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3)
中的前行。
不仅没有如其所愿,反而还直接造反掀了棋盘。
所以你很失望,很愤怒,对吗?
萨尔狄斯嗤的笑了一声。
哪怕是至高的神祇,他也不会臣服。
而区区所谓的先祖,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cao控他。
而这世上唯一能够让他服软的那个人,从不会想要cao控他。
萨尔狄斯看着纳普修斯。
他凝视着纳普修斯的目光锐利得像是能贯穿对方的心脏。
纳普修斯,我的先祖,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我们会任由你摆布?
仍处于发狂的愤怒中的纳普修斯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可是突然间,像是有一道电光掠过他的脑子,让他呆滞了一瞬。
萨尔狄斯所说的最后那句话,让他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那句话就好像好像是
在这千年里暗中cao控一切,肆意将他人视为自己的棋子,轻易地舍弃自己认为不重要的性命
萨尔狄斯冷笑道,
你难道没发现,你所做的这一切,和你口中肆意cao控人类未来的神祇没有任何区别?
萨尔狄斯看着纳普修斯,明明身躯并不比对方高大,却像是在以俯视的姿态注视着对方。
纳普修斯,到了最后,你也成为了你曾经最痛恨的存在。
时间和空间都好像停滞了一秒。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纳普修斯的瞳孔收缩得如细小的针孔一般。
他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张合了好几下,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对面年轻帝王的话像是一泼寒水,将他浇了个彻底。
身体里原本的狂暴怒火被这一波冰水瞬间浇灭了下来。
那无形的冷意渗入肌肤、骨血之中。
他怔怔地看着萨尔狄斯,那张因为狂怒而扭曲的脸缓和下来,透出一丝茫然。
但是,茫然只是刹那。
一秒之后,他闪过茫然的黑眸又重新变回之前的深邃和冷静。
冷静下来的他露出一丝苦笑。
他看着那个仅仅只用了一句话就差点将他的心防击溃的年轻后裔,看着那已经缠绕上萨尔狄斯的长靴、正在沿着修长的小腿缓缓向上攀爬的墨绿色蔓藤时,眼底的神色变得极其复杂。
你做出了最坏的选择,你知道成为人柱意味着什么吗?
他说,
你难道没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不断腐烂着的丑陋的躯体。
不人不鬼。
不生不死。
不断重复着整个身体活生生地腐烂掉的酷刑。
周而复始。
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我看到了。
萨尔狄斯说,轻描淡写。
但我和你不一样。
他说,
我不会只相信自己,所以我不是自己一个人。
萨尔狄斯抬起手,低头看着已经攀爬到自己手臂上的墨绿蔓藤,露出轻蔑的神色。
他一把将钻入自己血肉中的藤枝扯出来,也不管带出来鲜血飞溅到他的脸颊上。
那冷静的神色,看起来就像是被硬生生拽出血肉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萨尔狄斯低低地笑了一声。
墨色的火焰在他抬起的手上燃起。
他低声自言自语道:虽然我对你说了,剩下的交给你但我可不能真的就这么把所有的麻烦都丢给你。
若是如此,那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萨尔狄斯抬脚,大步向前走去。
缠绕在他修长的腿上的墨绿蔓藤被硬生生崩断、从他其血肉中拽出来,沾上火焰之后纷纷枯萎,落在地上。
被带出的鲜血落在地上。
他走过的地方,一路是斑斑血迹。
他手上的墨色火焰燃烧着,沿着他的手臂蔓延出去。
很快,火焰燃遍了他的身体。
纳普修斯自然知道,让火焰燃烧需要怎样的代价。
那是以燃烧生命、燃烧灵魂才能绽放的火焰。
他这位年轻的后裔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和灵魂。
他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萨尔狄斯已经站在了墨绿色的巨木之前。
庞然大物伫立在地面上,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仿佛笼罩住了这里的整个世界。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年轻的帝王眉眼冷傲。
他的眼神如出鞘利刃,锐利森寒,锋芒刺人。
他厉声道:直接做到底吧!
砰地一声。
他的双拳重重地砸在巨木的树干上。
轰的一下,在他身上燃烧着的墨色火焰陡然高涨,疯狂地向着巨木蔓延过去。
几乎是在转瞬之间,整颗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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