,这些当年事,早看淡了,想必桦哥现在也婚姻美满,家庭幸福。”

“应该是吧,”杨锦荣转眼瞥了他一下,想了想说,“你要跟人家阿桦学,四十出头就坐上总督察的位,男人嘛应当以事业为重,有了事业还怕娶不到老婆?总之姻缘的事,顺其自然就好,懂吗?”

“懂了。”黎承睿忙回了一句,“谢谢uncle。”

杨锦荣点点头说:“你会调整好的,我相信你,好了,出去做事吧。”

“是。”黎承睿朝他行了个礼,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天下午,重案组的多媒体会议室内,黎承睿把组员集合起来开案情分析会。大屏幕上两个案件的现场图片被一一比对,相同处一目了然:两名死者手腕都有勒痕,都死状惨烈。两人都从事体面工作,但死状却很不体面;陈子南生前怕狗,但他却是被大型犬活活咬死;吴博辉最重名声,可他却被人于死后在身上布满凌虐痕迹,随后弃尸医院。媒体报道有些直接就写“男医生疑遭性虐致死,赤身裸体抛尸医院”,无论真相如何,吴博辉已经名声大损,其家人也断断抬不起头来。

这两名死者他们生前有所交集,都曾在信义会做过义工,有证人提到两人曾因经济问题发生过纠纷,可清查两人账户,却无异常状况出现。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正播吴博辉上次在警局接受聆讯时的录影,突然会议室大门被人推开,周敏筠大声说:“报告黎sir,吴博辉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因是失血过多,但解剖后发现,他被人注入过麻醉剂。”

黎承睿扬起眉毛,问:“造成伤口的器具呢?”

“大多是常见的□工具,而且都是生前伤,也即是死者在死前饱受了折磨。他的体内没有发现jg液残留,直肠处严重的撕裂伤是由圆形物撑破的,但没有强行发生性行为的痕迹,”周敏筠翻着报告回答,“死者身上也没有奋力挣扎而造成的伤痕,鉴证科的结论是,麻醉剂先注入再施加刑罚。”

“这么说整个折磨过程中死者并不会太痛苦?奇怪,凶手为什么要对吴博辉仁慈?先把他麻醉了,然后再实施暴行。”阿sa困惑地说。

“不,从体内残留量看,麻醉剂的量很少,只是局部麻醉,凶手控制得很好,他让吴博辉清醒地察觉自己被虐待却无能为力,”周敏筠皱眉说,“这相当变态和残忍。”

“看来我们又找到两起谋杀案的共同点,那就是被害人遇害时的意识都保持清醒。”黎承睿接过去说,“他们死亡的过程都很复杂,他们都死之前精神饱受痛苦,而且他们都双手被捆绑过。其中陈子南我们已经能断定是被捆在类似十字架上的东西,他们死亡的方式都是死者最恐惧最不愿经历的方式,他们都由具备医学技能的人杀死。假设杀吴博辉跟杀陈子南的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那么他手腕处的伤痕就得到合理解释。”

“当然,我这个假设还没有得到直接证据的支持,未必是成立的,但它至少提醒我们,这两人背后的交集和利益纠纷可能隐藏着谋杀案的动机。”黎承睿扫了一眼在座的同僚说,“此外,关于吴博辉案的凶手将一具体重超过一百四十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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