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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灵街,香江的一条老旧街道,位于九龙油麻地佐敦南部。在一间破旧的公屋里,一名身着嘻哈服装的男子,双手抱膝,头部埋在膝盖里,浑身抖动地蜷坐在沙发上。
大概过了几分钟,男子好像实在忍不住,将双手放开,露出脑袋,原本细长的丹凤眼此时已经耷拉了下来,眼圈通黑,眼眉肿胀起来,但是抬头那一刻眼神里出现了决绝且挣扎的目光。但是随后的一个哈欠将他眼神打散,只留下懦弱、期盼还有一丝放纵自我的陷落。
挣扎了一会,男子哈欠连天的终于忍耐不住,颤巍巍的从身旁拖过一个吉他盒。
打开盒子,里面并不是吉他,而是一堆破旧的衣物,男子先从衣服下面拿出一个小铁盒,打开后可以看到里面是蜡烛、橡皮管和一个注射器,接着又从吉他盒上盖存放备用琴弦的小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密封条塑料袋,袋子不大,可以清晰看到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
“哈~”男子又打了一个哈欠,但是看到这袋粉末,神情开始激动,手脚也更加的抖动,手忙脚乱的从一盒还没有抽完的“555”烟盒里抽出内衬的铝箔纸,三两下就熟练的将中间捏凹下去,放在桌上备用。
男子左手拿起那带白色粉末,扯开封口,右手颤巍巍的拿着一个小勺子伸进塑料袋,挖了一勺出来,倒在铝箔纸上。
也许是手抖的原因,有些粉末洒落在茶几上,男子急忙蹲坐在地板上,将自己的脸趴在茶几上,张口舔食跌落的粉末,一丝都不舍得浪费。
继续刚刚的操作,此时的男子估计已经到达极限,不光是哈欠连天,就连因哈欠留下鼻涕和眼泪都顾不上擦拭,直接将放入白色粉末的铝箔纸,在一根点燃的蜡烛上进行加热,没用一分钟,铝箔纸底部燃成灰色,而铝箔纸里的白色粉末已经变成了略带粘稠状的液体。
看到这个液体,男子已经开始兴奋,瞳孔也已经放大,就连原本哈欠连天的嘴唇也在激动的颤抖。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根注射器,将液体吸进注射管内,轻轻推动,拍出管内空气,针头刚刚挤出一滴液体他就连忙停下,生怕浪费这得之不易的液体。
男子接着又从小盒子里拿出橡皮管,缠绕在右手肘上方。先是看了看自己小手臂,忍不住愣了一下。接着开始焦急的使劲拍打自己的手臂,希望可以通过刺激造成血管鼓起,让他可以找到注射用的血管。
终于可以看到一根鼓起的血管,男子迫不及待的将注射器锋锐的针头对准血管扎了下去,随着手指上开始使力,针管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少,男子原本焦虑无比的神情开始放松了下来,紧绷的身躯,也开始瘫软,随后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颈部枕着沙发靠背,双眼无神的盯着幽黑的房顶。
这份轻松与满足只持续几秒钟,注射毒品后的快感涌上,原本瘫软的双腿伸得很直,大腿处伴随着一阵抖动,男子双手也开始不自觉的抖动、伸直,胳膊、脖颈上的青筋都已暴起,但是脸上却出现的是满足的诡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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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当初修改剧本是秦喻对尔冬昇善意的提醒,同样是为了这部剧能够顺利上映,但是秦喻修改剧本的举动还是触动了尔冬昇心里的底线。娱乐圈是有记忆的,在和秦喻签订合同以后,尔冬昇的助理无意间有翻出年前秦喻和湾湾导演王子鸣的新闻。怪不得自己听到秦喻这个名字这么耳熟,怪不得他还没签合同时就敢提出修改剧本,原来是个戏霸啊。
因为已经签约,加上秦喻背后的王晶花、乔安娜的存在,尔冬昇不能撕毁合约。但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尔冬昇还将剧本里的原本烂赌仔的人设改成了一个落魄的音乐人,出场时手中还提着一个破旧的电吉他盒。只不过里面装的全是破衣服,还有一包道具粉末。
一名落魄的音乐人,一个吸毒且不负责任的音乐人。
看着化妆品给自己涂抹上黑色的眼影、使用纹身贴纸给自己裸露的肌肤上贴满了纹身,并且比较朋克的接上脏辫、打上耳钉。秦喻清楚知道这是在暗示什么,尔冬昇希望他老实点,这里是香江,这里是他尔冬昇的剧组。
秦喻从进组以后就很少说话,尔冬昇的暗示他很明白,在秦喻看来,其实他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导演的权势,自己也不会再要求修改剧本。
尽管秦喻现在缺钱,距离给宋然的承诺还差一大截,但是秦喻还是将自己两百多万片酬都捐了出去。这次去春城,又一次了解到了西南边陲缉毒的危险性,让秦喻感触更深。所以秦喻接了这部戏,不是为了来剧组里提升咖位、博出名的,而是他真的想要为了打击毒品犯罪做出一些自己的贡献。
香江的开机很讲究仪式,昨天的开机仪式不光是有戏份的秦喻和张婧初,就连在其他剧组轧戏的刘德桦与吴言祖都抽空赶了过来,一块上香切烧猪。
当天下午拍摄的戏份也是简单的感情戏,阿芬记忆里自己和丈夫初相识的和睦美满。两人一起唱歌,一起烧饭、一起期待肚子里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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