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无耻之徒_20(2 / 3)

加入书签

是才开的,问她要不要。

我故意说得轻松点,旨在婉拒,但她不开窍,以为我这是变相挑逗她,很直接地说:“臣哥,我陪你睡觉行不行?”

话音一落就开始脱,她本来就没穿几片布,这么三划两绕地除得只剩基本点了,我见形势失控,只好一拍茶几,大喝一声,说小韩,你把我贾臣当什么人了?走,赶紧走!

好巧不巧,话刚说完门锁就转了两圈:海东青回来了,这小子也够惊人,第一反应就是去厨房找菜刀,两眼通红,兽性外露,誓称砍死一对奸夫y妇。不过这出闹剧后来成了我甩了海东青的一个契机,现在想来也算是桩好事。这是后话,不提。

当时,我护着韩元往外跑,完全没机会做出什么多余动作,直到把她送回家的时候她都还是半裸着,我俩四目相对时,十分尴尬。我没敢多留,点拨了她一句就走了,我说你想干律师,陪我一个人睡觉没用,你得陪的人多了去了,石城法院多少法官,你睡得过来吗?但如果在体制内,你只要把顶上大老板哄好了就能有一席之地,我建议你还是再仔细考虑考虑。

那晚之后小师妹再没打过我主意,没过多久我听人说她进了法院,当了书记员,再三年就成了审判员。这里面,陆长明的咸猪手默默cao作着。再往后就有点戏剧性了,陆长明老婆不知怎么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声称要向高院、纪委、中宣部揭发,搞死这一对狗男女。这事挺有意思,前面两个组织我能理解,最后那个比较另类,不知意欲何为,难道是想把这一段改编成反贪苦情剧每晚八点-强-奸观众眼睛?

这事最后以韩元调职去基层法院干内勤收尾,结果这么一来,她倒乐得当个专职二奶,越发肆无忌惮。

我打算把左宁先送回去,便问他现住所,他说不用了,我打的回吧。我顿时有点不快,怀疑他跟陆迟没断掉,或者是又跟谁好上了,不知出于什么龌龊的心理,坚持要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眼。

不过到了之后我才弄明白他不想让我来的真正原因:那地方实在是太破了——八十年代建的集体宿舍,现在改造成单居室出租——他就占据着五楼最角落里那间。

一进门是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变的气味,通过鼻腔刺激着大脑神经,这味道无论你做多少次清洁都不会消散,因为它已经深深地渗透进墙体本身,成为了这空间里固有的一部分;一张折叠床占据了大半房间,小得刚够转身,没有阳台,没有独立卫生间,两平米的厨房里油垢厚得拿刀都刮不下,而最糟糕的是竟然连空调都没有,一个老式电扇吱吱呀呀地挑逗着热气流,掀起一股又一股热量,对降温毫无贡献。

这大概是他为什么下班了还想在律所多待一会儿的原因:吹吹免费空调,尚能保留一丝生在人间的念想。

我本想趁着这大半个小时跟他来一炮,这下子胃口全无,出了一身汗,万分焦躁,只想赶紧抽身,于是便说了句晚安,拔腿就走。

下楼把车发动了,我又朝那栋灰楼看了一眼,几乎有点心动了。然而立刻就清醒过来:这是苦肉计的进阶版。不过倒是佩服这小子的耐心和毅力,到底是什么动机支持着他作践自己只为博我同情?一定很庞大,很有深度。

开到钟楼广场的时候离预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倚着车身抽了几根烟,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无端猜测,老毕和小师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韩元又为何来找我诉苦。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我主动上前来开车门,韩元一袭长裙拖地,脸上的妆花了大半,头发也散乱着,估计是经历了一场精彩的厮打。我抢着替她付了车钱,再搂着送上了我的车。

到家打了杯果汁,安顿她在沙发里坐下,耐心地劝慰安抚,方才终于得知了些内情。

自这一对痴男怨女在禅觉寺相遇以来,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在经历了长期大量繁重的交媾之后,小师妹顿觉自己的身心有了异样的变化,一会儿想吃酸的,一会儿惦记辣的,每天没有一碗酸辣粉天就得塌下来了,根据她多年做二奶的经验判断:这是有了。

于是开着小宝马,踏着小高跟,蹬蹬蹬地去了医院,一纸报告出来,还真有了。接着便打电话给老毕,约他晚上吃饭,说要给他松个惊喜。老毕在电话里静了一会儿,说饭可能吃不成,因为已经有饭局了。韩元心想也不急这几个小时,便耐着性子等,一直等到结束,才终于爬上他的q7,递上那一纸报告。

她想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久到她自己都几乎忘记了,就像十年前一样,她又一次地说出了那句话:毕柯,你娶我吧。

老毕点了根烟,就着车厢顶灯的光,仔细地研究着那份报告,什么都没说。

韩元在一边催他表态,但他就是无动于衷,这么看了足足二十分钟,才从包里拿出钢笔,不急不慢地开了一张六百六十万零一千块的支票甩给她,说:你一共陪了我三十三回,按一回二十万结,是六百六十万,多出来一千你拿去打胎,我觉得应该够了。

说完便下车绕去另一边,拉开车门,直接把韩元拖了下去,小师妹一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