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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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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趟

观彦你慢些走!房丞相拎着外袍一角一阵小跑都追不上前面下了马车就一路疾走的儿子,无奈的扬声道,你一无召令,二无令牌,宫中守卫不认识你,不会让你擅闯的!

然而话音未落,就见房观彦对着守卫出示了令牌经过确认又搜身之后得以顺利通过。

所幸检查也耽搁了些时间,房丞相是皇帝特许可以事急从权不必恪守规则的重臣,几乎每天都在宫中出入,守卫门都见过他,看他行色匆匆便没有阻拦。

房丞相得以追上儿子的脚步,看了看刚刚塞了令牌的袖子,你刚才出示的令牌是怎么回事?陛下给的?

是先生给的玉佩回礼。

上回离宫之时,周承弋不仅把手稿和笔都送给了他,还将可以随意进出宫的太子令牌一并给了。

他日若子固想找尽管来,我随时恭候。房观彦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周承弋说这话时的笑容,似乎带着几分醉人的意味深长。

房观彦抿了抿唇,往乾元宫赶的脚步更快了。

可怜房丞相唉了一声只能继续小跑。

两人在乾元宫门口还撞见了正一身盔甲从兵营离赶来的钟离越。

西洋炮已经就位,近来朝中的两件重事:一为火器营对于各种西洋热武器的研究和仿制进度;二便是出征北胡已然提上日程。

裴将军先率三千冲锋营骑兵押轻装奔赴沧州,看看汝川和烟云二城的具体情况是否能够作战,如若不能便只能采取,而此文章又被周承弋盛赞,他终于是忍不住去找了有关离魂症的书,其中在常仙人的《民间异闻通传》中看到了研究这些的详细描写。

【遭逢大难,性格突变,恍若借尸还魂妖邪入侵,一体多魂,转换间毫无滞涩】

这些周承爻曾经都将它当做小说般的离奇描写的文字,放在周承弋的身上,却又那么的吻合。

周承爻看完之后辗转反侧许久,第二日就病了,只后来将这事一直埋在心里从未说过。

皇帝和钟离越以为他知道的和自己一样,双方都沉默下来,殿中的气氛有些莫名的哀伤。

房丞相重新将话题扯回,殿下身手确实不错,单臂便能将观彦抡转。

他脑子里冒出前些日子的画面,又补充了句,且轻而易举,犹有余力。

众人的视线立刻落到房观彦身上,目测了一下身高体重,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抡转他,但此时没人纠结这种事情。

房观彦正因为皇帝三人的对话而若有所思,猝不及防话题转到自己身上,面上平静无波,手指在袖中蜷了蜷。

确定周承弋的武力值真的不俗后,周承爻又提出了疑问,若是下药呢?

倒也不是没可能。房观彦沉思片刻道,如今关键之事还是要找出到底是何人想要对殿下不利,是特意选定的殿下为目标,还是临时起意。

若是后者大抵是谋财,可若要是前者房观彦顿住,众人却明白他话中意思。

其实房观彦直觉钟离越的猜测是对的,周承弋不是个鲁莽的人,而且大街之上动手不可能城中毫无消息,而若是下药带走,必然只能出其不意,或取得周承弋的信任。

那次乾元宫门前便是连脚步声都没有的裴炚都无法近身,想要出其不意袭击周承弋并不简单,还很有可能闹大,而后者只会更难。

周承弋愿意跟他们走,说明他们身上有他想知道的东西,而且他本人并没有遭受威胁

在通过诸多情况推演出来之后,房观彦心中莫名对其行踪担心减少了一些。不过这些他只藏在心底并未说出。

这件事我来查。钟离越目光沉沉主动揽下此事,只要求给写本人画像。

我来提供。房观彦说着回府上取来数十张画,展开一看果然每张都是周承弋,或站或卧或举头望月或含笑垂眸,用的都是上好的笔墨纸砚颜料。

其他人还没什么反应,唯有见多识广的钟离越看房观彦的眼神透露出两分不对劲来。

其实确实如钟离越猜测那般,周承弋是故意跟人走的。

那日他出宫是为了采风。

《穷书生种田》已经结局,全稿都寄到了长安书坊;《误国》本就只是一篇中短文,也是差不多收尾;剩下的《江湖都是我的传说》写完了 鸿蒙教

房公子?

这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姓氏,而且偏偏这么巧他还就认识一个房观彦,周承弋眯起眼思考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血玉佩,然后看着对方也跟着下移的视线意识到什么。

再瞧这群人穿着打扮的都像道士,大抵就是那什么宣传天罚暴萧的鸿蒙教吧。

他面上装作不知,板着脸呵斥道,什么房公子你们认错人了,让开!

然而这年头说实话没人信,道士已经认定了他,捻着胡须还在忽悠,贫道生平从未算错卦,说了与公子有缘,甘愿为你破灾不取分毫银钱,房公子又何必将贫道当洪水猛兽?

一个骗子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当真叫人生厌。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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