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2 / 3)
实是是不想再骗你了。
幽砚:你在激怒我。
亦秋:
太明显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动摇了吗?幽砚说,那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既你为我动摇了,那么不管你是被谁派来我身边的,往后你都是我的了。
你果然一直防着我亦秋小声嘟囔着,话音刚落,便已被眼前之人握紧了双手。
现在不了。
是,我是活了太久,有着太多记忆。但在我心里,几千年的记忆都重不过一个你。
幽砚说着,不禁向前半步,我这一生浑浑噩噩,得到什么都没有成就感,做什么都不觉得开心唯有遇见你,才添了那么一丝生趣。
我们之间的很多事,就算你忘了,我也一定都记得。
幽砚语气分外笃定,似是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解释清楚一般。
可能有什么委屈呢?
无非是亦秋随口说了一句活得太久的人不懂念旧,幽砚便开始这般证明自己。
这要是放在从前,幽砚顶多就是冷笑一声,眼神都懒得多给一下,怎么会这样忙着解释?
这样的反应,多少有些惊到亦秋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听不得幽砚说话。
坏话听不得,好话也听不得。
这鸟女人的嘴真就很神奇,只要开口,总能三两句便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像此刻,那一嘴动人的话语,深情得跟假的一样。
亦秋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双手却还被幽砚紧紧握着。那一刻,别说是一颗心了,她就连自己的整个人都快不知往该何处安放了。
好了好了,我错怪你了,你记性好,特别好!亦秋认真说着,有些紧张地坐在了桌边。
幽砚轻笑着坐到了亦秋身旁,抬眼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床前用来遮挡的屏风之上:屏风也换了。
亦秋顺着幽砚的目光看了一眼,如今那面屏风确实与先前不一样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木头的,如今换成纸的了。
屏风之上,画着仙鹤临水,栩栩如生,倒也多了几分雅意。
我还记得,先前的屏风,雕着高山重云万丈崖幽砚说着,似不愿放过亦秋,低眉反问道,你可还记得?
这我当然记得啊!亦秋下意识应着,却发现幽砚所说与自己的记忆有所出入,一时摇了摇头,纠正道,错了错了,那屏风上确实有山有云,但是没有悬崖!
话音刚落,便听得幽砚一声轻笑,顿时又知自己被捉弄了。
幽砚说着,又揉了揉亦秋的后脑勺:记性比我想象中要好。
你又逗我?亦秋皱了皱眉,将双手缩回,抱臂于胸前,扭头故作生气。
我错了,你别生气。幽砚说着,手肘轻轻碰了碰亦秋的胳膊,讨饶道,我下次不这样了。
鸟女人的语气,竟然这么温柔的吗?
一向精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亦秋,忽然有点想要蹬鼻子上脸了。
我才不信!亦秋说着,咬了咬牙,一张小脸装得气鼓鼓的,半步也不愿退让。
那要怎么才肯信?幽砚有些急了,连忙起身绕至亦秋面前蹲下,双手搭在亦秋抱起的手臂之上,抬眼将其静静望着。
这一望,看得亦秋破了防,一个没忍住,瘪起的嘴角竟上扬了几分。
原来你没生气啊。幽砚见了,不禁伸出手指,戳了戳亦秋的小脸,皱眉道,你这是害我着急?
怎么?光准你逗我,不准我逗你呀?亦秋说着,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起身几步跑到窗边,将一扇又一扇的窗子尽数推开。
这间客舍很大,窗户多着呢,一扇一扇全都打开,午后的日光便尽数洒了进来。
这若是换在从前,她可不敢当着幽砚的面开这么多扇窗。
幽砚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跟着亦秋的脚步,一路走出了房门,抬眼向山崖对面望去。
此处的树木虽是焚尽了,断崖的另一头却仍旧保留着深山的模样。
秋日将连绵的山脉尽数染做了稻黄色,风那么轻轻一吹,便随之摇摇晃晃。
好看吗?亦秋回身看向了身侧的幽砚。
这是枯败之景。幽砚淡淡应道。
不能这么想。亦秋说,它们只是快睡着了,待到春天,就会再度醒来。
只是下一个春天,不知要等多久了。幽砚轻声说着。
亦秋想了想,道:幽砚,魔界之所以荒芜而贫瘠,就是因为没有太阳,也不分四季吗?
幽砚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人界有木神生春,有金乌为日,为什么魔界就没有与之相应的魔呢?
神魔之力并不相同。幽砚轻声说道,魔的力量再强,也只能用来毁灭,根本无法凭空造物,可神不同,这人间的一切,大多都是他们造出来的。
挺不公平的。亦秋小声说道。
幽砚轻笑着摇了摇头,只抬眼望向远方,淡淡说道:人间是比魔界好。
亦秋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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