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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唯此王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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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眉吃了一惊,她不明白朱旅长为何阻挠。吴将军也愣住了,一个小小的旅长敢和他唱反调?

朱旅长说:“您不是说这些学生太不像话了吗,再不灭一下他们的气焰就该冲进政府里面闹事了?”

吴将军拍着桌子吼起来:“我是要学生们都留在学校里好好读书,政治上的事情自有我们过问,谁要你们又打人又杀人又抓人的?”吴将军一吼,一屋子乱糟糟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朱旅长无奈地看了眼乱扣帽子的吴将军和楚楚可怜的沈月眉,他本想暂时拖住吴将军,等待罗娅那边把大帅的关系打通,压制着吴将军释放了陈振中,可是,事态的发展令他措手不及亦无计可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纯真的沈月眉跳进将军为她挖好的陷阱和火坑里。

朱旅长自从政以来,对于政务的兴趣就不是很大,关键是对于他的上司非常之不满。以前上军校,以为当个威风的军官可以报效国家,现在看看这些军阀都是怎样“报效国家”的,而自己又无可奈何。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好啦,现在,你的事情我帮你办妥了,你看,你要怎么报答我啊,小美人?”吴将军说着,放下筷子,凳子向着沈月眉又挪了一寸,紧紧挨着她,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环住了她,轻轻在她的纤腰上捏了一把。沈月眉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味,她一阵头晕目眩,心里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人都说急中生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点对策也想不出来。

吴将军的手却是越搂越紧,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你是多么幸运,很多人想要陪我,我都不喜欢。你不搭理我,我却还一直想着你,睡里梦里都忘不了!”

他嘴里喷出的热气紧紧贴着她的脸,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从来没有这么浑身难受过,心里的反抗被这些无耻的话激发出来,她猛地挣脱开,吴将军身体失衡,几乎连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沈月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将军,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或者我可以在您府上当佣人,我已经订了人家,求您放了我吧,我们一辈子念您的好!在这么多属下面前,您就不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了,求求您了,好吗?”

吴将军憋了一肚子气,这个小丫头满心里牵挂着那个陈振中,现在又当众不给他面子,他肝火爆发,一脚踢开身边的凳子,揪起沈月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沈月眉只觉得耳鸣目眩,身体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上,或许胳膊和腿摔破了,但是当时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

“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过河就想拆桥啊!”他一把揪起地上的沈月眉,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到沙发上,发疯似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喊着:“张师长,把他们都带出去。”

女人们都被沈月眉拼死的挣扎和歇斯底里的叫声吓坏了,花容失色,纷纷被男人们架了出去。张师长迅速打发众人离去,吴将军已经脱了自己的上衣,正把沈月眉按在身子底下,解她的衣扣,沈月眉泪流满面,她尖叫着,挣扎着,腿胡乱地蹬着。朱旅长看着她的衣服已经被吴将军撕开,那双粗糙的脏手正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那如花似玉楚楚可怜的人儿,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张师长的阻拦,上前劝阻道:“将军,万万不可啊,您也知道现在政权更迭,城头飘过红旗就是绿旗,安福系正在风雨飘摇中,这个时候这些花边新闻若被别人当成笑柄传出去,对您前途不利啊。”

“混蛋,你好大胆子,”将军衣冠不整地站起来,吼道,“安福系算个什么东西,谁当政也是我们说了算,现在是什么世道了,啊,现在是军人的天下,唯有这个才是王道!”

他说着从腰间掏出枪来,扔在朱旅长面前,朱旅长看着那把枪摔落在自己眼皮底下,知道自己无力解救这个可怜的少女。

“你什么东西,敢诅咒我的前途,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回老家种地去?”

朱旅长低头说:“属下不敢,属下求将军,您宅心仁厚,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就放过她吧。”

吴将军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低头跪在脚下的朱旅长,说道:“你凭什么给她求情,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说着捡起地上的枪,对着朱旅长的额头说,“好大胆子,我的女人你也敢沾,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朱旅长此刻一点也不再害怕了,他抬起头逼视着吴将军。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啊,这些当权的军人,杀人如麻,强抢良家妇女,当初上军校为的是报效国家,国家在危难中,当权的人却只顾鱼肉百姓行使特权。

张师长跺脚叹气,上前拦住吴将军说:“将军息怒,您误会了,柏君怎么敢跟您争呢?柏君是难得的人才,受大帅提拔,别为了个小娘们伤了和气,您消消气,气大伤身。”

张师长生拉硬拽,把跪在那里如同一尊墓碑似的朱旅长拖了出去。朱旅长到底无力阻止,气愤至极。他真后悔,早知道沈月眉有今天,还不如自己占有她呢,至少自己会怜香惜玉,会对她好的。被张师长拖出大门,朱旅长不忍心继续听沈月眉的哭泣和惊叫,他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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