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 / 3)
情的严重性。
“叨扰了,不敢扰娘娘的清安。”说完便走,枝微冷眼瞧他们走远了,才转身问:“他们是谁的人?”
“是谢广尉的人。”几个眼尖的人已经认出来了,“不就是闾丘亡了,投降过来的谢权吗。哼,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莫要以为闾丘越这个小小的县主,能护着他们为所欲为了。”
听到闾丘越的名字,枝微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闽钰儿还打算起来,抖抖自己娘娘的威风的,没想到枝微两三句话就把人支走了。心下顿时释然,揪着被子,一翻身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下了大雨。闽钰儿一起来,就看到屋子里昏暗的紧。这里处处都是宫殿,紧紧挨着,本就暗的很,不燃蜡烛的时候,就像是暝暗的傍晚时分。
“枝微。”她叫了一声,外面没人应。往日里一大早就张罗起来的教习宫女,也都没有动静。
闽钰儿只好作罢,以为今日下雨,众人一时贪睡。迷迷糊糊地去洗漱完,她一推开门,就倏地在原地顿住。
满院子都站着肃穆的侍卫,刀剑别在腰间,在雨水的冲洗下锃亮。哪怕下着雨,他们也是一动不动,像是一排排的木头桩子。
枝微和一群教习宫女其实早就起来了,只不过齐叔晏也来的早,他压下消息,带着人过来,将不相干的人隔在了屋子里。
而他站在廊下,一直等着闽钰儿醒来。闽钰儿出来,就看见了男人立在一旁,袍子下似是受了雨,淌出些水迹出来。
“齐……”
男人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他轻声道,“进去说。”
闽钰儿只好把人引进屋子。她不知道齐叔晏这么一早过来是干什么。
屋子里安静了会儿,男人细细看了她一晌,道:“倒是瘦了。”
闽钰儿点头,若她现在服软,说都是练规矩太辛苦了,才会饿瘦了,说不定男人还会吩咐下去,让那些教习的宫女放过她。
可是,闽钰儿没有,她像是老成的熟人见面,对着齐叔晏的关心,也寒暄一句:“你也是,你也瘦了。”
……
齐叔晏想起昨夜里,公冶衡专门送过来的一只碗,神色不由得沉了些。
“以后不用拘着,想吃什么便吃,不用刻意饿着。”
“高尚监的性子我清楚,她教你一番,想必没让你吃饱过。”
这倒是说的没错。闽钰儿低头,笑了笑,“没事的,我来这里,的确是有许多要学的东西。”
齐叔晏眉头这才展了点儿。高尚监虽然有点不通人情,但为人是值得信任的,至少不会让宫里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来骚扰闽钰儿。
这段时间他实在是□□乏术,把闽钰儿交给她,男人是放心的。
“那这样。”男人道,“白日里你少吃一点,我这段时间夜里回来,会途径碧璀宫,你等着我一同用晚膳,可好?”
一起吃饭,闽钰儿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男人那双不沾荤腥的筷子。
在齐叔晏面前,她明显地犹豫起来,男人皱眉,“怎么了,可是不愿?”
“不是不是。”闽钰儿想解释,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是想吃肉的,可是你又不吃……”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她似乎还听见了院子里倏忽浓重却压抑的吐息声,那是侍卫在忍着不发笑。
齐叔晏曜黑的眸子划过笑意,浅浅的,骤然既逝,他说:“自然是可以。”
“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她们去做。有我在,她们不会苛待你。”
齐叔晏现在过来,是瞒了所有人的。一是因为祭祀大典,这种肃穆庄严的日子不得作乐,齐国上上下下都是这样,他来寻将来的皇后娘娘,已是极为不妥。
其二,是他们二人还没有正式成亲。按规矩,也是不应该过来的。
若是南沙王知道了这事,估计是要重重责罚他的。可是齐叔晏还是不放心。
看着闽钰儿得了准信,小小的脸顿时笑将起来,齐叔晏紧绷的眉头也彻底松了下来。
“那你在这里等我。”齐叔晏道,“我晚间就过来。”
“你来我这里用晚膳,不会有人说吗?”
“没人看见,也无人敢说。”齐叔晏看着她的眼睛,“现在可放心了?”
她立即点点头。齐叔晏不能久留,现在耽搁的这些时辰,估计一些臣子站在太庙外,已是候了好久了。
“嗯,那我走了。”
齐叔晏不是爱逗留的性子,说走就走,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喉咙里卡着的几个字,一直没有说出来:
闾丘越昨夜去了祭祀吗?
她没有傻到那种程度。昨天那几个人来的太蹊跷了,根本就像是有人提前知道了,给人通风报信来的。
而且那些人嘴里说的“闾丘越县主”,她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来了宫里这么久,这位昔日里的小姑子倒是一次都没见着。闽钰儿想,公冶衡说得对,这宫里有人在等着揪她的错处。不管是不是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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