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 / 2)
郁崇从他的颈窝处抬头,漂亮的眼睛里是被激怒的狂烈怒火,还有染满的□□,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用沙哑的嗓子讥讽地问他,“谢我什么?谢我马上要□□吗?”
郁崇在床上从来不是什么有礼绅士,这样的话没让齐可人有屈辱感,反倒让他全身瞬间软了,较劲般揽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上去,郁崇也狠狠回吻过去。
他们不像是在亲昵,反倒像在打仗。
到了最后,齐可人一直在哭,哭得很凶,泪水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这个特殊的病房成为了漫漫黑夜中的孤舟,齐可人全身心都寄托在了这片舟上,随着海水剧烈起伏摇荡,直至风暴突起、电闪雷鸣,狂怒的大海吞噬孤舟后,风停浪止,海水渐渐平息。
一切结束后,郁崇给齐可人倒了杯水润润嘶哑的嗓子。
齐可人趴在床上,脚踝很痛,他无意识地在被单上蹭了蹭,郁崇躺在他旁边,静静缓和着呼吸。
医院病房的床不大,他们的身体有一半是重迭的。
齐可人身体里的热度渐渐褪下去,理智渐渐回炉,尴尬的情绪如水草疯长,有些话却在心里不吐不快。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问题解决了吗?”齐可人低声问。
“嗯。”郁崇像是还没彻底缓过来,隻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
齐可人咬了咬嘴唇,讽刺道,“今天怎么突然就不忙了?”
郁崇垫在他颈后的手指摩挲了下齐可人那脆弱的腺体,引得齐可人浑身瑟缩了一下。
郁崇无奈似的笑了笑,“你还不想休战是吗?可我刚才累坏了,”他转身把齐可人搂进怀里,低头与他脸对脸,露出拿他没辙的神情,“就算是可怜我,让我歇口气,好不好?”最后三个字出口时基本就是气音,缠绵又悱恻。
齐可人愣了一下,他太久没被丈夫这么温柔对待了,然后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最后演变成出声的抽泣,郁崇紧紧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颈窝里,一下下顺着他脑后软软的发丝。
齐可人一边哭一边揪着他敞着怀的衬衣,“你说话不算数,结婚时你说了要对我的。”
郁崇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细嫩的后颈上摩挲,沉默地安抚他,直到齐可人哭到有些轻微抽搐时,才用嘴唇轻触他头顶的发丝,跟他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齐可人还是在哭,像是要把最近所有的委屈全部倾倒出去一样,他没再诉苦也没再抱怨,他的自尊只能容忍他做到这个地步,他紧紧抱着自己的丈夫,感受着熟悉的愈苍木信息素味道,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就这样吧,过去的事就都过去,爱与不爱什么的,没有必要较真,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夫妻都是恩爱的,郁崇是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的人,以后的生活要和他一起好好过。
作者有话说:
就顺其自然吧,这篇文有它自己的命运,我让它顺利面世走完这一遭,直到结局就算圆满了。
柳果的婚礼
一周后,柳果和邱桁举办婚礼那天,天气突然回暖,棉衣服穿不住了,人们纷纷换上了春秋的薄衫。
柳果信教,仪式就在教堂举行。
教堂婚礼庄重肃穆,管风琴弹奏起来的声音足以震撼观礼人们的心灵。
齐可人坐在位置上看着身着礼服的柳果和邱桁交换戒指,在主的见证下宣誓结为夫妻,眼眶不由得泛酸,身边郁崇注意到了,拍了拍他手背当做安慰。
柳果的父母和邱父坐在一起,欣慰地看着两个孩子。
三个老人,两个身体不好的,邱家家境也就小康水平,他们夫妻两的负担不可谓不重,以后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还是互相扶持过好生活,现在都不好说。
齐可人尝过了越级婚姻的苦涩滋味,倒是羡慕现在的柳果,起码,他们夫妻在地位上是平等的。
早上咖啡喝得多了,齐可人心跳有点快,自从上次发情期后,他的身体状况就出了点问题,不是大毛病,就是睡眠不好,心慌烦乱,每天都靠咖啡顶着。
教堂仪式办完了,所有人移步到教堂旁边一家饭店,双方亲友不多,一共摆了十桌。
柳果和邱桁换了中式红色礼服敬酒,柳果的小圆脸喝得红彤彤的,邱桁瘦巴巴骨节分明的手一直扶着他,后来柳果喝得实在太多,就由齐可人扶着去了后面休息室,邱桁一个人继续敬酒。
齐可人侧头看了看郁崇,他没像上班那么正式,身上穿着套休闲西装,大衣搭在身后椅背上,一手支着下巴,静静看着台上幻灯片播放的新婚夫妻结婚照。
齐可人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他只知道,郁崇和这里格格不入,和这里所有的人都格格不入,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他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当年,齐可人和郁崇的婚礼是在国外办的,那是个着名海滩度假胜地,所有宾客的机票酒店都是郁家安排,当地机场的接机通道都被郁家派出来的车挤满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婚礼的指示牌,宾客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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