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2 / 3)
真没有否认。
曹嘉诚笑了一声,看来对他抱有误会的人还真不少。
要是换做别人也就算了,但是祝月瑕的误会,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开一下。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待遇理所当然是要不同一点的。
曹嘉诚说道:“又不是世上的人生来就是地痞,我爷爷以前也是个正经的商人。”
看着祝月瑕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曹嘉诚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
“你别不信,是真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把人看轻了吗?”
他必须坏
祝月瑕对他说道:“说说呗,反正大家都算是朋友了。”
曹嘉诚低头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自己抽出来一支以后,将烟盒朝骆名爵甩了过去。
骆名爵抬手接住,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男人之间互相给烟,至少可以证明他们现在不是敌人了。
情敌关系除外。
骆名爵也从中抽出一支烟,两个男人相继点燃了手里的烟。
祝月瑕对男人抽烟这一点倒不是很反感,也由着他们。
一阵烟雾缭绕之中,曹嘉诚仰头看着头上的电灯开始说起他爷爷的故事。
“我爷爷叫曹柏根,以前也是去美国做生意的。在他们那一辈,能去美国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啊。他带上了我奶奶蔡如歌,一个他们那时候有名的名门闺秀。
但是我爷爷和奶奶之间没有感情,他们纯粹是因为两个家庭的捆绑才在一起的。我奶奶生下我爸之后,就像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一样,以工作太忙为由,几乎没有再回过家。
后来他在那边爱上了一个有名的妓女,说那个妓女懂他。他把所有做生意挣来的钱都给那个女人花了。可是妓女身上去哪里找爱情,那个妓女和老鸨榨干了他身上的最后一分钱以后就消失了。
他彻底破产了,最后选择了在妓女的床上喝农药自杀了。
我奶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带着我爸从异国他乡回到了这片土地,除了我爸,她唯一带回来的,就只有两条他们从前一起养的阿拉斯加。”
祝月瑕听完一阵沉默,她一向不喜欢这种悲伤的故事。
一根烟抽了一半,故事也才讲了一半。
“我爸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他恨透了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所以长大以后就干起了这种不入流的行当,弄了一片红灯区,手下养了一堆的婊子。他肯定是恨的,所以他让那些婊子给他挣钱。
他厌恶她们,我也觉得恶心。
小时候我不知道我爸干的是什么行当,几乎都是我妈和我奶奶一手拉扯大的。直到我奶奶过世了,我才被接到红柳街养。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爸变了,他从前是恨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但是和那些女人相处的久了以后,他就也沉沦了。他也开始不着家,隔三差五的换女人,和我爷爷走了一样的老路。
我奶奶教给我的那些好,在红柳街根本一点屁用都没有。我得坏,我如果不够坏,管不住那些小混混,就连我爸都看不起我。”
刚到红柳街的时候,曹永福哪里有时间管他。
他就算被街头的小混混打的头破血流了,回家以后也只会挨一次更狠的骂。那时候就因为他没有能力反抗,他妈甚至还被红柳街的女人给弄断了腿。
当然,后来他成了红柳街的二把手以后,那个女人也被他很干净地处理了。
他那个爸的确够混账,但是好在他还有一个很尽责的母亲,还有一个很温柔的奶奶。
他不想和他爸还有他爷爷一样,变成那种自己最后都厌恶的男人。
他对祝月瑕的执着,与其说是那种炙热的喜欢,倒不如说祝月瑕是他走向那种不再糜烂生活的一个向往。
她太干净了,干净的好像他很久以前接触过的那种生活一样。
她就是曹嘉诚心底开着的那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枣儿也是这样的一种存在蔡如歌过世了,他只能通过枣儿来怀念他的奶奶。这就是枣儿对他的意义。
但是即便曹嘉诚不想持续这种生活了,也很难从一种自己生活已久的环境里脱身。他已经和红柳街融为了一体,也得罪了太多人。如果他不再干这些事,那些他从前得罪过的人就会统统找上门。
到时候他拿什么保护他瘸腿的妈,还有他重视的人?
所以他坏。
他要告诉自己,他就是坏的,坏的透透的。
这样偶尔他想到从前的生活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很可惜。
他一直在用这种想法麻痹自己,但是现在骆名爵和祝月瑕却告诉他自己不是一个坏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勾起了他对从前那些生活的怀恋。
那种感觉满满的堵在他的心口,他却找到一个宣泄的办法。
他也不能宣泄。
为什么呢?
因为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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