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 / 2)
阮胭义正言辞点点头。
就在张晓兰似信非信要把汤端回去的时候,沈劲从外面走进来了。
“给我吧。”
张晓兰赶紧把这碗汤放到桌上后就溜走。
他刚回来,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放在衣挂上,衬衫半挽起,露出隐隐有肌肉的小臂。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阮胭看见他打断了自己的计划,瘪了瘪嘴。
“不回来得这么早,能看见你挑食的场面?”沈劲走过去把汤碗端起来。
骨汤被张晓兰熬得很浓稠,他一端起来,汤汁就晃晃悠悠的,香气也跟着散过去,阮胭一闻到那味儿就更不舒服了。
她的眉头皱巴巴团在一起,“不是挑食,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喝多了不好,你现在才喝几口?”
沈劲长腿一弯,西裤紧绷,把他大腿的肌肉也崩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就坐在了阮胭的身侧。
沙发本来就小,又小又矮,他挨得近,热腾腾的骨汤白雾和他身上的热气一起传过来,阮胭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偏生旁边也没地儿挪了。
“你坐旁边那沙发行吗?”阮胭问他。
“你把这碗汤喝了我就过去。”
“我不想喝。”
阮胭说完,就下意识咬了咬舌头。
这是拒绝的话。她鲜少会在他面前如此明确地表达拒绝。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
沈劲侧头看了她一眼,居然没气。扯了下唇,难得看到她这么倔的模样,他问她:“为什么。”
“怕胖。我已经胖好几斤了,下星期拆了石膏就要进组了……”
“胖点手感好。先胖着。”他倒真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腰肢,掐了掐那软窝处,“实在不行,我给你们组打一星期的误工费,给你留点时间减肥。”
阮胭默了。算是品出这味儿了。
意思是先胖着让他爽,等他爽够了,阮胭再自个儿减肥进组去?
她无言了。
“张嘴。”他舀了勺汤,要喂阮胭。
阮胭很配合他。
他这次有经验了,知道喂之前,先吹几下再喂给阮胭。
木勺子不大,阮胭嘴唇也小,一喂一吞之间,闲适里,他心底也生出了些别的意味。
从阮胭伤了手到现在,他们差不多快半个月没做了。
但目光一触及到她右手上的石膏 ,又忍不住收了回来。
半碗汤喂完,他把汤勺放下,替她擦干净嘴角,问她:“在看什么电影?”
“《廊桥遗梦》。”阮胭按了下遥控器,让投影仪继续播放。
电影没有激烈的场面,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国老片子,胜在画面好,节奏让阮胭觉得很舒适。
沈劲看了眼,对这类文艺片没多大兴趣,但问了下她:“讲什么的?”
“有点复杂,大概是一个婚内出轨、却爱而不得的故事吧”。
阮胭想了想,说,“女主角有丈夫,有家庭,却邂逅了一位绅士迷人的摄影师,虽然他们只相处了短短一星期,但她却记了一辈子。”
她还同他开了个玩笑:“唔,用文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网上说的‘一眼万年’。”
沈劲皱皱眉,投影仪的暗光打在阮胭冷白的脸上,尤其是她说这话时微动的眼神,让他心里有处地方变得些微烦乱。
空气寂静了半分钟,沈劲拿起遥控器,关掉投影仪,“少看些没有道德观的破电影。”
阮胭怔住了,沈劲这人居然在和她谈道德观?!
她笑了下,觉得有点稀奇,没反驳,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在沙发里继续蜷着。
沈劲很满意她的乖顺,用指腹捏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的,不管她舒不舒服,但他摸着很舒服。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像逗猫一样,有种能够完全掌控她的感觉。
“晚上陪我出去吃个饭,顾兆野过生日。”
星雾会所,第十层。
这一整层往日里迷离昏暗的黄灯都被换成了热闹喧哗的彩色小灯。
一群男男女女坐在其中胡侃吃茶,亮堂得不像话。
有朋友过来给顾兆野送祝福,顺道问了句:“怎么改风格了,往年生日不都是啤酒轰趴吗,今年整得像要给老爷子过八十大寿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顾兆野得意地笑了下,“今儿劲哥要带小嫂子过来。我们要是整那些烟酒暧昧的,你让小嫂子怎么想我们这群人,怎么想劲哥?”
“我去,你说真的?这次我们真得改口叫嫂子了?”
上次顾兆野弄了个像宋筠的姑娘去倒贴沈劲,结果被人逼着在星雾跪了大半天,那是圈里都传遍了的事。这会儿突然冒出个小嫂子,换谁都将信将疑的。
“你还别不信,我们上次去劲哥临江别墅那儿瞧见的,人劲哥可是足足准备了一整面墙放小嫂子的照片!”
顾兆野见人不信,掏出手机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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