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 / 3)
居然轻而易举就能甩开了。
公冶衡确实是没多少力气,他手被闽钰儿甩开,他苍白一张脸,又捂着胸口开始咳嗽。吓得闽钰儿顿时道歉,主动替人家又是捶背,又是顺气。
公冶衡低着头,呼吸粗重,待恢复了点力气回来,他对着闽钰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不是都派人过来给你递消息了,让你赶紧走的么?怎么还是被抓到这里来了?”
看来,那信确实是公冶衡差人送给她的。那时候情况危急,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尽量提醒闽钰儿要她赶紧走。
闽钰儿愣了愣,对男人道:“公冶衡,我已经见过公冶善了,你不必瞒着我了。”
听到公冶善这个名字,公冶衡明显地顿了一下,他闭眼,呼吸又粗重起来:“你不要理他,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全给你
“公冶衡。”
闽钰儿看着他,有些迟疑:“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似是不愿提,别过头去,头发散下来,盖住了半边脸。小姑娘看着他阴沉样子,就就点头:“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真相了,我再问。”
“你的伤口要紧,先养好身子再说。”
她蹲到男人面前,又扯了截衣衫,给他包扎,男人本垂着头,不知何故慢慢抬了起来,看着小姑娘认认真真给他包扎,一时也怔住。
他脾气见不得有多好,惯会装出无事人的样子,可现在在闽钰儿面前也装不下去了。闽钰儿体贴的紧,知道他有心事,便也不多说,轻轻掰过他肩膀,耐心包扎伤口。
他又看见了女人手上的伤口,眉间不由得一沉。
“好点了么?”她自顾自地问,也没指望公冶衡回答,“地上冷,你太重了,我拖不动,只好给你拿了一床褥子过来,垫在身下。”
“现在你醒了,就去床上躺着罢。地上凉,小心又得了风寒。”
公冶衡阖上眸子,“我去塌上睡了,你呢?”
“你是病人,当然是你的事情重要些,考虑我做甚?”
公冶衡饶是心情不好,也不由得弯了嘴角,他兀自说:“原来这样就行了。”
“早知道,我就早点伤成这个样子了,不能自理,那该多好。”
闽钰儿以为他烧糊涂了,伸手在他额上抚了抚,“莫不是开始说胡话了?”
“行了。”男人捏着她的手腕放下来,“我没事,我一个大男人,再伤成什么样子,也不需要你给我把榻让出来。”
他眉头倏而一皱,“这伤口是什么时候的事?公冶善做的?”
小姑娘慢吞吞缩回了手,说:“不是。”她把事情和盘托出,听到她划破了自己手腕,只为了给他试药的时候,男人眉心明显地跳了一下。
他脸色又不好了,直骂闽钰儿笨,“你这样就能试好药了?”
“谁让你给我试药的?若真是毒/药,那我们两个岂不是都得死?”
闽钰儿被这样一骂,也只觉委屈,她蹲在男人面前,可怜巴巴的,耷拉下眼睫,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男人忍下情绪,“你想说些什么?”
“我只能做这些了。”她翻着手,“若真的中毒,那也是我在你前。我知道我没用,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做什么都是半吊子,可是我不想让你死啊。”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她说着说着,愈发委屈起来,“你们一个二个的,好好活着不行么,总是说着无谓生死的话。”
公冶衡一怔。
闽钰儿抹了抹眼眶,有些泛红,“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失踪了这几日,我爹爹肯定着急死了。还有齐叔晏肯定也会骂我,骂我不长心,一不小心就被掳走了。”
“我已经很没用了,现在你还来骂我,骂我不该救你,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她说着,就要委屈的哭出来。公冶衡瞧着,心里一阵翻涌,忽然心疼的紧。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闽钰儿也会错了意,那么一个小姑娘,撑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只好撑起身子,近至闽钰儿跟前,低声哄道:“没人怪你,是我自己的错。”
男人伸手,把她鬓边的发拢到耳后,“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冒生命危险,一点点也不行。”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再犯傻,为了谁都不能这样,好不好?”
闽钰儿还是红着眼眶,但却点点头。
公冶衡低首看她,着实心疼,又觉得这小姑娘嘴上能说,心底还是容易犯傻的,他收了手,忽而俯下身去,抱了抱她。
闽钰儿一愣,就听见男人附在她耳边:“钰儿你这么好,我以后可能愈发走不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嗅着女人发间的清香,“我怎么就,这么欢喜你呢?”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温热。她霎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他,男人浑身乏力,这一推,就将人推到了身后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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