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2 / 3)
了挑眉,不紧不慢向旁侧让了两步,一边以眼神示意亦秋拿笔,一边为亦秋换上了一张新纸,淡淡说道:写两个字,让我看看。
我?亦秋皱了皱眉,我字很丑的!
让我看看。幽砚将话重复了一遍。
鸟女人的耐心一向不好,万不可让她把一句话说三遍,不然羊驼一定会遭殃。
亦秋这般想着,伸手拿起笔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桌前,有样学样地沾了点墨,望着一张白纸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这种被人逼着写字的感觉,就像是逢年过节在亲戚面前被迫表演才艺,明明也不是不会,可有人在边上一脸期待地盯着,原本还算有货的大脑就是容易被尴尬洗劫一空。
我,我写什么啊?亦秋不禁侧眼瞄了幽砚一下。
写个名字吧。幽砚说。
哦好!亦秋点了点头,连忙在纸上写下了「亦秋」两个小字。
墨沾多了,手还很抖,简简单单两个字,被她写得歪歪扭扭果不其然,鸟女人又在边上笑话她了。
亦秋咬了咬内唇,刚要放笔,便听幽砚说了句:我的名字,写一下。
亦秋听了,瞬间皱眉:啊,你名字笔画好多的!
她写字打小就难看,更何况这毛笔实在太难用了,她用毛笔写笔画太多的字,一定丑到爆炸,怕是能被幽砚笑一年。
幽砚指尖点了点洁白的纸面,不容置疑道:写。
亦秋深吸了一口气,鬼画符似的在纸上写下了「幽砚」两个大字,写完瞬间搁笔,背着双手,小学生罚站似的,挪到了一旁。
幽砚歪着脑袋、换着角度,将亦秋笔下的「幽砚」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眼底不由得浮起了一丝愈渐浓烈的笑意。
幽砚:你
亦秋不由得抿了抿唇:你又笑我了,真又那么丑吗?
幽砚:字写错了。
亦秋:诶?
幽砚望着一脸茫然的亦秋笑出了声,她提笔于纸上写下一个「硯」字,弯眉道:现在会了吗?
大意了,二十一世纪的「砚」字曾被简化过。
原来幽砚不是在笑她写得丑,而是在笑她没文化。
你没念过书吧?幽砚淡淡问道。
念过!念了那么多年书,结果被人当文盲这种事情,亦秋哪能忍啊。
然而,遇事不能忍的后果,便是在惯性反驳后的下一秒,撞上大反派那似笑非笑的一双眉眼。
愚蠢的鱼儿,它又双叒叕上钩了
幽砚:你们羊驼,多大开始念书呢?
亦秋:
幽砚:不开灵智也能念书吗?
亦秋:
幽砚见亦秋不答,便也不再继续追问,只轻叹了一声,淡淡说道:可惜,白念了。往后我来教你,今日便先把错字罚抄一千遍吧。
啊?亦秋皱眉惊道,要罚一千遍?!
嗯,两个字一起。幽砚说着,转身走至窗边坐下,推开了一小条窗缝,悠闲地朝外看去。
这不至于!亦秋试图讨价还价,一千遍太过分了!
幽砚淡淡说道:那就两千遍。
亦秋咬了咬牙,半天没有动作。
开什么玩笑,她上一次被罚抄,还是高中时候的事。两千遍「幽砚」就是四千个字,而且还不是用钢笔、水笔、圆珠笔,是用那十分麻烦的毛笔!
我才不抄呢!亦秋说着,转身冲出了客房。
幽砚回身望着那大敞的房门,正要施法去关,便见亦秋又折返回来,「砰」地一下为她关上了房门,这才再次离去。
幽砚沉默片刻,不由得摇头轻笑。
她站起身来,走回了摆放着笔墨纸砚的桌边,望着桌上那歪歪扭扭的「幽砚」二字沉思了许久,最后将其轻轻卷起,收入了灵囊。
当她回身走至窗边时,那为了不被罚抄而逃走的小丫头,正在她视线之中的不远处,与一个街边的小摊老板买糖油果子,付完钱后,便拿着糖油果子,蹦蹦跶跶跑向远方,没多会儿便离开了她的视线。
短暂沉思后,那一丝窗缝再次被屋中之人合拢。
亦秋哼着歌儿,走在热闹的大街之上。
路过茶楼,有先生坐于案后说书,路过戏园,亦能在外面便能听见几句不大清晰的戏曲。
人间的烟火气,是魔界不曾有的,幽砚却从不愿出来看看。
鸟女人就是不会生活亦秋小声嘟囔着,回头恰见朝云在边上的药铺包药,连忙打着招呼跑了上前。
朝云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回身看了一眼,见亦秋朝自己跑来,便弯了弯眉眼,笑道:是你啊,小亦秋?
亦秋:原来你知道我名字啊?
朝云:羽遥告诉我的。
给小猪蹄子买药啊?亦秋说着,伸手指了指朝云身后那刚被药店老板包起来的药。
朝云点了点头,问道:一路吗?
亦秋「嗯」了一声,笑道:我正好去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