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 / 3)
了,还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徒弟你若是不想要,那就让他来心宗吧,我很喜欢他。
他这句话是笑着说的,但说完之后,无论是心宗还是气宗的弟子,都感觉空气仿佛凝固了。
最惨的就是几名坐在何子濯和周青潜中间心宗弟子,只能硬着头皮顶住何子濯的目光,连一动都不敢动。
几名师兄弟只能抱团取暖,默默心道,师尊,你为何要作死啊,或者挑衅要抢别人徒弟的时候,先让自己另外一些无辜又可爱的弟子们躲远点不行吗?
须臾,何子濯将眼睫一垂,掩去目光中的锐利。
他不明白舒令嘉怎么会跟心宗扯上关系,眼下这又是在闹腾什么。
难道是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
从小到大的养育教导之恩都不是虚的,就算这两年确实有一些地方委屈了他,也是为了顾全大局。
舒令嘉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不该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也不该连这么点委屈都受不得。
他冷冷地说:这话你只管问他去,他若是自己愿意,那我自然不会干涉。
说罢之后,何子濯朝着归一派众人淡淡看了一眼,便领着门下弟子径直入座去了。
风前折柳
归一派与凌霄派这场冲突, 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如果按照两边的伤势来算,姜桡这剑突然一炸, 倒是归一派那边的人伤的重些。
归一派掌门金祈山因为另有要事, 尚未前来南泽山,而不管怎么说,这场冲突本来就属于弟子们之间的相互试探, 若是长辈插手,那么整件事情便都会变了味了。
因而何子濯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便带着手下的弟子们离开,而周青潜也同样没打算深究方才失礼之事。
何子濯走后, 他还热心场地上前去看了看戚光雅的伤势。
归一派的弟子们都很警惕, 说道:不劳前辈费心了。
周青潜笑道:不费心不费心, 这点伤, 好治。
他说着,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去, 在戚光雅人中处狠狠地掐了一把。
林越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师弟遭到了荼毒:周掌门!
周青潜收回手去, 戚光雅也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周青潜笑道:我说了很好治吧?放心,死不了了。免得他出点什么事,你们赖上凌霄。
林越吸口气,说道:那必然不会,归一派没有那种无赖之辈, 多谢周掌门。
周青潜道:小家伙们, 趁着年轻,狂得一时是一时吧。我等着上了场见识各位的真本事。
戚光雅疼的直吸气,等到周青潜走了, 他回手一摸自己的人中处,才发现竟被生生掐掉了一层皮,忍不住骂道:凌霄没有一个好东西!老头出手真狠。
林越没有在意师弟的抱怨,而是目光出神地望向另外一个方向,问道:光雅,你方才看见了舒令嘉没有?
戚光雅晕的较早,没看见舒令嘉出手,闻言道:舒令嘉?他不是没来吗?
林越道:来了,方才的碎剑就是被他压下去的。
戚光雅看了看遍地的狼藉,又顺着林越的目光望去,看见舒令嘉果然正跟景非桐在不远处落座。
见状,他双目一亮,反倒面露喜色。
太好了,我听说他离开凌霄,还以为我这个仇算是报不了了,来了就好,这回就算是试剑大会上抽不到与他对手,我私下里也得跟他较量一场,一雪前耻!
林越摇了摇头,说道:戚师弟,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比较好。
戚光雅道: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林越道:相反,我是觉得舒令嘉废了。
戚光雅奇道:没有吧,他不是刚刚才出手了吗?
林越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剑的残片,说道:他方才出手很讨巧,是以剑意压制了姜桡暴动的剑息。这是舒令嘉天生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没的说。
但是我瞧他开始将一块残片单独打开的时候,却是出手虚浮,灵力不济,显然多年苦练的根基已毁。再听他师尊方才的话,他这旧伤,恐怕十分麻烦。
戚光雅皱起眉头:怎会如此,我还要堂堂正正地赢过他呢,他若是真伤的这么重,胜了也没什么意思。
只怕难喽。
林越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别说是你,今日他来参加试剑大会,但凡是遇到擅长持久战或是幻术惑心的对手,都会很麻烦,英雄末路,虎落平阳唉,且等着瞧吧。
景非桐一直握着舒令嘉的手腕,将他领到了自己的位置前,这才松开了手,笑着说:快坐吧。
舒令嘉见他果然单列一席,便问道:你的下属们没有来吗?
景非桐道:没有。这试剑大会不关他们的事,来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没带人。
碧落宫向来神秘避世,又不算正道,因而甚少参加这样的集会场面。
景非桐是因为出身心宗,又曾经在会上夺得魁首,这才受邀前来观摩,但并不会上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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