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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_12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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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跳舞场,不息也没事做。马从戎静静的看着窗外,及至等到上房卧室中的煤油灯全灭了,他将自己炮制了一番,然后裹上一袭睡袍,又从箱子里找出一双底子雪白的缎子面鞋,一路趿拉着出了房门。春夜的风还带着浓重的凉意,冻得他踮着脚蹦蹦跳跳。无声无息的推开房门进了堂屋,他停下脚步听了听,两边都是安静,也不知道安德烈睡没睡——爱睡不睡,他不管了。

一转身,他进了东卧室。

随手关严了房门,他摸黑走到了炕边。睡袍带着衣兜,他先从兜里掏出个小手巾卷放到炕边了,然后也不出声,径自抬腿爬上了炕。霍相贞的呼吸又轻又稳,一定是没睡,而他按照老规矩钻进了对方的被窝,随即解开衣带脱了睡袍,将睡袍揉成一团扔向了炕尾。

翻身背对了霍相贞,他摸索着拉起对方的一只手,将那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腰。他腰细,皮肤好,素来是不怕看更不怕摸。火热的巴掌一触碰他凉阴阴的身体,像是烟花的捻子遇了火苗似的,他立刻嗤嗤的喷了火花——火花全喷在心里,灼得他又痛又痒。身体深处像是有一张嘴,心急火燎的吞着馋涎,想要一口吃了身后的大爷。脊背向后贴了贴,pi股也向后拱了拱,他声音很轻的说道:“大爷,给您送付上清丸。人不是好人,药可是好药。”

话音落下,腰上的手仿佛是作势要动,然而作势而已,并未真动。马从戎心里有了数,知道大爷推不开自己这一副良药——别的不提,只看大爷那个饭量,那身力气,在床上就不能是盏省油的灯。好在大爷在这方面缺了根筋,不给他,他也就憋着忍着,从来不会打野食。这一回可是憋得长久,马从戎的一颗心在腔子里怦怦跳,自己都觉出自己的火热与骚动。霍相贞始终是没反应,这让他失控似的扭动了一下,细条条的身体扭成了蛇。

一扭之后,霍相贞收回了手。被窝下面有了起伏动作,是他脱下裤衩,赤条条的压上了马从戎。马从戎当即分开双腿俯趴了,双手抓住枕头两角,他紧闭双眼紧咬牙关,终于等来了那猛的一痛。

屏住呼吸仰起了头,马从戎一阵眩晕。这一下子来得好,杵得他心花都要开了。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下,气息收不住了,枕头角也抓不住了,霍相贞死死的勒住了他,勒得太紧了,只让他能透过一丝两气。上半身是不得自由了,下半身更是门户大开。马从戎不知道是自己闲得太久不禁风雨,还是霍相贞今夜格外的狠,只感觉心都要被顶出来了,肠子都要被带出去了。热血轰轰的往头脸上涌,他恍恍惚惚的想自己是要死了,死得惊心动魄,骨头是碎的,五脏六腑也是碎的,生生的都被大爷勒碎撞碎搅碎了!

马从戎像是落进了炼狱里,周身上下烧得没了一块好皮,疼,疼得火烧火燎,过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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