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1 / 3)
我也不想跟你说,疯子。那人也骂了一句。
你要去哪?不准进。
云浮子拦住他不让他再走进来,却被一把推开,我非要进来,你能奈我何?我与殿下许久未见来见殿下。
云浮子恼道,你说这话我还未曾同你算账,你竟然敢隐瞒殿下的事情,你这个逆贼!
若不是我从中做说客,你当真以为殿下能苟活至如今?那人振振有词,句句珠玑道,我将殿下带走才是救了他,为了不叫你们知晓害他才刻意隐瞒,然而天不怜悯竟然还是叫你知道了!
他好不容易才得以重用,你这一遭全完了!
云浮子嗤笑,完了才好!堂堂一国太子认贼作父是什么本事,那可是他的杀母仇人!
你们不也是当今圣上的杀父仇人?连公主都说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你现在又在怨恨什么?那人突然话题一转,你自以为现在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你怕是已经忘了公主最后说的那番话,复国与否不是看你的心意,而是看殿下的心意!
殿下难道会不愿?云浮子脱口反问。
不愿!那人两字掷地有声,他的父亲将他教的很好,叫他忠君爱国,他也做得很好。
云浮子眼睛都争红了,怒吼的声音仿佛能将屋顶的瓦片都掀飞,他忠的是敌国!是他的仇人!
我还是那句话,最先对不起的是我们!对方的反击早便在预料之中不是吗?现在何故这般激动难耐?若非皇帝仁慈,你当你我二人还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
而且,萧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这不比前朝的乱象好?
那人叹气一声道,云浮子,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改朝换代本就是寻常,我等人能留着一条命已然实属不易大家都已经放下,你这样终究只会众叛亲离。
云浮子冷笑了一声,对这劝诫的话不屑一顾。
那人也便放弃,转开话题道,反正今日你不让我进我也得进!
周承弋越听这声音越耳熟,压下睡意重新坐起来打算看看到底是谁。
就见对方脚步匆急而来,在他坐起来的下一秒房门便被人掀开没错,这脆弱的破木门就这么被掀开了,还发出了吱呀一声凄厉的喊叫。
随后周承弋与一个曾有几面之缘的熟人打了个照面。
周承弋:唐鹤年?
作者有话要说:中途睡了一觉,嘤嘤嘤。
小剧场
唐鹤年:收手吧云浮子,外面都是钟离越!
云浮子:我就不,我要扶殿下登基!
周承弋:其实你如果非要这样我也不是不可以。
房观彦:先生开心就好。
唐鹤年
这穿着对襟宽袖八卦袍精神矍铄,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头正是房观彦的师父,有当代鬼谷子之称的唐公唐鹤年。
周承弋瞬间瞌睡都醒了,然后开始不受控制的在思考,唐鹤年曾经是鸿蒙教的一员这件事他便宜爹知道吗?房丞相知道吗?房观彦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不然按照房观彦骨子里自傲的性格,肯定不会拜唐鹤年为师随他离京多年。
所以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卧底?还是从良了?
周承弋心中瞬息万变,唐鹤年也忍不住瞳孔缩了缩,有点受到了惊吓。
两人长久的沉默引起了云浮子的怀疑,不待他开口,周承弋就借着骤然起身的动作,手指悄无声息的拨弄了一下腰间的血玉佩。
师父!周承弋一脸恭敬的迎上前去,愣是硬掰开唐鹤年的一只手掺着,做出一副师徒情深的模样。
血玉佩摇晃撞在腰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唐鹤年自然也看到了,一瞬间就明白这大抵是替他小徒儿挡了灾,配合的也拍了拍他的手背回了一声徒儿。
说着顿了顿,视线撇了云浮子一眼,冷哼道,徒儿,在这里可有受到亏待?瞧瞧这三屋两瓦的破烂地方,外头一堆道士拿着针线缝缝补补,只怕连吃饭都需要计较你几时受过这些委屈。
为师便就想来看看你,还要看某些人的脸色,哼。唐鹤年说话阴阳怪气的语气和他仙风道骨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反差感。
周承弋沉默着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云浮子始终打量着两人,听闻此话将心中的怪异压下,拧着眉道,殿下明鉴,此人乃是我教中叛徒,不足为信!
唐鹤年老神在在的捋了把胡子,不说在在这里的是周承弋,云浮子说的越多他身份越清白,便是在这里的真是房观彦,他也不怕。
徒儿,为师与你相处十三年之久,难道还不如一个才几天连底细都不甚明晰之人?
云浮子怒道,我乃公主忠臣!
一朝天子一朝臣。唐鹤年话说的意味深长。
你!云浮子被气的眼前冒金星,恨声道,那起码我云浮子还是前朝之臣,而你唐鹤年已效忠萧国皇帝,还为其主持祭祀大典,你当真好大的本事!
结果没想到唐鹤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将他上眼药的话当做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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