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2 / 2)
人开始匀速地在陈斯绒的臀肉上左右开弓。
尖锐的、无法琢磨的痛感带来身体失去自控的颤抖,陈斯绒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她牙关咬得很紧,确认主人此刻一定从中获得了舒缓。
因那些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恋美食的人,下一口永远会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犹豫、更加无法停止。
皮带在陈斯绒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体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主人停下了皮带。
陈斯绒重新慢慢地站了起来。
实践当中,sub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如果受不了,就说出自己的安全词。do就会停止行动。
而如果沉默不语,那一切行为就都被认为是sub允许的。
主人这一次留下了更长的时间,但是陈斯绒的回答来得很快。
她的声音很细,几乎像是风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请……继续。”
“grace可以。”
皮带落在已被痛感迭满的臀肉上,陈斯绒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无论如何都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
大海的声音早已听不清,陈斯绒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感官尽可能的关闭,以腾留出足够的气力来承受主人的实践。
陈斯绒想到主人柔软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
陈斯绒想到主人将她拉进怀抱的有力手臂。
陈斯绒想到主人帮她事后温柔抚摸的手掌。
陈斯绒想到主人的吻。
干净的唇舌交缠,只有啧啧的水声。
想到主人说ydeargrace。
当然,也想到那一次,那个人失手。
血液顺着她的腿部流进深红色的地毯,她变成一只破碎的娃娃。
主人喊她:“斯绒,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从游离中清醒过来,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从口鼻中艰难发出:
“主人?”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面对面听到主人的声音,可她的思绪还在漂浮,因此并不能完全听清。
“陈斯绒!”主人再一次喊她,“医生一会就到。”
但是陈斯绒却并没有在听主人的话。
她只感觉到主人正紧紧地抱住他,而她也正紧紧地抱住主人。
实践结束了吗?
应该是结束了吧。
要不然主人怎么会这样抱住她。
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但是陈斯绒还是艰难地挤出了一点力气。
她轻声开口,问道:
“主人,您喜欢刚刚的实践吗?grace表现得好吗?”
“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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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斯绒不是晕倒,是因为强迫自己走神,加上以前有被打伤过所以其实特别害怕用工具,心理作用占主要比重。皮带打pi股不是特别疼(我在网上搜是这样说的,不知道对不对)。所以各位朋友请不用担心斯绒的身体哦,caesar做的孽让他自己去还哦!他倒霉了喊出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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