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2 / 3)
变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龟甲理直气壮地说,确认什么?呵呵
那个笑声的意思大概是没必要告诉你。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我门外徘徊,是有话要说吗?审神者温和地问,太郎太刀发现是同伴之后就已经松开了手,带着一丝困惑表情让到旁边。
只是前几天晚上陪在你身边的都是打刀,不太方便进来,打刀的理由理所当然地令一边的大太刀眼神锐利起来,但他仍旧一无所觉的说下去,呵呵我想看看你命令我不准靠近的样子,这就是最后了。
做完这种怎么理解都很糟糕的宣言后,打刀一脸期待地看向审神者,但先一步说话的是带着些微情绪波动的太郎太刀。
你是认为我无法像打刀一样保护好主人吗?
这本来就不是你们大太刀擅长的领域吧,龟甲笑了笑,接近的话要从他身边的人开始了解,你们在夜里完全不占优势,就算我刚来不久也知道的很清楚。
太郎太刀抿直了唇角。
寝当番的意义并不是为了保护我,审神者先解释道,而是督促我们都有健康的生活习惯。
他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气氛一时和缓了不少:但干扰别人当番的行为不妥当,有要求的话直接向我提出来就可以。
不,不是这样,龟甲一脸思索地说,温柔很好,但你的内心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只有这样,我感受到你身上有令人战栗的某种特质
胡言乱语。太郎太刀打断了他,用压倒性的力量优势提起打刀领子打算把他丢出去,不过被审神者制止了。
你先休息,我送他回房间。京墨头痛地说,很快就回来。
太郎太刀用不赞成的眼神看着他,在御神刀看来,半夜进入主人房间做这种怪异行径与邪祟附体也不差多少了,不管怎样现在不应与对方独处。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但如果是命令的话我会接受的,打刀扶了扶镜框,毕竟侍奉主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嘛。
他哼笑两声,拉紧衣襟转身出去了。
京墨给太郎太刀一个安抚的笑容,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太郎太刀微微躬身送审神者离开,独自坐在床上思考是不是该把御币拿出来似乎很快就能用上的样子。
审神者走在前方,龟甲贞宗跟在身后,有如实质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游移从脖颈到小腿都能感受到被打量的感觉。
京墨略略放快脚步,对方没有交谈的意思,只是用视线不断描画自己的轮廓,这种感觉让他稍微回忆起了一点哭笑不得的画面。
就算是他这种性格,偶尔也会遇到奇怪的追求者,通常都会躲在各种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用侵略性很强的目光观察他,然后第一时间暴露自身的存在。
只不过熟悉起来之后他们无一例外地全部放弃了,并且非常迅速地转变为可靠的部下和同僚,然后大多数都战死在美好的年华。
有一个也是在这种秋夜,那场战斗里流出的血足够染红一山的落叶与泉水,阳光出来后世界都像在燃烧。
审神者一时陷在回忆的战火里,想要伸手折一枝廊外探进来的红枫,结果脚步停下的时候背后咚地一声撞上来一个人。
于是回忆烟消云散,他转身扶住不知道何时越贴越近以至于刹不住步子撞上来的打刀,对方的眼镜有些歪,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捂着下半张脸慢慢蹲下身。
看来撞得不轻。
京墨想,然后发现自己按在对方肩膀上的指尖似乎在和服领子下触碰到了某种奇怪的手感。
粗糙的绳子有佩戴什么饰物吗?
审神者一边想一边问:抱歉,能站起来吗?
打刀摆摆另一只手,没有答话,只是把自己蜷成一团。
于是审神者用灵力为他简单地治疗了一个来回,但并没有换来打刀的好转,反倒是灵力越多对方把自己缩得越紧,完全没有起来的迹象。
请主人先回去吧,把我留在这里放置一会也不错,打刀声音闷闷地说,呵呵,我必须得冷静一下才行呢,你先去休息吧。
稍等一会也没关系。审神者回答,休息不在这几分钟。
呵呵就是这样才让我打刀低笑着,随后用正常语气问,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
一次战斗,京墨看着外面的红枫说,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秋天。
为践行真理与信念而奋不顾身的人们绘出的血色净土。
果然打刀艰难地动了动,抱膝坐在地上,仍然不抬头,你待在这里的话也不是不行,可我大概就没法忍耐了,还没到我预想的那一步呢。
那么让式神来帮你的忙吧。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审神者直觉对方确实不想让自己再呆在这里,只能妥协着作了安排,他在拐角处稍等了一会,除了衣服摩擦的声响外没有其他动静,也就放心地回了房间。
他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在一楼仓库中翻腾了一阵,动静大到太郎太刀不得不提刀下来一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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