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30(2 / 3)
取权益吗?”
秦终南脸上的表情终于严肃起来了,“你说。”
“我想让集中生育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蒋云书认真地说,“但这个目标,起码在几年、甚至几十年内是不可能做到的,我”
“啊———”
突然,里边的房间传来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便是断断续续的哭喊与呜咽。
蒋云书立刻地站起来看向白糖的方向,“怎么回事?!”
秦终南拦住他,说:“冷静,这是进行想象脱敏训练的恐怖症患者的正常反应,朝雨在里面,没事的。”
但白糖的哭叫久久没有停止,或许是那破碎的声音让人听着实在揪心与难受,门外的两个alpha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
“白糖,睁开眼睛,”周朝雨用力抚着白糖冷汗涔涔的脸,“看着我,没事了。”
白糖的瞳孔微微涣散,竭力地喘息着。
想象力是一件很神奇且不可控的东西,因此周朝雨才会说这对白糖会比较困难,因为去想象蒋云书,就不可避免地会想到蒋云苏。
但周朝雨并没有因此结束今天的训练,等白糖差不多冷静下来后,便让他重复想象同一个画面。
白糖的衣服已经完全湿掉了,他的眉头紧皱,呼吸紊乱,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蒋云书与蒋云苏的形象在他眼前不停地切换,重合,直至融为一体。
蒋云苏阴冷地盯着他,嘴边带着暴虐的笑,手里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敲下来,一次又一次,血飞溅到墙壁上,往下淌。
白糖再次尖叫起来。
“再接再厉。”
结束后,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严重超标,周朝雨换了套衣服才轻轻打开门出去,可身上仍旧残留了点炼乳甜甜的味道。
蒋云书皱着眉问:“怎么样了?”
“没事,”周朝雨说,“第一次训练结束了,白糖在里面休息。”
秦终南不爽了,没有一个alpha能够忍受自己的oga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哪怕那是一个oga留下的,他脱掉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盖到周朝雨身上,alpha的气味直接强势地把白糖的信息素压了下去。
蒋云书也生理性地不舒服了,没有哪个alpha能够忍受自己oga的味道被另一个alpha的气味掩盖,他忍了忍,决定去里边的房间看看白糖。
“蒋先生,”周朝雨穿上秦终南的白大褂,喊住他,“你可能要等十分钟再进去,白糖现在见到你会害怕。”
蒋云书只好压下心里的一点焦躁重新坐下来,等了十多分钟,在征得周朝雨同意后,才放轻力度敲了敲门:“白糖,是我,我进来了。”
房间内灯光如昼,炼乳的甜味已经快消散了,桌子上摆着剩一点水的纸杯,床上隆起一个小坡,白糖蜷在里面,发梢汗湿,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望着门口的方向,看到蒋云书出现时整个人都瑟缩了下,往后挤得更厉害了。
蒋云书道:“是我,别怕。”
哭喊了大半个小时,白糖的嗓子有点哑了,他声音小得像蚊子:“蒋医生?”
见白糖认出他来了,蒋云书才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嗯。”
自从得知换人的事实后,白糖就知道,这个壳子底下的灵魂是一个能让他感到无比安心的存在,是一个将他拯救出泥泞的天使。
此时此刻的他仿佛是受了委屈见到家长的小孩子,鼻子的酸意止都止不住,他主动抖着指尖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像是想握住什么,“天使蒋天使我、我有点害怕。”
蒋云书沉默地握住白糖的手,包进手心里,那么细的一截手臂,薄薄一层皮肤下偏蓝紫色的血管明显得吓人,“嗯。”
眼泪在那一瞬决堤,白糖侧过头去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让alpha看到他哭。
蒋云书看着白糖被憋红的脖颈,开口:“要是实在害怕就算了,没有影响的,以后还有那么久,我们慢慢来。”
白糖无声地流着眼泪,他摇了摇头,头发蹭过枕头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样子蒋云书会很辛苦,两人相处在同一屋檐下,无法避免地会有交集,例如递个东西、无意识地触碰,alpha都要首先给自己打预防针,做什么都要先说一声“白糖,我要什么什么了”,这得多累啊。
家是一个让人感到放松惬意的地方,他的外婆曾经这么和他说,日复一日的繁琐,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他怕蒋云书对他失望。
他也很怕蒋云书会变,就像蒋云苏一样。
白糖哽咽道:“不行,我得努力才行”
“怎么样?”周朝雨说,“还好吗?”
蒋云书合上门,顿了顿,说:“效果很不错。”
“嗯?”
蒋云书说:“之前牵手牵五分钟就不让牵了,刚刚牵了十几分钟。”
“”周朝雨和秦终南一阵无语。
白糖的头发湿湿得粘成一撮一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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