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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_2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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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去找上清丸。”他向上转过了脸,迎着霍相贞的目光说道:“大哥,你找我吧!”

霍相贞怔了怔,随即扭头笑了,笑得嗤之以鼻,仿佛是非常的不以为然。然而在白摩尼的巴掌下,小帐篷的规模和高度不动声色的开始了恢复。

白摩尼又向下扭了头,没等他看清楚,霍相贞一跃而起盘腿坐了。双手搭上膝盖,他垂头说了话,声音有一点颤:“小弟,你离我远点儿。大天白日的,不是时候!”

白摩尼跳下了床,又拉窗帘又关门。屋子立刻黯淡出了暮色,白摩尼冲回了床前,开始当着霍相贞的面宽衣解带。

他想让大哥睡了自己。顾承喜都能把自己翻来覆去的痛玩一夜,大哥为什么不能?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成了赤裸,他跪在了霍相贞面前。光线暗淡,他跪成了一座单薄的小玉雕。

霍相贞隐隐的拧了眉毛,神情中居然带了痛苦意味。他爱白摩尼,可是如果白摩尼想要永远做他天真无邪的小弟,他也愿意。对于白家的人,他不敢唐突,不敢妄动。对不起灵机就是对不起摩尼,对不起摩尼也是对不起灵机。一个早死了,一个还活着,时日久了,霍相贞简直要分不清他们到底谁是谁。他爱透了他们,爱得简直怕了他们。他恨不能把他们供进神龛,他恨不能对他们说:“我对你好,你别过来!”

对着白摩尼笑了一下,霍相贞轻声说道:“小崽子,比我还急。”

白摩尼向前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抬手去解他的纽扣:“我急着耍流氓!”

霍相贞被他逗笑了:“行啊,耍吧!大哥陪你耍!”

然后他张开双臂,把白摩尼拥进了怀里。凑到白摩尼的颈窝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霍相贞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抱满怀”。一转身把他放倒在了床上,霍相贞跪起身,慌里慌张的解了腰间皮带。热血一阵一阵的涌进脑子里,清醒的时候他太清醒,沉迷的时候他又太沉迷。他急死了,跪伏在了白摩尼上方,他将对方一条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不假思索的便是一顶。

房内登时响起了一声惨叫,白摩尼贴着床单向上一窜,随即背手捂了pi股滚到了床里。霍相贞还保持着四脚着地的姿势,愣头愣脑的追着看他。

“疼死了!”白摩尼真哭了,一只手捂着pi股不肯放,另一只手攥了拳头,他起身对着霍相贞连捶了好几下:“你真当我是上清丸啊?不和你玩了,你对我不好!”

霍相贞起身坐了,又是困惑又是尴尬。自己摸了摸脑袋,他心中暗想:“妈的,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骚!”

伸手拿了自己的衣裤,他一边穿一边强笑了一下:“小崽子,你不是要和我耍流氓吗?”

白摩尼含着一点眼泪,pi股火辣辣的疼。气冲冲的挪到床边,他不敢坐,歪斜着身体穿裤衩:“反正你就是对我不好!”

霍相贞哑口无言,憋得脸红脖子粗。末了披着衬衫起了身,他在床下踱了几步,越想越是悔恨:“外面积着一堆滥事,忙都忙不完,我却偏偏异想天开的要来睡午觉。现在可好,觉是没睡成,还把小崽子给得罪了!妈的,丢人!”

思及至此,他臊眉耷眼的推门走了出去,自觉十分现眼,一路走得简直不敢回头。白摩尼愁眉苦脸的坐在房内,也是撅着嘴——大哥太不疼人了,那一下子差点杵得他pi股开花。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好拿出来反复的说。若是换了别的题目,他非对着霍相贞狠闹一场不可。

这一场流氓,耍了个半途而废,既无结果,更无成绩。白摩尼悻悻的熄了火,霍相贞也像是又冲了一次冷水澡一般,从头到脚都有些软。站在太阳地里晒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还了阳了,便独自向宅子前方走去,想要去找马从戎。

走到半路,他遇到了顾承喜。

顾承喜这一帮人目前无处可去,全在宅内的空屋子里休息。顾承喜精力旺盛,歇不住,宁愿自己一个人出门东游西逛。忽然迎面见了霍相贞,他脸上神色不动,周身的寒毛却是一竖,如同受惊一般。

霍相贞冷淡的撩了他一眼,脚步丝毫不停:“马从戎呢?”

顾承喜无需思索,自动的就转身跟上了他:“秘书长正在前头处理公事。”

霍相贞不言语了,垂着头往前走。顾承喜看出他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便屏声静气的加了小心。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不远,霍相贞脚下忽然一个踉跄,低头看时,却是皮鞋的鞋带开了。

未等霍相贞出声,顾承喜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利利落落的为他系好了鞋带,顾承喜顺便又给他扯了扯裤脚。单手抹平了裤管上的一道褶子,他迟疑了一瞬,随即向前一挺身,竟是公然抱住了霍相贞的左腿。

霍相贞低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身从最近的花木丛中折了一根枝子。枝子上面还盛开着团团的粉红小花。一枝子抽上顾承喜的后背,他抽出了一片缤纷的落英。顾承喜在花雨之中闭了眼睛,想哭又想笑。他想自己可真不值钱,顶天立地的一个爷们儿,在霍相贞面前却是活成了一条癞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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