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 / 3)
,这才得救。”
薛筱筱盯着他看了两眼,章铭显然有所隐瞒,从他受伤到遇到自己,肯定还见过其他人。
不过这些都交给裴无咎去查问好了,薛筱筱估计裴无咎昨天匆忙离开就是为了此事。
问清楚了,薛筱筱带着章铭离开了云雁山,过城门时将章铭藏在马车内,安王府的马车无人敢盘查,一路顺利回了王府。
裴无咎自然没在,薛筱筱让长安给他送了信。
把章铭暂时安置在外院客房,薛筱筱在外院的书房等裴无咎,没一会儿,乔静婵来了。
她走得有些急,白嫩的鹅蛋脸上泛起了红,规规矩矩地福礼,“妾身见过王妃。”
薛筱筱有些奇怪,平时乔静禅和林妙香都是一起出现的,今天怎么独自来了?
“有事?”
乔静禅当然记得王妃说过她们不需要晨昏定省,平时也不用给王妃请安,把手里的小提篮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一小碟点心,说道:“妾身倒也没事,就是昨天在湖里发现了一蓬鲜嫩的莲子,做了莲子糕,特意拿来给王妃尝尝。”
薛筱筱已经闻到了莲子的清香,她咽了下口水,这点心里不会放了什么毒吧?
乔静婵低着头,“王妃此去云雁山,有趣吗?”
薛筱筱愣了一下,对了,乔静禅是皇后的人,也许得到了什么风声,过来她这里打探消息了?
“还好吧,泡了温泉。”薛筱筱不想与她虚与委蛇,捶了捶腰身,“乏了。”
乔静婵知道她这是赶人了,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退下了。
隔着雕花窗,薛筱筱看着乔静禅刻意放慢的脚步,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
乔静禅的消息怎么得到的这么快,她才刚回王府,乔静禅就知道她遇到章铭的事了?
不过章铭并没有安排在书房的院落里,乔静禅磨磨蹭蹭走到院门也没遇到人。过了一刻钟,裴无咎回来了。
“殿下!”薛筱筱迎了上去,分开还不到一天,她竟然有些想他了。听到轮椅辚辚声,走得近了闻到熟悉的淡淡雪松清冽气息,那种细微的无处着落的不安全感全都消散,只剩下满心欢喜。
“殿下,你知道了吧,我遇到章铭把他带回王府了!”薛筱筱蹲在他的轮椅前,低声说道。
裴无咎没有说话,慢慢拉过她的手,将袖口的衣服轻轻拨开,白嫩的手腕上,一道红痕宛然在目。
“怎么还没好?!”
他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变得阴沉,眸光冰冷,像是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呃……”薛筱筱以为他没听清,又强调了一遍:“章铭!就是那个在杏榜前差点被杀了的贡士!科考舞弊的重要人证!”
裴无咎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重要吗?”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薛筱筱莫名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冒了上来,一缩脖子,像只小鹌鹑似的,“不、不重要……吗?”
裴无咎目光黑沉沉的,不辨喜怒,自己把轮椅转到了书架前,双手在扶手上一撑,站了起来。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薛筱筱连忙过来,裴无咎已经取了个檀木盒子在手里,坐回了轮椅。
从盒子里拿出个白色的小瓷瓶,裴无咎声冷如冰,“过来。”
薛筱筱顺从地趴在他膝上,“什么呀?”
裴无咎拉着她的手,将手腕上的红肿露了出来,在小瓷瓶里挖出一指头药膏,细细地涂上。
他神情冷戾好像下一刻就要杀人,动作却十分温存细致,耐心地把药膏涂满红肿伤处,每一处都没落下。
薛筱筱抿着唇一笑,白软软的脸颊上露出一颗小梨涡,明亮清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又不疼,不用这么紧张的。”她笑眯眯地仰着脸看他。
裴无咎冷哼一声。
将章铭交给裴无咎之后,薛筱筱就没再管这件事。
直到十五的赏月宴,在去往宫中的马车上,裴无咎主动说起了章铭的事。
“伤害章铭的人已经找到了。”
薛筱筱:“咦,是什么人?是售卖考题的人吗?”
“只是个街上的地痞,现在已经被关押起来,他可能跟主考官彭筹最宠爱妾侍的兄弟有关联。”
“哦……”薛筱筱把这关系在心里理了一遍,“这么说,考题还真的可能就是从主考官那里泄露出去的?”
裴无咎点点头,“彭筹是皇后的母家族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薛筱筱只一略想就明白了,他是在提点自己这次赏月宴皇后可能会找她。
上次皇后已经明里暗里地试探过了,就算没有彭筹的事,这次赏月宴皇后也会要她一个准话——到底要不要投靠。
现在章铭和那个杀人的地痞都落在裴无咎手里,彭筹也是在劫难逃,皇后估计会给她施以更大的压力。
书里的男主是太子,她没有看到后半本书,但按照一般的规律,太子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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