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 2)
爵爷虽然风光,没几个人敢惹,但是背地里也有不少人想要爵爷下马,给爵爷坏事。
这次的事情看起来虽然像意外,但是他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骆名爵冷冷的目光落在刘高的头顶,刘高顿时如芒刺在背。
骆名爵把手里夹着的烟丢到地上抬脚碾灭了。
杨海走上去,一脚踩到了刘高的手上,狠狠的碾着。
杨海曾经当过兵,身手和力气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一脚下去,杨川看着都疼。
“啊!!”刘高痛苦的大叫,背后冷汗涔涔。
“爵爷,我想起来了,之前我们这伙人里有一个新来的,他说收到消息,有一辆货车会从这条路上过,路上有不少好东西,让我们来劫。可是劫完东西以后,那小子却不见了!”
骆名爵这才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向后掸了掸。
杨海抬脚,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骆名爵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候映红!”
杨川一愣:“夫人?为什么?”
“那女人不想我和祝家结亲,从前她就眼红我和祝家交好,现在我的亲定下来了,又有祝家的帮衬,以后在骆家就坐的更稳了。她儿子没有了上位的机会,她也就坐不住了。”
刘高颤抖着收回自己的手,他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碎了。
那一车劫的都是上好的人参和鹿茸,起初他贪便宜,心想少一个人分赃,他也能多拿到些货卖钱,也就没有管这件事。
现在听他们的意思,他根本就是被人算计了当枪使。
他真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碰谁的东西不好,偏偏有眼无珠碰了爵爷的。那小子以后要是让他再碰到,他一定扒那孙子一层皮。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开了过来,停在骆名爵旁边。
杨川替他打开了车门,骆名爵坐了上去,“回金昌!”
火车刚到金昌停下,一群人就涌了进来,有的人拼命想要挤进火车里。有的人拼命想要挤出去。
商月瑕提着六十几斤的两大编织袋的东西,杀进了人群里。
“借过,借过!”
商月瑕提着两大麻袋的东西从狭窄的火车通道里挤过去,引起一片鸡飞狗跳。
一身白色西装的骆名爵刚准备从卧铺的房间里走出来,就被一只大型编织袋挡住去路。
事儿逼
刚好要进那个卧铺房间的商月瑕手上提着的编织袋的手提绳勾到了骆名爵衣袖的扣子。
牢固性极经不起折腾的西装扣子和手提绳一番较量以后,就英勇牺牲被勾了下来,啪嗒掉到了地上,又被视线盲区的商月瑕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商月瑕把编织袋重重丢在了自己的铺位旁边,就有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商月瑕回头一看,面前的男人丰神俊朗,一双眼睛深深的,却又很明亮,就像夜里的星空。眉很浓,鼻梁高挺。可真是英俊。
他的一身衣服很体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个有钱人。
但是商月瑕私心觉得,还是比不上她小时候的名爵哥哥。
听外公说,骆名爵就快要回来了,等她处理完北海城的事情,就回去看骆名爵。他们已经有八年没见了。
一想到骆名爵,商月瑕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笑盈盈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骆名爵瞥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眼睛倒是又大又水灵,皮肤也很白皙,只是穿的一身粗布烂衫,手肘上甚至还有一个补丁,头发虽然又黑又亮,但是却编了两个土的要死的麻花辫。
这是哪里来的村姑,她以为现在是抗战时期吗?
还有那两大袋子的东西,至少也有几十斤吧,一个女人竟然活的这么粗犷。
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人能比的上他小时候的月儿妹妹。
这一次他回金昌,就是为了去祝家商量和商月瑕的亲事。
骆名爵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衣袖,又比了比她丢在床上的编织袋,神情冷冰冰的说:“你的袋子把我的扣子勾掉了。”
商月瑕一愣,道歉道:“对不起!你的扣子掉哪儿啦?”
刚说完她就在角落里看到了那颗银色的金属扣子,商月瑕蹲到地上,把扣子捡起来递给了骆名爵。
“拿回去订好了,下次订结实点。”
但是骆名爵没有接,而是问道:“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吗?”
商月瑕一阵沉默,扣子掉了再订上去不就好了,这位英俊的先生为何如此的事儿逼。
果然比她温柔体贴宽容大度的名爵哥哥差远了。
“再贵的衣服,把扣子订上去也就好了吧。我道歉的态度这么诚恳,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你这是在故意找茬吗?”
骆名爵瞥了她一眼,“诚恳的道歉里绝不会有一句顶嘴。”
果然比他乖巧懂事的月儿妹妹一个云里,一个泥里。
商月瑕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以太极的姿势慢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