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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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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秋晃了晃脑袋,老实道:刚才走神了,你再说一次吧。

说罢,她忍不住去想,这种时候,或是鸟女人,应该会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慌得一批之时,这才会幽幽说上一句:没听见便算了。

不过此时此刻,在她眼前的,并不是那个鸟女人,应该不会这样说吧?

你没听见便算了吧。幽砚说着,低眉抿了抿唇。

喵的,脸疼。

亦秋沉默片刻,忍不住好奇道:你为什么不说了啊?

幽砚想了想,认真道: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这一定是个秘密,秘密是不能说的,所以我就不问了。

亦秋:你就不好奇,就不想知道?

幽砚:我好奇啊,我也肯定想知道的,可你不愿说,我不听便是。

亦秋:

幽砚:爹爹说过的,不想说的事,可以不说的,不要骗人就好。

亦秋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忽觉自己的四只膝盖都好痛

她想,她大概是一只卑劣的羊驼,从始至终,都在对一个从未逼迫过她的幽砚编造各种谎言。

确实,确实算是秘密,不过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不合适

亦秋说着,认真想了想,继续道,我只能说,这个法子确实与你有关,但你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只要只要一直对我好就可以了!

啊?

嗯,你对我好,我心情就好,我心情好,吃得就多!

亦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起来,你看啊,我靠吃修炼的,吃得越多,我就越强,那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成为一个人了!

这,是这样的吗?幽砚狐疑了片刻,不禁低下眉眼,认真思考了起来。

亦秋歪着脖子,认真观察起了幽砚的表情。

这小鸟,似乎真有在认真思考「如何才算对一只羊驼好」这个无比深奥的问题。

不得不说,幽砚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多少有些傻得可爱了。

其实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幽砚对她都已十分好了,她也并不是一只贪得无厌的羊驼。

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确定一些事情,确保自己的行动,不会再次伤到幽砚。

可就在这时,幽砚忽然抬起头来,望着亦秋认真说道:亦秋,你你要不跟我回家吧?

嗯?

小红花说,你晚上时不时会做噩梦,你一做噩梦,就会喊我的名字。

幽砚说着,伸手揉了揉亦秋颈边的毛,歪头、眯眼,浅浅笑道,其实,我最近一直有在想,如果我陪在你身旁,你做噩梦了,我便能帮你顺顺毛,这样你晚上会不会睡得安稳一些。

所以,你跟我回家吧!

亦秋承认,她确实被「回家」这两个字给惊到了。

其实,早在来到这个幻境的第二个晚上,她便已经想随幽砚回家了。

她习惯了每时每刻都跟在幽砚身旁,习惯了在幽砚的床下打地铺,习惯看着幽砚坐在床边深思,又或是坐在桌前品茶。

虽说若是要真去计算,一旦除开了幻境之中的这些岁月,她与那个鸟女人相识相伴的时日,便连三个月都凑不足,可她还是这么无可救药地对那鸟女人产生了极大的依赖。

可她想随幽砚回家,并不全是因为她舍不得离开幽砚半步,还有一点,是她想要更多的了解幽砚。

说到底,她与幽砚就算一同历过了生死,也不曾真正给予彼此绝对的信任。

其实,信任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幽砚什么事都不愿说,她便什么都不敢说。

所以她们之间,也就谁都不曾真正了解过谁。

可不了解,不代表不在乎。

正因这份在乎,她才想要了解幽砚,了解有关幽砚的一切。

她没幽砚那么聪明,做不到换着花样去套幽砚的话,只能睁着自己的一双眼,在旁边努力地瞧、努力地看。

她多希望有一日,自己能够真正成为一个懂得幽砚的人,而不再是惶恐地去猜测、去判断。

真要到了那么一日,她应也敢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

可她也知道,幽砚家里有一位父亲,而且父女之间关系似乎有点糟糕。

不管出于什么层面,一只外来的羊驼,都是不该轻易到访的,更别提直接入住其中了。

亦秋,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幽砚见亦秋久久不曾回应,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是不愿意随我回家吗?

小羊驼回过神来,连忙跟摇拨浪鼓似的,用力晃起了自己的脑袋。

那你就是愿意和我回家了?幽砚一时喜出望外,张开双臂搂住了小羊驼的脖子。

她用那冰凉的脸颊,轻轻蹭着羊驼颈边那柔软的绒毛,蹭得头发都有些乱了。

亦秋下意识伸长脖子,呆站在原地任由幽砚蹭了好半天,这才低声问道:幽砚,我要是去了你家,你爹他

爹爹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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