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 / 2)
即便月瑕说自己没事,骆名爵还是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确定她没有生病发烧,才松了一口气。
他问道:“你怎么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脸色还这么差。”
月瑕不想告诉骆名爵自己是以为照片的事情而情绪低落,骆名爵能把那张照片放在书房,一定是很珍惜那张照片的,如果自己告诉骆名爵实话,那他一定会把照片收起来,再也不看了。
上一次她做噩梦的事情已经让骆名爵很担心了,自从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以后,看到一些东西,时不时就会有这种感受,她不想让骆名爵cao多余的心。
月瑕想了想,说道:“江思思来过了,你知道她是谁吧?”
骆名爵的脸色一沉,说道:“知道。金昌江家的大小姐。”
江思思能找到这里不奇怪,骆家只要有人想帮她,轻易就能打听出来自己的住处。
他之前不是都已经和江思思说清楚了吗,自己和她没戏,她怎么还跑到北海城来了?
真烦。
没想到月瑕又说道:“她今天一来就闯进屋子里说要找骆哥,还说你们两个在处对象。”
骆名爵一听,立即否认道:“没有的事,你要相信哥的清白!”
最温柔的哥哥
月瑕望着他,语焉不详地问道:“是么?”
骆名爵肯定地说道:“哥第一次来北海城见你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么,爷爷给我找了个女人,想要我和她结婚,那个女人就是江思思。”
月瑕微微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骆名爵继续说道:“第一次见面我没去,后来她在金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了,我那时候就和她摊牌了,说我和她没戏。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络过。”
他现在心烦的很,那个江思思到底安的什么心?
是特意来破坏他和月儿的关系的吗?
月瑕静静地看了半晌骆名爵干着急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明明是一个做起生意来比狐狸还要精明的男人,但是在解释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显得那么局促。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人冤枉偷了糖的孩子。
然后她猝不及防地扑进了骆名爵的怀里,用自己的脸蛋在他的脖子边蹭了蹭。
骆名爵的身体一僵。
月瑕看着骆名爵的眼睛,说道:“哥,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要这么紧张。我知道哥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这种事情不能拿来开玩笑!”骆名爵掐着她的两只胳膊,把她往沙发上推,一派严肃地告诉她:“哥不允许你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月瑕愣了愣,没想到骆名爵会这么严肃。
骆名爵说:“人的感情是很庄重的,最不应该拿来开玩笑的就是感情。哥不希望你和哥的感情,是在玩笑里培养的,你明白吗?”
月瑕点了点头。
骆名爵松了一口气,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就算再聪明,年纪上终归还是太小,对于感情的事情,处理不妥当也很正常。
但是没关系,他会用自己最大的耐心,慢慢教她,教她什么是爱。
月瑕感受着自己额头上传来的温度,嘴角轻轻扬起。
就算她做了错事,也不会训斥她,而是用亲吻来告诉她自己错了。
骆名爵果然是全世界最温柔的哥哥呢。
骆名爵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说道:“既然说起江思思了,那我们顺便谈谈下周和爷爷见面的事情吧。”
月瑕一愣,问道:“骆爷爷?”
骆名爵点头说道:“对,下周爷爷做大寿,正是你去见爷爷的好机会。也可以带你多见几个骆家的人。”
“这么着急么……”月瑕低下头,有点心虚。
骆名爵说道:“怕什么,哥在,还能让他们吃了你?”
和常去祝家的骆名爵不同,月瑕其实很少去骆家。
尤其是小时候见过侯映红对骆名爵的暴行以后,她就更加讨厌去骆家了,所以月瑕虽然对骆家的情况很了解,但是对骆家的那些人,真正见面熟悉的却是没有几个。
说起骆家的人,她只认识三个。
一个是骆名爵的爷爷骆建业,上一次骆建业为一个新的工地剪彩的时候,舅舅病了没法出席,是她代替舅舅去的。那时候她和骆建业匆匆见过一面。
另一个就是骆名爵的父亲骆卫源了。
她会认识骆卫源,纯粹是因为舅舅指着报纸骂过他……
舅舅说,骆卫源做生意不厚道,坑了舅舅的一个朋友的钱。
这么想来,骆卫源和侯映红的生意经还真是极其的相似!
马晓光之前不就是因为被侯映红坑了钱,才特意来北海城找骆名爵帮忙的么。
真不知道骆卫源和侯映红是夫唱妇随,还是侯映红的生意经就是从骆卫源那里学来的。
总之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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