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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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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 眼神却一直在往褚蝉衣身上瞟,公主府留在平蛮州的探子也是前两天回来的,和这褚小姐是同一天, 当然也带回了那位西岛国二公主的消息。

褚小姐前两天才回京吗?大公主问得随意。

褚蝉衣却是心里一慌, 不敢随意回答,她顿了顿道:我有些水土不服, 就在洪律府耽搁了几日。都怪艾叶那个女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非要她等着,蹭丞相府的马车一起回京。

本宫如果没记错,褚小姐和驸马同岁,也该议亲了吧。当时留下负责蹲守西岛国二公主的人是和丞相府的人一起回来的, 不是因为凑巧,而是因为那位二公主就在褚蝉衣的马车里。

话题转得太快,褚蝉衣愣了一下才道:伯父和爹爹倒是提起过, 只是要想寻个值得托付的人相伴终生不是容易的事。不知怎地,她脑子里闪过艾叶的脸。

不过,大公主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艾叶那个女人暴了?可这和她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同样有这个疑问的还有齐予,酒菜都上满了, 她看着闲聊的两人,总觉得自己又沦为了背景板, 褚蝉衣明明是她的小伙伴。

大公主示意寒水倒酒,而后举起来朝着褚蝉衣示意一下, 继续问道:不知褚小姐想寻的良人是男子还是女子?或者说是那位二公主?想着探子们报上来的消息,这两个人之间不寻常啊。

这话问的就有点私密了,齐予默默喝了两口酒,看着一脸如临大敌的褚蝉衣, 心底同情了一下,她太了解这种被问询的感觉了。

不过大公主不像是没有分寸的人,难道说褚蝉衣身上有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褚蝉衣刚从洪律府回来,其父褚砚远离朝堂多年,伯父褚源虽是丞相,却也称病多日不上朝,还有什么消息值得大公主打探?

齐予苦思冥想,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和褚蝉衣是有交集的,那个西岛国二公主,她惊讶地看了眼褚蝉衣,这姐妹不会又和那个艾叶同路回来的吧,这不合常理啊,陪伴女主最多的不应该是二皇子那个男主吗?

还有上次,这又是相救又是护送的,怎么感觉这姐妹抢了男主的戏份呢?

抢了别人戏份却不自知的褚蝉衣,在大公主的注视下,倒是认真思考乐一下才道:那个人最好是与我互相心生欢喜的,相处之间也合适,能相携一生便好,男子或女子都不重要。

大公主听到这些话,莫名地抬眸扫了一眼自己的驸马,齐予正在专注地啃鸡翅,眼里似乎只有吃。

大公主手里的筷子一紧,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堵,便看向齐予道:驸马心里是怎样想的?

正在和鸡翅战斗的齐予听到叫自己,忙咽了咽,这女人不是在套褚蝉衣的话吗?怎么又拐到她头上了。

齐予心里腹诽,嘴上是不敢反驳的,幸好方才一直在留心她们谈话的内容,她想了想正准备开口,视线对上大公主的目光,心里陡然一虚,话就改了口:我已经有公主了,往后不管公主是男是女,我都不会变心的。

这话听着谄媚又别扭,大公主心里更堵了,什么叫不管公主是男是女,她还会变戏法不成。

要是真有这本事,她头一个把齐予给变成小太监,省得在这添堵。

自以为做戏用心的齐予没有察觉到大公主的不满,她继续啃着鸡翅,心里还道了一声真累,到哪都要和这个女人假装恩爱。

哎,这该死的古代,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公主于她而言岂止是大了一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公主因为齐予的话有些心气不顺,就没再说话,褚蝉衣心里担心艾叶的事,两个人便默默喝起了闷酒,只有齐予一个人胃口好。

看得寒水连连摇头,这驸马真是没眼力见,话说得倒是好听,也不见给主子添一筷子菜。

身为一个贴心的一等侍女,寒水还是心疼自己主子的,便移过去给大公主布了菜。

大公主这才放下酒杯,冷静下来后,又疑惑起自己这奇怪的心绪,这些日子似乎心绪起伏的过于大了些,难道是季节更替身体不适了,看来要请御医来看一看了。

用过饭,向来规避朝臣的大公主罕见的绕道去了丞相府,却是只把褚蝉衣送到,就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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