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心中也有几分欣慰。
李故宁不喜欢宴会交际,可以想象要是他留在这里,一定会有不少人来搭讪。听到两人的话,李故宁犹豫了一下,竟然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与段执舒一起转身,向宴会厅侧门而去了。
此时宴会还有近半小时才正式开始,宴会厅里稍有些乱。
时钟在向下一个整点旋转,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人越来越多,唯独他们穿过人群,迎着无数种目光,向着厅外走去。
春日的夜晚还有些寒凉。
离开宴会厅后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而是慢慢朝着湖边走去。
宴会厅里的隔音极佳,看着远方的湖面与垂柳,一时间李故宁竟然有些遗忘自己身处何地。
一阵夜风吹来,李故宁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但下一刻他忽然转身看着段执舒笑了一下。
我们这样他们会乱想的。李故宁说。
出乎意料的是,段执舒回答道:那就乱想吧。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听起来竟然几分暧昧不清的感觉。
李故宁不由一愣,然后又见段执舒转身看向自己的眼睛。
趁着月色,段执舒忽然问:故宁,你最近变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啊,没李故宁本想说没有什么,但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太好,他太过放松。李故宁忽然收回了自己的后半句话。
他想对段执舒说真话。
我前段时间做了一个体检,李故宁缓缓低下头,他用脚尖轻轻地碾了一下石子,待缓缓深呼吸后,方才说,你想知道体检的结果吗?
段执舒的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
结果怎么了?他小心地问。
此时,李故宁终于抬起了头,他叹了一口气,正要说出那个熟悉的名词。
然而就在和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湖那边走了过来。
来人穿着一件浅棕色的格纹西装,栗色的头发被打理的极其精致。往常看着颇有元气的他,今天难得有点颓丧。
是牧以格他是以世侄侄的身份被邀请来的。
第一眼看到李故宁,牧以格瞬间呆在了这里。
他条件反射的装乖,刚叫出一句故宁哥,接着就看到
李故宁的身边,怎么还有一个人?
完蛋了!表哥怎么也在这里?
还没从前几天那段视频的打击中走出的牧以格,人生又遇到了
见情况不妙, 牧以格忽然开口,打断了段执舒将要说出的话。
我,我们两个, 应该
还是不应该认识呢?
他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可以的话,牧以格恨不得当场与段执舒断绝关系。
方才看到李故宁和段执舒出现在一起, 牧以格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但同时, 长期养成的习惯,又让他在李故宁的面前保持乖巧可爱的样子。
小白花三个字如魔咒般在他心间盘旋。
除了这两样以外, 牧以格的脸上还有几分难以遁形的惊慌无措。
毕竟他清楚地知道, 自己翻车了。
一时间, 牧以格的表情,变得比他演过的任何戏都要精彩。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影帝,李故宁一眼就看出牧以格不对劲, 他很心虚。
小牧?李故宁眯了眯眼睛, 重复了一下段执舒对牧以格的称呼。
听到这两个字,牧以格绝望地闭上了自己大大的眼睛。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骗故宁哥, 如果我不骗故宁哥, 我的尾巴骨就不会受伤,如果我的尾巴骨不受伤, 我也不会被父母叫回来养病。如果我不养病,又怎么会参加这场宴会, 遇到这两个令我伤心的人。
我真的错了。
玉兔东升, 不远处的小湖上也荡起了一圈圈银色的涟漪。
月光下的牧以格,看上去就像校园偶像剧里的纯情主角,单纯、脆弱极具迷惑性。
段执舒并不知道自家表弟在外招摇撞骗的事情,他终于在这时轻轻点头, 回答了李故宁的问题。
嗯,段执舒对牧以格发出了命运的审判,他母亲是我的姑姑。
闻言,牧以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救命,有人能来救救我这朵小白花吗!
李故宁:
所以说,牧以格其实是段执舒的表弟?
他和凄凄惨惨小白花,压根就没有一毛钱关系!
一开始自己的确误会了他,但牧以格看出自己的想法之后,不但没有解释,甚至还继续演了下去,将自己骗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李故宁怒极反笑。
见李故宁半天不说话,牧以格终于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眯出一条缝,朝李故宁看了过去。
而看到他的小动作,李故宁则冷冷问道:
牧小少爷,骗我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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