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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_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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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书不吭声,一双眼死死地盯著他,饥渴而贪婪的。生怕一眨眼,对方就又消失掉。

陈泽的鞋踩在他头上,狠狠地又碾了几脚,陆知书却像一点知觉都没有似地,依旧死死地盯著他。陈泽得不到回应,便觉有些无趣,挪开脚,想要蹲下来揍他,可是肚子太大,试了好几次都没蹲下来,只好换了个姿势,半弯著腰,一把揪住陆某人的头发,像个暴徒般,一把将对方抓起来,狠狠地摔到了沙发上去。

许是撞到了哪里,有些痛楚,陆知书终於从再见的惊愕中缓过神来,神色慢慢的平静下来。

只是他依然没有开口,平静到可怕的地步。

陈泽挺著大肚子走到他跟前,察觉到他盯著自己腹部的探究的目光,於是恼火更大,抬手就劈里啪啦给了他几个耳光,恶狠狠道:“你他妈的看什麽看!没看过这麽大的肚子是吗!”

陆知书平静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继续盯著他看,执著而倔强的。

陈泽於是火更大了,嘴唇都气的发颤,浑身都在抖。

就是这个人,毁了他一辈子,打乱了他平静的生活,还始乱终弃细心乱叫劈腿的花心混蛋!

什麽海誓山盟什麽白头到老,童话里都他妈的是骗人的。台湾有首歌叫什麽童话的,早就他妈的唱出真谛了!

“你他妈的还看?你以为老子肚子这麽大是谁害的?你他妈的还有脸看?”

恼羞成怒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可爱。

“你是不是想嘲笑老子?”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肚子大了,人又老了,在心里已经笑开花了吧?”

陆知书抿了抿唇,依旧没吭声。

陈泽不知道,他这动作是已经压抑到了极致的表现。

聒噪的吼声,在说什麽,他其实已经都听不见了,那麽多的思念,焦躁,担心,後悔,怨恨,聚集在一起,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欲望,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已经在拼命压抑著了。

不能冲动,必须忍,不能冲动,不能把对方再次吓走。必须忍,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有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五脏六腑血液经脉,疯狂的冲击著他的忍耐力。

好像,就连听到对方发怒的声音,他都能够高潮了。

已经,快不行了。

陈泽完全没有发现,他沈溺於怀孕与背叛的悲愤中,吼完了那些话之後,又深觉多余。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便直接开门见山,从包里取出他老子的那把枪,抵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知道我今天来是干什麽的吗?”

陆知书还是不吭声,抬眼定定地看著他。

陈泽冷冷一笑:“我要干掉你。”

陆知书眨了眨眼睛。

陈泽受不了他的沈默,一个耳光又扇了过去,恼羞成怒:“你这是什麽意思?你看不起老子吗?你以为老子不敢毙了你吗!”

陆知书沈默了十几秒,终於有了动静。

他抬起手,握住陈泽扣著扳机的手,将枪支往自己额头上贴的更紧,一字一句道:“打这里,对准了。最好一枪毙命。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就给我一个让我可以不马上就cao你的理由。”

陈泽愣了一下,旋即像受了极大侮辱似地,抖著手喃喃:“好,好,你看看老子敢不敢打你,你看著……我就亲手送你下去。”

说罢,一个冲动,扣动了扳机。

biu──

咦?

声音,怎麽好像不太对?

咦?

怎麽会有水从枪口里冒出来?

0?肿麽回事?

陈泽不相信,又扣动了一下扳机。

biu──

一条细长的,清澈的水柱,从枪口喷出来,喷了陆知书一脸。

陈泽望著从手枪,目瞪口呆。

水、水枪?

陈家那边,陈母坐在房间里,一边翻著《姓名大全》,给未来的小外孙起名字,一边轻轻地感慨了一句:唉,儿子啊,别怪妈心狠,给你换了把玩具水枪,只是你老子的那把枪实在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丢掉了……不然妈天天这麽压著你爸,老命迟早也不保啊……作家的话:那个小兔子跟小狗狗的胸针,

想象中的见面的第一句话,已经在等待的岁月里,演练过无数遍。

想象过当陈泽回来时,他会平平淡淡的说一句:“回来了?回来就好。”

又或,激动不已,泪湿於睫,道:“我终於等到了你。”

还有,也可能愤怒地质问:“你去了哪里!!”

演练最多的,还是那句“陈泽,我好想你。”

练到最後,往往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觉得这些行为太娘,然後就安静下来。那种时候,最最难熬。难熬的不是等待的时间,而是思念。

现在,他们终於见到了。

但是陈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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