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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锅里的香气静静弥漫,卖药郎将眼神转向了历史修正主义者:那么,你又于这件事有何关联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是个自私的故事啦
但我还蛮喜欢藤姬这个角色的=v=
164、恋情与欢宴其四
你说我?历史修正主义者哼笑了一声, 但看到对面烛台切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还是识时务地端正了些态度,你将他们的事情都梳理完了吗?
鲜血唤醒了在寺庙中沉睡的妖怪,双方的欲望在此时产生共鸣, 药郎手指爱惜地抚过剑柄, 转头看向审神者, 神情平淡无波, 然后成为新物怪成型的媒介
占有欲。京墨微笑道, 不要急, 药郎, 我还没输呢。
香气在和室中安静弥漫, 药郎停顿了一会,点点头, 看向末座的历史修正主义者。
在让我说话之前,有个被占有欲控制的人可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男人试探性地问,你所说的物怪, 应该是人与妖怪结合的产物吧?我可只看见了妖怪, 没看见人。
妖怪不是附在胧身上了吗?藤姬大着胆子说。
可她并不符合物怪的形成条件哪,三日月侧头笑盈盈地回答她, 强烈的情感与欲望难道她也有不顾一切也想拥有的对象吗?
藤姬太夫默默低下头,拒绝让对方的表情影响自己。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紧张时刻,总不能还走神吧。
天下五剑疑惑地歪了歪头,将折扇搭在唇边,似乎是想再说几句话, 但开口前却对上了审神者的眼神。
哈、哈哈哈太刀的笑声可疑地中断了一瞬,随后乖巧地坐好吃水果,继续听他们一点一点揭开真相。
哼历史修正主义者心情很糟地发出了个语气词, 这会儿一切相亲相爱都很碍他的眼,那就从五十年前说起吧,我为了这件和服可是大费功夫。
要在几十万人中寻找一个病死少女身上的和服,哪怕已经知道大概的时间和确定地点,在历史微妙的不确定性下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后只能让时间溯行军长期驻守在本妙寺附近,像贼一样偷偷掉包每件送来净化的女式和服,还要盯紧了四周的消防措施,务必比火消头更快地扑灭火焰,保护江户人民的生命安全。
这是一次全新的尝试,有时候决定历史去向的,除了人,还有物品,而那场一只和服袖子引起的大火太过著名也太过惨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不过并没有人觉得一次就能成功,今天吉兵卫的女儿没有事,很可能明天久五郎的女儿就会变成火灾源头,他们只能通过观察之后的历史走向来确定到底哪一件才是关键物品。
但是勤勤恳恳了一个冬天后虽然明历大火确实没发生,可后续的历史也完全没有大的变化,几万人的死亡居然没能在历史长河里溅起一滴水花,这个现象引起了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注意。
经过更细致的观测,终于在那个时间段前后发现了几处异常的历史波动,但模糊的根本无法通过已有的数据判断发生了什么,最终他决定亲自到这条时间线上一探究竟。
溯行军掉包来的和服全部堆在一起如同一座小山,男人的耐心在看到第九十件因保存不善而散发着怪味的衣服后终于到了极限,在这个时代允许使用的方法下它们每件都没有什么区别,但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刀剑付丧神们开始在这个时代频繁出没,那种异常的历史波动并非只有他们才能发现。
把这些和服都处理掉,扔给那些穷的买不起衣服的家户就行,做好记录。
这些和服都算是好料子,穷人家应当不会随便烧掉,他并不想看见明历大火以这种契机发生,那意味着这几个月都在做白工。
这当中发生了一件怪事,看守和服的溯行军有段时间每天都在规律减少,好在它们的基础足够庞大,消失的速度还不足以让历史修正主义者放在心上,毕竟时政总是像追逐兔子的猎犬一样循踪而来,双方同时存在的时候有所损耗再正常不过,更重要的是找到历史并未产生变化的原因。
也就是在不引起对方注意的前提下沿着这条时间线继续排查,为了确保安全,他对溯行军下达了逐一盯着事后发展并报告的命令,自己则回到了本部。
那时他仍未意识到只有自己被牵进了这段逐渐脱离掌控的时间,对溯行军递上的记录也是只有闲暇时才会随意翻看,直到为调查吉良义央死亡事件再次回到吉原时才发现异常他不仅失去了所有可以调动的溯行军,就连与现世的联系也逐渐失灵。
想要从历史的漩涡中离开,必须要找准这段历史的准确时间定位。
好在胧的异常为他提供了切入口,借着线索和道具他成功地找到了变动的脉络,当从和服老板那里追查出这件和服的上家正是从报告册上见过的名字后,真相就在眼前了。
那件和服就是当初明历大火的源头,被溯行军从火焰的宿命中带回后,不动声色便将历史拉扯成为他从未想象过的模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历史修正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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