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4)(2 / 3)
地进发。
嗯这可真是微妙呢。大胁差没话找话地说。
新欢旧爱共济一堂的感觉审神者笑起来,我厚着脸皮这么说一下,可以吧?
嗯哼,完全可以,大胁差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地回答,明明拟以前很不擅长这类话题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心态上的不同带来的改变还是很大的,审神者看着前面亮起的火光回答,不能总是这样被你欺负下去。
那我可不觉得欣慰,大胁差叹了口气,赶在发现他们的士兵走近前说,感觉会失去很多的成就感,太遗憾了。
请坐,主人正在泡汤,只能由我来招待各位,请见谅。
在大帐里接待他们的是另一名没见过的家臣,烤鹿腿被足轻带了下去,主人俨然没有在浴后出现的意思,这位家臣明显要比下午见到的那位保守许多,客气地交谈了两句后,帐篷里一时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窘境。
这里与丸龟藩是两个方向呢,笑面青江伸手绕着胸前的穗子,只是为了身体休养的话,大可不必绕这么远的路吧?
家臣脸色微变,却又因对方与话语不同的和善态度有些摸不准要如何处理,虽说赶路时特地收起了仪仗,但行色匆匆下也没有掩饰的很到位。
刀柄、铠甲和装饰都有可能被对方注意到,从而辨别出他们的身份。
安顿下来后他们曾禀报过主人,但主人实在是心力交瘁,只强撑着安排谨慎待人后便昏了过去,就连失去意识时也依旧不断□□,看起来十分痛苦,他们不敢就这样将主人送到温泉里,只能在帐篷中焦虑地等待。
对选择在此时前来拜访的客人没什么耐性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在这时,送鹿腿的士兵小跑着进来,附在家臣耳边轻声说话。
家臣听后点点头站了起来,向身边的客人们致歉:请各位稍坐,有点小事需要处理。
若是藩主身体状况允许,不妨与我们相谈一番,审神者语气温和地说,也许一些烦恼之事可以就此迎刃而解。
听到这似有深意的话,家臣心中一动,想起同伴说曾将他们中的一人误认为狐狸的事,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诶呀诶呀笑面青江叹了口气,不管也可以的哦,我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就算这里是新的世界也一样。
既然是新的开始,那有什么想做的事做做看也没关系,审神者侧过头看他,眼中盛满笑意,这里暂且没有历史需要我们来负责,倒是有很多未来等我们创造。
既然你都露出了这样的笑容,那么我就稍微任性一下吧,正好这里也没有别人在,大胁差有些怀念地看着主座上坐垫四周绣出的京极家纹,药研修行的时候,是去了信长公的身边,而历经多个主人之手的我,会选择谁呢?
嗯给了我名字的人是很重要的,将我磨短的人也不错,但要说最在意的,果然还是待的最久的京极家吧,笑面青江将进来时就放在一侧的佩刀拿起,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京极家配不上我这样的宝刀,但是我感受到的可不是那样。
平时极少谈及自身的大胁差让刀微微出鞘,如水的寒光映着他金色的眼瞳:虽然是因斩鬼而闻名,但京极家一直都很珍视我,并没有一直将我关在箱子里而是称我为守护刀,所以我也就知道了很多的事。
京极高次这个男人,虽然被世人多方嘲讽,说他战中多次倒戈毫无忠义之心,借着裙带关系得利,但他在关原合战时的表现很有意思,不论是偷偷潜回大津城死守还是投降的时机都恰到好处,作为战术高手,你一定也能看出这一点吧?
审神者笑了笑,这场战争的详细记载他确实看过,卷宗仍然在书房里摆着,京极高次在毛利元康和立花宗茂的合围下仍能坚守十余天,却恰好于关原合战前夜在北政所使者劝说下投降,早一天的话,关原合战胜败还未可知,若是再晚一步,得知西军战败的敌人便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了。
那时的通讯并不像如今这般便捷,大军围困之下,京极高次很难得到城外消息来源,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对战机的把握都堪称精妙。
只看最后结果的话,他已经达到了目的,将岌岌可危的家族挽回到那种地步,可不是只靠着裙带关系就能做到的,大胁差送刀回鞘,手指抚过上面的梅花目贯,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人喜欢说些闲言碎语吧,连续几百年都没有变过。
就像是你斩鬼的名号一样?
哼就是这样,人们关注的都是我如何充满戾气地斩杀了女鬼,其他刀应当做的事反而没什么人提起了,就算京极家代代都将我视作守护刀,但我果然还是没能成为神剑,笑面青江并不伤感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也因此,在跟石切丸先生诉说烦恼的时候更有乐趣了呢。
配上他的表情,京墨一时不知道该同情谁才好。
总之,虽然人言可畏,但正因此才要用行动去改变他们的看法,大胁差歪过头看着审神者,至于我现在的主人你,可要更注意一点才行,千万别让那些人再说出主人配不上我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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