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離經之地?紜宮14(2 / 3)
便」
「安然,我不晓得你的喜好,我就是看着觉得衬你便买了,你若是真的觉得不好看,可以拿去?紜宫分发,就当是捐给那些没衣服穿的小妖兽。」
安然,「。」若是在她们尚未互诉衷肠前,安然定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接受兔子的好意,可如今,她俩关係微妙,安然不好与兔子细分的这么清楚,她也不是说不喜欢兔子给她买东西,就是她作为长辈,这些物什,她明明可以自己买的,怎么好意思让兔子为她破费。
安然一口咬定,「不行。」
兔子抱着衣物,侧头看向安然,安然严肃道,「先不论我的喜好,这些衣物皆是与你的同款,你若是将这些送出,岂不是那?紜宫里的小妖兽,都显得与你关係亲近了么?」
兔子好笑道,「怎么穿了相似的衣服,就是显得关係亲近了?但你不喜我将衣服送出,我便不送,本来这衣服就是要给你的,东西既是已经交到你手上,我也不好拿回来再做打算。嗯安然,这些衣服,不论你喜不喜欢,皆该由你处置,我方才就是提个建议。」安然闷闷的嗯了一声,她走过屏风,脱衣沐浴。兔子看出安然许是还在为衣服的事情纠结,不免无奈摇头。她跟在安然之后,相继脱衣入水。
二人泡在水中,相对而坐。安然倚在一侧,闭目养神,兔子划开水面,来到安然身前,玩弄起两人浮在水面上的发丝,兔子捏起一段自己的头发,又寻到安然的,两两合併,缠绕作同心结。兔子记得宋千波曾经在授课时说过,人类在成亲那天,双方会将自己的长发截下一缕,併入编织,作同心结,他们又将其视为一种誓约,称作结发夫妻。
安然睁开眼时,发现兔子在玩弄她的头发,她看了一阵子,兔子玩得很是入迷,也没察觉到她在看她。兔子着迷地看着那用发丝做成的同心结,好一阵子,忽觉水下有异动,安然的手从她腿根处摸来,一路向上,探至她腰间,又来到身前,在她肚皮上轻轻掐了一下。
兔子抬眼看过去,安然说,「你缠得这般紧,一会儿扯着可要疼的。」
兔子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安然的意思。她有些失落,心想,难道安然没读出她的意思吗?
兔子噘起小嘴,闷声道,「解不开就剪了罢。」
安然立即应她,「那我这就去取剪子。」
「你!」兔子急道,「你怎么能说剪就剪呢!」青丝便是情丝的意思,安然这一剪,若是不慎将她们的情丝也剪断了,那该如何作好?
安然笑了笑,「那你将它解开?」
兔子不愿意,她果断拒绝,「不要。」情丝难解,岂是她们说解就能解的。
安然长吟一声,「那今后我们怕是要难分难捨了,做些个大小事都要被捆绑在一起,唉,好没自由啊。」
闻言,兔子激动的要跳出水面,安然眼明手快将她按下,兔子气呼呼的哼着气,安然将她拉进怀里,二人依偎在一起。安然问,「这就生气了?」
兔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这就开始嫌弃我了,我能不气吗?」
安然觉得自己实在冤枉,「我甚么时候说了我嫌弃你了?」
「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
兔子一口咬定,「你就有!」
「没有。」
「有。」
安然不再应她。兔子表面看着像在生气,可她又老老实实的待在安然怀里,不打不闹,她就是在和安然逞口舌之快。
安然把飘荡在水面上的发结拾起,在手中把玩一番,「这只是人类的一项习俗罢了,怎地能让你如此迷信?」
「安然,你明明晓得我意有所指,还要这般逗我」兔子脑袋就枕在安然颈间,她一时气急,张口咬向安然,兔子就近咬在她锁骨处,惹得安然心尖泛起一阵酥痒难耐。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她双手捧起兔子的脸,阻止兔子继续撩拨她。
兔子嘴上咬不得她,却也不甘示弱。安然感觉到身下有异样触感,她顿时睁大眉目,惊慌道,「芯妤,你做甚么?」
兔子双手从安然下腹处往上攀升,放到她胸前的圆润上,兔子坏心眼的捏了几下,「我在与你亲近啊。」
安然掌心来到兔子肩膀,正打算要推开兔子,可就在这时,她眼角馀光无意间瞥见,那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结发。安然动作一滞,兔子逮着机会欺身向前,她凑到安然唇边,细细品嚐。安然眼底淌过一丝柔光,缓缓闔上眼睛。
水面兴起一阵涟漪,安然情难自己地勾住兔子的脖子,细密的轻吟声,回盪在二人周身。兔子轻吻着安然的肩头,游移向上,行至颈间,下顎,唇角,她将安然的喘息声吞入腹肚。
安然呼吸越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吻过后,兔子退开些许,她敛着眉目,轻轻扫向安然那被她吻至艷红肿胀的唇瓣,再往下看,安然脖子上留有淡淡红印,兔子伸手要去触碰那块红印,安然以为她意图不轨,急忙牵住她的手。
兔子无辜的望着她。安然嗓音喑哑,「芯妤,不可以。水已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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