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仲夏夜(h)(2 / 2)
的喘息,也自发扭动着腰肢,一下下在他的性器上自我满足地套弄。
应存没有动作,任她随自己心意使用着他的阴茎快慰,揽着她的腰肢,替她拂开面上的沾黏的发丝,看着唐萦在情欲中水润迷乱的眼问:“喜欢这样吗?”
他吻上去,像吻夜海中被浪头浇湿的妖精,轻声诱哄:“萦萦,告诉我。”
唐萦扶着他的肩跟他接吻:“喜欢……”
“我也喜欢。”应存也告诉她他的感受。声音压抑着,在幽暗的夜色里、情人间的秘密私语中,无所顾忌地坦白直言,“你里面好热好软,像你一样软,吸得我好舒服。想一直肏你,让你除了我的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他含着欲叙述的声音仿佛自带着画面,在落下的尾音中引人遐思。
想到那样荒淫无度的场面,唐萦不禁双腿发软,夹了夹穴口,颈间也跟着滑动咽下唾沫。
这般微小的反应当然没有被应存放过,他轻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吻在颈边,问道:“想要吗萦萦?有时间,我们可以来试试。”
唐萦羞赧着不肯回答,又被他说得想要被按在床上肏开穴狠狠进入,顶到最里面去。可她自己小幅度磨蹭的动作如隔靴搔痒,怎么也解不了攀升不了的渴。
只好环住应存的脖颈,去吻他滚动的喉结,含着那块脆弱的骨头轻轻啃咬,又用柔软的舌尖舔舐,含糊着声音说:“阿存,要你。”
应存被她舔得浑身都绷紧了,胀痛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搏动着,绷出青筋的手臂扣住唐萦的背便发了狠地往里肏,挺腰凶蛮地撞开层层软肉,像是要肏进子宫里去。
熟红的穴口被青筋鼓起的肉茎撑得大开,里面交混的水液吞吐不及,哆哆嗦嗦地滴下来,淌了应存满腿。
唐萦几乎是坐在他的身上张着腿任他肏干,揽着他肩的双手软得快挂不住,宫口也被撞得酸软发麻。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淋头冲刷的瀑布,过分刺激又无处可避。
以至于高潮来临时,过激的快感差点让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又被应存吻着堵住了嘴,缠吻着舌头,窒息一般将喉间所有声音都吞下去,只在唇齿间溢出哭音和无助的喘息。
唐萦浑身泛着红颤抖,控制不住地在他背上抓挠,柔嫩的穴里还在痉挛着,大量潮吹的水液随着肏穴的抽插被带出。又顺着腿根滴落在木地板上,溅出深色的水点。
而惊悚可怕的高潮后,唐萦尚未来得及歇口气,又被抱起来抵在冰冷坚硬的墙上,浑身是汗的艰难攀着应存的肩膀,被他往里顶肏。
绵软无力的双腿完全夹不住他的腰,想要下去却又踩不到地。
唐萦湿漉的眼睫扑朔,在缺氧的喘息中头晕目眩着,一切思维凝滞,如同丧失了自我意识。
上一回的高潮才刚刚过去,她又被肏得高潮起来,整个人像沉入了水中般不住耳鸣。
想要失声尖叫,却被先一步捂住了嘴,胸口剧烈起伏着,眼中砸下盈盈的泪来。
“嘘,小声些。”应存喘息着提醒,身下的动作却是半点停歇。他的双瞳如同水洗般明亮,跳跃着灼烫的光,低头紧紧盯着唐萦,从下巴滴落一颗汗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过了好一会儿,唐萦才听见他闭眼射精时的闷哼和沉重的喘息。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迭在一处,两颗紧靠的心脏俱在重重跳动着。
而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交缠呼吸,则生成了最为催情的春药,在骤然倾盆降临的夜间暴雨中翻涌着。
唐萦抬眼望着应存,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还没有撤开的手上。
然后在下一秒,炽热的气息压下,应存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的眼睛,将人抱起来,迈步往浴室走去。
潮湿的室内灯光大炽,磨砂的玻璃隔间后,响起唰唰的淋浴水声,氤氲的白雾漫上镜面。
等到一切结束,骤降的暴雨早都停了,窗外的夜色重复清朗寂静,暑热也降解下来。
室内的冷气依旧呼呼吹着,被应存调高了两度,盖着薄被,将已经累得一沾枕头便睡过去的唐萦揽进了怀中。
清凉温柔的夜色中,他似乎还没有睡意。
认真的目光就这么盯着唐萦安宁的睡颜看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般出声低语,有些不满:“……怎么还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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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子哥:怎么还有五年才能领证啊,生气!
接下来我有事要外出几天+没有存稿=请各位看官稍作歇息,耐心等待,爱你们哟?
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评论区留言,我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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